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言幫助了我。”
“那又如何,她可算是你的敵人啊。”
女人雙手環胸,“聽楊茹的話就好了。這樣才能出頭啊。”
張若蘭沉默半晌,搖搖頭,低著頭離開了。
女人看著張若蘭的背影,輕嘲了一句:“蠢貨。”
她走進了楊茹的辦公室。
正在發火的楊茹,看見她的到來,著實被震驚了一下。
“你居然回來了。”
傅家老宅。
用完餐後,傅老夫人很歡快地道:“我們幾個人正好,一起玩鬥地主吧!”
季清言一眼看出,傅老夫人很喜歡打牌,正好,她也挺喜歡的,就笑著點點頭:“好啊。”
“不過我們有五個人啊。”蘇喻言道。
傅老夫人想了想:“那就玩麻將吧。夜梟不玩。”
傅老夫人很輕鬆地就將傅夜梟排除在外,是有個原因的。
於是,幾個人就去了棋牌室。
蘇喻言坐在季清言對麵,臉上難得出現了微笑。
季清言玩了一會兒,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層細汗,最終,第一局還是輸了,蘇喻言贏了三家。
大家都玩得挺大的,一局就是五萬起步。
“奶奶,你不用給了。”蘇喻言對傅老夫人道。
傅老夫人:“不行,這哪成呢,破了這個先例不給錢就沒意思了。”
傅老夫人堅持,蘇喻言不得不收錢,然後看向季清言,季清言剛準備轉賬,傅夜梟拿出錢包,抽出一張卡遞給她。
“是我輸了,還是我來吧。”季清言小聲道。
傅夜梟揉揉她的腦袋,“算我投資你的,贏了一起分,輸了算我的。”
蘇喻言手握著傅夜梟的卡,覺得掌心在發燙。
好,既然如此,那她就看看,季清言輸完了,他還會不會開心。
蘇喻言投入麻將中,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實力。
傅老夫人技術其實不咋樣。因此也是輸個不停。
第五局的時候,傅老夫人歎口氣:“哎,喻言太厲害了啊。”
傅夫人卻笑著道:“喻言真是一手好本事。就算在外麵玩也不會丟臉。”
蘇喻言謙虛,眼底卻晃著得意:“奶奶,阿姨你們過獎了。”
季清言沒看蘇喻言的虛偽,而是看傅夜梟:“你想不想玩,我讓給你。”
“不讓他來玩。”
傅老夫人道:“我還想多玩幾把呢。”
季清言眨眨眼,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,難道是傅夜梟不會玩麻將嗎?
於是,她也不好再鹹魚了。
第六局開始的時候,蘇喻言仿佛不經意間道:“夜梟可真的寵清言呢。就算清言輸了五百萬也不會眼睛眨一下吧。”
季清言:“蘇小姐這話說的,我的技術其實也不是那麼菜的。”
蘇喻言笑了,沒說話,拋了個三條。
連輸了五局,這還不菜?
這句話她沒有說出來。
季清言沒有去看蘇喻言眼底的嘲弄,接過她的麻將繼續打。
沒多久,季清言推翻麻將,“我贏了。”
被壓了五局的老夫人湊過來看,頓時欣喜:“真的誒!”
蘇喻言的臉色不太好看,但很快恢複。
碰巧而已,六局就贏了一局,這有什麼好得意的。
蘇喻言心想。
然而,接下來的幾局,都以季清言贏了為結局。
傅老夫人雖然輸了,可是卻沒有那麼慘,反倒是傅夫人與蘇喻言輸得不行。
而後,傅老夫人也不知道是運氣好轉還是如何,慢慢地開始轉運了。
基本都是季清言與傅老夫人獲勝。
而季清言贏的時候,簡直就像是開掛,不講道理。
蘇喻言與傅夫人完全沒有抵抗餘地,輸的那叫一個慘,連輸了十局後,傅夫人不願意承認季清言的水平,立刻找了個借口,去睡覺了。
蘇喻言也玩不下去了,臉色青著,聲音都有些僵硬:“清言你可真厲害。”
“一般一般。”世界第三。
蘇喻言心裏嗬嗬兩聲,“時間也晚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幾乎是狼狽離開。
出去後算了一下,這晚上自己居然輸了兩百萬。她的臉鐵青了一下,差點沒上來氣。
該死,她不相信,季清言憑什麼那麼厲害?
傅老夫人贏了不少錢,挺開心的,“清言啊,這麼晚了,你和夜梟留下來住吧。”
季清言看了看傅夜梟,點點頭:“好。”
“嗯嗯,你們睡夜梟的房間就好,我也要去睡覺了,你們早點休息。”
傅老夫人打了個哈欠很快離開了。
季清言玩弄著麻將,忽然漂亮的杏眸看向他,彎了彎,“老公,要不要我教你玩麻將啊?”
“你老公會玩。”
季清言嘟嘴,不是很相信呢,不然的話為什麼剛剛傅老夫人沒有讓他上場?
就算是會玩,肯定也玩的不怎麼樣吧!
季清言想到這,嘴角勾起壞笑。
“那你和我一起玩吧,贏了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。”
傅夜梟鳳眸挑著女孩,沒錯過女孩眼底的壞笑,卻仿若未察覺,輕輕嗯了一聲。
季清言得逞了,笑得愈發不懷好意。
幾分鍾後,一局結束,傅夜梟淡淡道:“糊了。”
季清言:“???”
季清言:“等等,這個是熱身,不算數的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局開始。
又是幾分鍾後,傅夜梟再次糊了。
季清言:“?”
“寶貝,還是熱身嗎?”傅夜梟劍眉微挑。
季清言:“......”
季清言:“再來再來!”
“不是說贏了可以提一個要求嗎?”
“好吧,那你想要什麼?”
“我隻要你。”
他幽深的眼眸盯著她。
季清言的臉蛋紅了下,“那,那就記一次。”
傅夜梟笑了,輪廓都跟著柔和了不少,一瞬間仿佛傾倒眾生的妖孽,他嗓音低沉醇厚:“好。”
季清言接下來認真多了。
卻還是局局輸得不行,她不僅不氣餒,反而激發了鬥誌,她必須要打過傅夜梟。
等到第七次的時候,她終於贏了一次。
“耶,哦耶!”季清言興奮地站起來。
“清清好厲害啊。”男人嘴角噙著邪魅的笑,起身,走到她的身邊。
低醇又格外性感曖昧的聲線道:“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履行承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