媽媽似乎真的挺喜歡粉色的。
季清言麵對一房間的粉色,心裏有些無奈,卻還是笑著說挺好的。
她洗完澡後,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個不停。
季清言去拿起手機,就看見了上麵的來電顯示。
“清清。”
接了電話,那邊出現了男人冷峻的臉龐,對於女孩這麼久才接電話,他似乎微微有些不滿,“你在做什麼?”
“剛剛洗澡了。”季清言對他笑了下。
傅夜梟看著她身上穿著睡衣,相信了她說的話,同時喉結上下滑動,“清清,我想你了。”
“我也想你了。”季清言很乖地回答,冷豔的眉眼都變得溫柔下來。
看著如此乖的女孩,傅夜梟的呼吸微微粗重了幾分,然後,他說:“清清,你把衣服脫了。”
季清言:“......”
“不要。”她還沒有開放到那個程度。
“清清,我想要你。”
男人嗓音帶著絲絲委屈。一句一句的清清讓人有些無法抵抗,但,那種事情,季清言絕對做不出來的。
“以後見麵了再說。”
她看見傅夜梟還在辦公室:“你什麼時候回去?”
“工作完。”
“那要到什麼時候。”
傅夜梟:“不知道。”
季清言小臉板起來了:“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就熬夜是嗎?不許熬夜。”
“好,那我等會就去睡覺。”
“乖~”
到了十一點,季清言就命令他回去休息,然而,傅夜梟卻隻是去了休息室。
“在這裏休息一樣。”他的嗓音低醇而清淡。
清清不在家裏,他在哪裏睡覺有什麼區別呢?
看著他這樣,季清言心裏都有些愧疚了,好像是自己把他丟下似的。
不過,她很快想到了重要問題:“你父親的養子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在公司工作,是總經理。工作能力不錯。”傅夜梟說。
季清言都有些無語了,居然還有人會這麼誇自己的敵人嗎?“是不是你父親要求的,他在公司不會對你造成威脅嗎?”
“不會。”他很簡單而堅決的兩個字。
季清言便不再多說什麼了。
兩人聊到了很晚,季清言困了,才終於躺下。
寂靜的休息室裏,他聽著女孩的呼吸聲,眸色深沉了下來。
若不是如今公司情況很危險,他此刻肯定會去陪她的。
第二天,季清言睡到了自然醒。
早上去公司學習了一會兒,下午的時候,洛兮讓她去外麵逛街,於是又被趕出來了。
“媽媽,我沒事的,讓我留下來吧。”
“傻丫頭,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出去玩嗎?就是因為你一天的時間就學習了人家一個星期才能學會的知識,再學幾天就全部會了。到時候大家還以為你是沒有認真學習呢。”
季清言咳嗽了一聲,微微有些無奈。不過下午還是乖乖出去玩了。
感覺自己自從來這裏之後,就變成了鹹魚的生活。
不過,她也沒有亂晃,而是去了城裏大大小小的化妝品店裏。
她在研究大家的配方。
她轉身,忽然撞上了一個人,那人往後退了一步。
她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,格外的好聞。
讓季清言心裏對她稍微升起了好感。
但是,在看見那張臉的時候,季清言的心裏微微一愣。
這個女人,不就是昨天晚上偷偷看宴會的那個人嗎?
“對不起。”她率先道歉了。
她穿著粉白色的長裙,大約三十多歲的模樣,可是,保養得很好,看著也就隻不過是二十多。和洛兮那樣的冷豔氣息不同,她身上帶著一種溫婉的歲月感。
就好像是從江南走出來的女子,溫柔卻並不多情,眉眼間都帶著美好。
季清言都有些看呆了。
女人道歉完,便轉身往外走,季清言下意識的邁步跟上。
“有什麼事嗎?”女人停下腳步,她的嗓音也是很溫柔的那種,仿若溫柔的春風吹麵過。
這世間,竟然還有這樣的女子嗎?
“我昨天似乎看見你了,在宴會上。”季清言望著她。
女人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:“啊,這樣啊。你是那宴會的賓客。”
“對。”
她垂眸,似乎有些難堪。
季清言連忙說:“那個,我沒有什麼意思,隻是有些好奇,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?”
“我看你和洛兮在一起,你是洛兮的朋友嗎?”女人反問。
季清言沒有隱瞞,告訴了她自己的身份,這讓她眼底很是詫異。
“真是難以相信呢。好吧,那我也告訴你吧,其實,我是澤西的妻子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原來,她就是那位林叔叔提起來都會微笑的妻子。
季清言覺得,倒不意外,能和這樣的女子在一起肯定生活都會變得很美好吧。
“你來這裏是買化妝品的嗎?沒有看上的嗎?”
“不是的,其實我就隻是來看看而已。”
“哦?”
她似乎有些窘迫,“我們出去說吧。”
季清言點點頭,同她一起走在馬路上。
然後,才知道了女人的窘迫究竟是在那裏。
“呃,你沒有工作,林總不是很有錢嗎?”季清言說完這句話,腦海裏已經閃過了千萬種猜測了。
難道,林澤西其實很摳門?
他不是房地產大亨嗎?
倒真是讓人意外。
許溫婉摸了摸腦袋,有些尷尬:“他沒有很摳門啦,隻是,我自己很窮而已。我想要去工作,但,很久沒工作了,也不知道什麼地方願意要我。”
季清言隱約明白了什麼,許溫婉看著溫柔,實際上,骨子裏卻是女強人那種,不喜歡花別人的錢?
季清言倒是挺欣賞這種人的,雖然覺得,夫妻之間其實無需避諱這麼多。
可是,若是她要找工作的話,她倒是可以想辦法幫幫忙。
“你想要去哪裏工作呢?”季清言問。
“嗯,做化妝品護膚品的都可以呀。”
季清言眨眨眼,似乎明白了,她為什麼要去那店裏了。
“那不如,來洛氏集團吧!”
“啊?”許溫婉有些擔憂,“真的可以嗎?”
“當然了。我和我媽媽說一聲好啦。”季清言是真的很喜歡許溫婉,不然也不會這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