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8章 我覺得是你就夠了

而也就在佐藤光勇,在瘋狂扇著黃毛那張臉的同一時間,這位佐藤先生所在的包廂,門外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呼喊聲。

“不行……不可以,你們不能進去!”

然而,守在門外的服務人員,明顯是碰到了強敵,壓根就沒有攔住來人。

緊接著,佐藤光勇和黃毛所在的這間包廂的大門,就這麼被人直截了當的,給一腳踹開了。

甚至踹門的這個人,力氣還不是一般的大,隨著大門被砰的一聲踹開,靠著合頁連接的門框與門扇,直接就被踹的分離了。

轟隆!

沉重的門扇,砸在了鋪設著光潔大理石的地麵上,所傳來的震動感傳遞到腳下,讓佐藤光勇和黃毛兩個人,都感到渾身上下,非常的不自在。

原因很簡單,因為隨著大門倒地的那一刻,不論是坐騰光用,還是那個黃毛,兩個人臉上的表情,都顯得有些難看。

“你們兩個家夥,怎麼會出現在這裏?”

“哎呀,這不是佐藤先生嗎?”

也就在佐藤光勇怒氣衝衝地指著王昊和酒井小丸子兩個人,質問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時候,作為一塊合格的擋箭牌,王昊肯定要站出來說兩句話。

“我覺得這句話,好像應該我問佐藤先生你,更合適一點吧?”

至少對於酒井小丸子來說,自己存在的意義,就在於吸引火力,免得他們酒井家族,與佐藤家族之間發生直接的衝突。

說白了,自己就是一個幹髒活的!

關於自己的定位,王昊很清楚,所以他也不多說什麼廢話,緩緩上前,伸手就指向了那個黃毛。

盡管對方此時此刻,已經摘下了口罩,整張臉曆經前後兩次毆打,現在看起來早已經麵目全非,但是憑著對方的體型衣著,還有那一頭辨識度非常高的黃毛,王昊仍然認出了這個家夥。

“是的佐藤先生你恐怕還不知道,就在不久之前,這個染著滿腦袋黃毛的小子,帶了十幾個人,攔下了我和酒井小姐的車,還口出狂言的要把我的手腳打斷,並且把酒井小姐帶走。”

話說到這兒,看著臉色異常陰沉的佐藤光勇,王昊笑著問了一句:“佐藤先生,咱們兩個之前是有那麼一點點卑不足道的小恩怨,可就算這樣,你也不用玩的這麼大吧?”

“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
聽王昊這麼一說,佐藤光勇整個人的臉色當場就變了顏色,他隨手抄起紅酒杯,就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
“我警告你,山口下流,你別想汙蔑我,我們佐藤家族也不是好惹的,什麼要把你的手腳打斷,這個家夥要做什麼,跟我佐藤光勇有什麼關係?”

“……”

好家夥,抓捕周先生,跟我魯先生有什麼關係?

有那味了!

說真的,在王昊看來,就眼下這個情況來說,不管佐藤光勇說些什麼,都無關緊要。

本來他跟酒井小丸子兩個人,就已經猜到,就是這個家夥在暗地裏,偷偷摸摸的在搞事情。

而現在,倆人剛找到這裏,立馬就看到了那個黃毛,正像個家奴一樣,整張臉都已經被佐藤光勇給打得麵目全非了。

物證沒有,但人證俱在!

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還需要反駁什麼嗎?

有意義嗎?

然而,也就在王昊和酒井小丸子兩個人,正在默默以眼神兒交流著,要怎麼收拾這個佐藤光勇的同一時間,這位來自佐藤家族的佐藤先生,仿佛也像是漸漸回過了神兒來。

對啊!

你們就算是找到我了,那又能怎麼樣?

你們兩個,有什麼證據能證明,是我雇人去收拾你們的?

並沒有!

想到這兒,佐藤光勇的臉上,漸漸浮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
然後,他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,帶著一種疏離於世人的高傲,以及某種居高臨下的自豪感,慢慢的又把一張臉給板了起來。

“酒井小姐,還有你這個家夥,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?”

指著腳下這片空間,佐藤光勇從鼻孔裏噴出了哼字音:“這間會所的這間包廂,是我出錢包下的,我並沒有邀請你們兩個進來,你們就這麼闖進來,我可以隨時打電話給警視廳,叫他們來抓人!”

“是嗎?”

王昊正想著要怎麼懟佐藤光勇兩句的時候,讓他所沒有想到的卻是,恰恰也就在這個時候,酒井小丸子直接把話頭給接了過去。

“佐藤光勇,明人不說話話,我就跟你直說了吧,在這座城市裏麵,能不給我們酒井家族麵子的人,絕對不超過五個,而很不湊巧的是,偏偏你佐藤光勇,剛好就不在這個範圍裏。”

“你想怎麼樣?”

也不知道為什麼,聽到酒井小丸子這麼一說之後,佐藤光勇的心裏,忽然生出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,就仿佛很快會有某種不好的事情,發生在自己身上似的。

佐藤光勇很不喜歡這種感覺,他的眉頭已經緊緊的皺了起來:“酒井小丸子,你不要太過分!”

“我過分?”

打量著佐藤光勇,酒井小丸子的目光,像極了獵人在打量著獵物:“是你先死皮賴臉來招惹我的,被我拒絕了以後,又使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對我圖謀不軌,我要是不給你個教訓的話,這種事情要是傳揚出去的話,別人會怎麼看待我們酒井家族?”

“你有什麼證據……”

“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,你還問我證據?”

好笑的看著佐藤光勇,酒井小丸子忽然朝王昊看了過去:“他朝我們要證據,你覺得好不好笑?”

“是挺好笑的。”

雖然王昊並沒有笑,但是這卻並不妨礙他覺得這件事好笑。

同樣看向了佐藤光勇,王昊微微的搖起了頭,為這個家夥的智商而感到惋惜:“佐藤先生,我是做什麼的,我手底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,相信你應該已經調查過了吧?我又不是警視廳的人,你覺得我做事……需要講證據嗎?不,我覺得是你做的,這就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