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飛帶著一眾人,直接衝進了田家莊園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
幾個田家弟子迎麵走來,臉色大變地質問。
嘭,嘭,嘭!
石渾等人根本不廢話,立馬就撲了過去。
然後,幾人全部倒在了地上,眼中全是恐懼。
在他們的眼裏,秦飛等人太凶悍了。
“嗯?”
幾個弟子而已,原本,秦飛也不想搭理他們,可當他經過幾人的身邊時,突然發現了不對勁。
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,立馬走了過去,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臂。
“果然如此!”
片刻後,秦飛沉聲道,目光變得更冷了。
那被他檢查之人,體內赫然有一隻蠱蟲。
甚至,他都不用檢查另外幾人,他就知道對方的體內肯定也有蠱蟲。
也就是,他猜得沒錯。
巫蠱師正在用蠱蟲掌控田家的弟子,然後逼迫他們去抓江可兒。
隻是,秦飛有一些疑惑。
按理,人多力量才大,若巫蠱師控製了田家的所有人,再讓他們一起去抓江可兒,哪怕淩雲幾人的實力很強,也可能手忙腳亂,被他們鑽了空子。
可對方並沒這樣做,而是每隔一段時間,派出去幾人。
如此的話,力量就分散了,根本不可能是淩雲幾人的對手。
“對方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,可他還是這樣做了。”
秦飛在心中道,眸中閃爍出睿智的光芒,“如此的話,隻有一種可能。”
“用蠱蟲控製其他人,對巫蠱師來,並不是沒有負擔。”
“同一時間,那巫蠱師並不能控製太多人!”
也隻有這種解釋了。
正是因為此,巫蠱師才沒有大規模地控製其他人。
“那個巫蠱師,還在田家?”
秦飛望著眼前的田家弟子,漠然地問道。
聽此,那幾名田家弟子的臉色都是猛然一變。
“你,你怎麼知道?”
其中一人下意識地問道。
話一出口,他的臉色就變得慘白不已。
但這時,秦飛已經沒興趣和他們廢話了。
“殺了吧!”
他淡淡地道。
這幾人已經被巫蠱師控製,那就是不定時炸彈,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海城的居民帶來災難,必須清除。
救他們?
秦飛不是聖人。
更何況,這些人還是準備去抓江可兒的。
“不要……”
幾人嚇得麵色慘白,連忙求饒。
隻是,他們的話還沒完,就被石渾等人擊殺了。
踏,踏,踏!
秦飛等人繼續向田家莊園內衝去,行動如風,速度快速無比。
“不許動!”
“全部舉起手來!”
很快,眾人衝進了一個大會議室。
田家的所有弟子,全部都在這裏。
砰,砰!
槍聲響起。
幾個田家弟子剛有異動,就當場被擊斃了。
其他人見此,臉色都是大變,卻沒人敢輕舉妄動了。
所有人,全部舉起了雙手。
人群中,一個青年目睹這一切,臉色當場大變,不由地緊緊攥住了拳頭。
他就是巫蠱師畢紮,奉童修的命令,前來控製田家之人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這又是什麼意思?”
一個老者沉著臉站了出來,義正言辭地喝問。
隻是,他的心中卻沒表麵上那樣淡定,早已慌亂不已了。
他就是田家之主。
黃家就是被江南區特戰營滅掉的。
現在,對方出現在田家,那目的已經很明確了。
即便如此,他仍然故作鎮定。
秦飛掃了他一眼,神色漠然,冰冷,根本沒搭理他,而是望向了其他人,“誰是巫蠱師,站出來吧!”
田家根本不算什麼。
隻需一句話,輕易可以滅掉。
他對巫蠱師更感興趣。
唰!
瞬間,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向畢紮望了過去。
但很快,眾人的臉色又是一變,立馬反應過來。
這裏是田家,他們暴露了巫蠱師的身份,豈不是表明,田家和巫蠱師有勾結?
隻是,等他們醒悟過來時,一切都已經晚了。
“巫蠱師,出來吧。”
秦飛也向畢紮望了過去,滿臉都是戲謔。
那一瞬間,畢紮的臉色蒼白,緊緊地攥住了拳頭,卻不敢妄動。
秦飛嗤笑一聲,主動向他走去。
“你們幹什麼?”
“什麼巫蠱師?我不明白你在什麼。”
這時,田家之主硬著頭皮擋在了秦飛麵前,色厲內荏地大叫,“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,你們這是私……”
他不得不阻止。
若是在田家抓到了巫蠱師,田家就徹底完了。
他卻不想想,秦飛已經帶人出現在了這裏,就明掌控了足夠的證據,又豈是他一句話就能阻攔的?
“滾開!”
秦飛還沒開口,石渾卻先衝了過去,很是不耐地一巴掌抽了過去。
啪!
清脆的耳光聲響起。
田家之主哪裏能承受住?發出一聲慘嚎,當場被抽倒在地。
田家眾人見此,瞬間嘩然,一個個的臉色狂變。
隻是,麵對特戰營的槍,卻沒有人敢亂動。
秦飛看都沒看田家之主一眼,兀自向畢紮走去,很快來到了對方的麵前。
“你很害怕?”
秦飛戲謔望著他,“想活嗎?”
目光灼灼,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。
畢紮的額頭冷汗直冒,不住地咽口水。
“什,什麼意思?”
