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匆匆的讓霍拆趕緊去換身衣服,再畫個楚楚可憐的妝容——雖然霍拆那張性冷淡的臉怎麼看都是禦姐風範,但是聊勝於無嘛。
因為牽扯到了寧樂雙和霍拆這兩人,是以今天幾乎所有娛樂圈的八卦記者都來了,放眼望去幾乎全是人,烏泱泱的全是人頭。
花語確認了一下幻燈片沒有任何問題之後,掐著時間先讓工作人員讓現場保持安靜。
花語看向白無常:“老白,養兵千日用兵一時,靠你了!”
白無常說:“沒問題,看我的。”
他今天終於舍棄了自己的人字拖和大褲衩,穿了一身人模狗樣的黑西裝,拿著演講稿的樣子倒是也像那麼回事兒。
花語拉了拉口罩,透了口氣,看著白無常一上台,記者們就瘋狂拍照的樣子,笑了一下。
“請大家先安靜一下。”白無常敲了敲桌子,等記者們漸漸平息下自己的激動,才開口說:“相信大家今天來這裏都是因為昨天vv發出的消息,關於寧樂雙和霍拆之間的恩怨糾葛,我們今天會一並說清楚——那邊那隻風娛的狗,請你先閉嘴,你爸媽沒教你別人講話的時候要認真聆聽?”
大廳裏頓時響起一陣哄笑。
那個女記者難堪道:“那也要看看人家講的是什麼!你們分明就是造謠生事,誹謗寧樂雙,等著上法庭吧!”
白無常意味深長道:“誰上法庭還指不定呢。”
立刻有記者提問了:“眾所周知,在一年多以前,霍拆還是娛樂圈裏冉冉升起冉冉升起的新星,勢不可擋,很多大導演金牌編劇都十分欣賞她,但是還她突然被爆出了吸毒和濫交這件事,以至於被全網黑,喊話滾出娛樂圈,你們說是寧樂雙強迫霍拆吸毒,有證據嗎?”
白無常抬了抬手:“這個不急,我們有很多時間來討論,現在我要說的是上次我們的經紀人打人事件。”
眾記者麵麵相覷。
之前花語打人的事情的確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,但是自從昨天寧樂雙的黑料和魏華生的迷亂私生活曝光後,已經很少有人關注這件事了,看來vv今天是想把所有事情都一次性的解釋清楚啊!
白無常打開了投影機,那個花語發布的配了聲音的視頻被播放出來,白無常道:“大家肯定也多少知道一點,我們經紀人和韓冬兒有點親戚關係,但是具體是什麼親戚關係我也不太清楚,總而言之,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係。”
“在兩天前,拍攝《極限創造》第45期收官集之後,韓冬兒意圖用潛規則的方式爬上了駱導的床——在此我要代我司的經紀人說一句話,駱導的為人一直清正,就算是被下了藥也很有可能什麼都沒對韓冬兒做,當然,這個我們是無法考據的,暫且不提。”
“之後,這件事東窗事發,韓冬兒為了把自己摘出來,汙蔑花玲瓏花影後教導她出賣身體換取利益,從而引發了一係列的網絡戰爭,我司經紀人花語身為花影後的親生女兒,見母親被這麼汙蔑,一時氣憤動手打人,關於這一點,我司經紀人認錯態度良好,承認了自己的莽撞,但是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……”
“不管怎麼說打人就是不對的吧!”一個男記者大聲道:“就算花語很生氣,也不該動手!”
白無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這位先生,我們舉一個例子。”
“比如說,某一天你的母親被人強暴,施暴者耀武揚威的羞辱你母親,你還能冷靜的站在旁邊旁觀?”
“你——”男人氣的臉通紅,“你這是透過偷換概念!”
白無常聳聳肩,“當然,我說的是誇張了一點,看你的年紀估計四十了,你的老母親不會再被任何的色狼盯上,抱歉。”
全場哄笑。
男人的臉變成了茄子一樣的紫紅色。
“我跟你道歉,不該拿你的母親舉例,畢竟兒子不是個東西不能累及父母。”白無常司你,“但是將心比心,請問在座的各位誰能在自己的母親受到侮辱時無動於衷?”
所有記者都沉默了。
事實上,自從有了聲音的視頻出來後,就沒多什麼人覺得花語打人不對了。
白無常繼續說:“那麼我們再來說說這件事情的內幕——相信大家也知道,在視頻中,韓冬兒承認了這件事是姚杉的主意,我們完全可以這樣說,是姚杉,在引起輿論弘攻擊花語和她的母親,對此,我們會將證據上交法庭,雖然不會有什麼大的懲罰,但是總是要讓人長長記性的。”
記者們紛紛附和。
“好了,現在我們來說寧樂雙的事情。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翹首以盼。
“首先,是關於霍拆吸毒的事情。”白無常雙手撐在台子上,看著下麵的記者,說:“寧樂雙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,但是十分不巧的是,當時霍拆住的酒店房間,鏡子是雙麵鏡,也就是說,有人在裏麵安裝了攝像頭,偷拍顧客的隱私,我們十分幸運的找到了這段視頻。”
這段視頻是滕曄在霍拆出事的酒店房間住了一個多月才發現的,他找到了安裝攝像頭的變態,原來是酒店的經理,他幾乎在每個房間裏都安裝了攝像頭,但是並不是每個房間的錄像都會看,隻挑有漂亮女人入住的。
而剛好,霍拆不是這個男人的菜,所以錄像一直放著沒看,滕曄一個個視頻去找,眼睛都要瞎了才找到。
白無常打開了投影機,就見白色的幕布上出現了影像。
這個經理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也是舍得砸錢,攝像頭的清晰度很高,還是彩色的,滕曄拿到手後剪輯了一下,隻留下了重點。
眾人就看見幕布上,霍拆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正在喝茶,聽見門鈴響,放下茶杯去打開了門。
來人正是寧樂雙和她的助理。
寧樂雙提著一個手提袋,風情萬種的不請自入,說了一句什麼,霍拆沒回答,隻是冷冷的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