他向秦飛顫聲問道。
“大荒可以控製大夏的人,我自然也可以控製你。”
秦飛的語氣極為平靜,“投靠我,為我做事,我保你平平安安。”
話間,他的眼中深處道道精芒。
“這不可能!”
畢紮的臉色巨變,想也不想,當場就拒絕了,“我是高貴的巫蠱師,怎麼能投靠你?”
“這是對我的侮辱和踐踏。”
“你就死了這份心吧!”
他昂著頭,滿臉的高傲。
但是,秦飛卻發現,他的眼珠子不停地亂轉,一看就是在打什麼鬼主意。
他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高貴的巫蠱師?
終生和那些惡心的蟲子為伴,又談何高貴?
此時,對方的身上,還不知道爬了多少蟲子呢。
若是將他的衣服扯開,不定在場的人,全部都要惡心地吐了。
噗通!
旁邊,田家之主的麵色慘白,當場嚇得癱倒在地。
剛才,他義正言辭地這裏沒有巫蠱師,可現在,畢紮卻主動承認了,這簡直就是打他的臉,而且還是啪啪響。
最重要的是,這一下子就坐實了田家勾結大荒啊。
對田家來,這就是災難。
田家其他人也都是麵色慘然,全身顫抖。
石渾等人掃了他們一眼,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,然後,就沒有人搭理他們了。
勾結大荒,損害大夏的利益,這樣的人,就是罪該萬死,根本沒有人會同情他們。
“機會隻有一次。”
秦飛也沒管田家,而是望著畢紮,淡淡的開口,“做我的狗,保你不死。”
“你若再敢一個‘不’字,直接送你上路。”
他沒時間和對方浪費。
要麼臣服他,要麼死。
就是這麼簡單。
收服對方,也隻是他一時的心血來潮。
大荒很神秘,他要對付大荒巫蠱師,若是有一個巫蠱師相助,必定能會輕鬆很多。
這巫蠱師很年輕,生命還非常長,若就這樣死了,必定不會甘心,他想收服對方,就會容易很多。
果然,聽到秦飛的話,畢紮的臉色變了又變,“做狗?這是對我的侮辱,你,你不能這樣!”
他不想死。
可即便要臣服,他也要有尊嚴地臣服,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。
在他想來,秦飛要收服他,他表現得越硬氣,肯定就越能得到秦飛的看重,獲取更多的利益。
而秦飛直接讓他做狗,這讓他情何以堪?
這是對他的侮辱,他有些難以接受。
這個時候,秦飛不是應該出自己的籌碼,然後他再討價還價一番,最後,他才迫不得已地臣服嗎?
哪怕是做狗,他也要做有尊嚴的狗啊!
但秦飛卻懶得和他廢話。
“既然不願意做我的狗,那就去死吧。”
他直接擺了擺手,神色冷漠到了極點。
一個敵人,也配和他討價還價?
哢哢!
瞬間,十幾把槍抵在了畢紮的腦袋上。
“我臣服。”
“我願意做你的狗,不要殺我!”
畢紮的臉色當場大變,雙膝一軟,立馬跪在了秦飛的麵前,整個身體都在不住地顫抖。
甚至,那臉色都是蒼白無比。
眾人看著他,都是一陣無語。
剛才,你不是很硬氣嗎?現在咋就慫得像狗一樣了?
尤其是田家弟子,看到這一幕,都是目瞪口呆,有種B了狗的感覺。
畢紮在田家眾人麵前,那真是囂張到了極致,一副不可一世,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樣子,一手巫蠱術,更是讓田家眾人噤若寒蟬,隻能乖乖就範。
可現在呢?
你的霸氣呢?你的巫蠱術呢?
在秦飛等人的麵前,畢紮甚至連施展巫蠱術的膽量都沒有。
巫蠱術再如何厲害,麵對一個加強連,那也隻能認慫。
“以後,我畢紮就是您的狗。”
“您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,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廢話,我隻求你留我一命。”
“我了解大荒,了解大荒巫蠱師,對你絕對有用。”
畢紮跪伏在地,無比恭敬地道。
此時,他真的是不敢再有任何討價還價的心思了,隻想在秦飛麵前保住一條狗命。
剛才那一瞬間,他真的感覺秦飛要殺了他啊!
“看來,你很聰明,也很識趣。”
對於畢紮的話,秦飛很滿意,同時,他也不忘給對方一枚定心丸,“放心,乖乖做我的狗,為我做事,雖然大荒不容你,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。”
“大夏也很歡迎任何真心投誠的大荒之人。”
“是,是!”
畢紮鬆了口氣,“大人看我表現吧。”
“現在,我舉報我師父童修,我願親自帶路,抓住童修。”
“而且,我所做的一切,全部都是他指使的,其實,我的內心是抗拒的,對大夏是友好的,但他是我師父,我無力反抗,請大人明鑒。”
他直接將責任全部推到了童修身上,表明自己的態度。
“行了。”
秦飛擺了擺手,懶得聽他廢話,“我不管你以前如何,但你既然臣服於我了,我就隻看你以後的表現。”
“是,是。”
畢紮連忙應道。
“大人,大人,我知道錯了,我心中悔啊,讓田家犯了大錯。”
“求大人給田家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!”
“田家,也願意做您的狗!”
眼見秦飛放過了畢紮,田家之主立馬看到了希望,噗通一聲,直接跪在秦飛麵前,痛哭流涕地懺悔,哀求。
秦飛冷冷地望著他,神情漠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