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佩服他什麼?”
周蕭看向她。
索菲亞一臉仰慕道:“周先生所創辦的天下第一武道會啊,我覺得真是厲害呢!”
“厲害在哪裏?”周蕭起了興趣,示意她坐下慢慢說。
索菲亞坐下道:“我覺得,古武者不被人接受,最大的難題就在於很多人把他們當成了洪水猛獸,可一場天下第一武道會,就跟那種拳賽一樣,讓普通人開始了解古武者,這是第一步!”
周蕭十分欣賞地點了點頭,道:“第二步呢?”
索菲亞道:“第二步,那當然就是給那些異人也準備一屆天下第一武道會,如法炮製,再加上異人管理局現在的威信,很容易就能控製那些比較偏激的言論。這些言論一控製,古武者和異人融入社會就更近了一步。”
周蕭臉上的笑容更甚。
突然,他遞出一張名片,道:“有興趣去綠意集團工作嗎?”
“嗯?”
她木了一下。
認真打量著周蕭。
周蕭笑道:“我認識周蕭,不過我這張名片不是周蕭的,是周蕭的秘書陳荔的,你打電話過去,就說一位姓王的先生給你這個機會。
當然,隻是機會。
你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,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。
而且,這裏的工作其實也不錯。”
“謝謝王先生!”
索菲亞果斷接過名片。
這裏的工作是很好,她能坐到這個位置也費了一些心思,可和去綠意集團的機會比起來,這裏的工作也就那樣兒了。
“哦,對了,可以給我準備一輛車嗎?”周蕭突然又說道。
“您需要什麼樣的車?”索菲亞的態度更恭敬了。
這已經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了,是周蕭給了她一個改變人生的機會,而且也是她的職業道德。
“越能體現身份越好,我今天晚上要去大富豪夜總會。”周蕭說道。
索菲亞對蘭州很了解。
相信她比周蕭更知道該準備怎樣的一輛車,才能更好地體現出周蕭的身份。
……
入夜。
大富豪夜總會門口。
戴著白手套的司機下了車,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,車裏下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周蕭。
他的穿著十分簡單樸素。
如果不是坐著這樣的一輛車到了大富豪夜總會的門口,可能門口的門童連理會都不會理會一下。
周蕭孤身進了大富豪夜總會,讓門口的門童多少有些意外。
在他們看來,能開這樣好的車,能進這樣夜總會的人,身邊不說美女環繞,最起碼也得有一個兩個看得過去的美女吧。
更何況,這哥們看起來一點也不醜,即便是留著一頭長發,看起來也帥得沒邊兒。
這樣的人,往夜總會一放,擔保說整個夜總會的少婦美女都得側目。
這不是。
剛剛走進夜總會。
迎麵就過來了一位四十來歲的女人,女人毫無顧忌地打量著周蕭的身材和麵龐,最終遞了一張名片過去。
“阿姨電話。”她將名片拍在周蕭的手裏。
兩位門童暗暗吞了一口唾沫,不知道該怎麼去勸,這哥們看起來就好牛逼,可這位老阿姨也不是好惹的。
都是有錢人,得罪誰也不好。
二人正嘀咕著。
突然,聽到了一個嬌媚的笑聲,二人頓時放下了心。
紅姐來了。
人如其名。
紅姐喜歡穿紅色,今天連高跟鞋都是紅色的。
她嬌笑著走近,笑眯眯地挽住了周蕭的胳膊,道:“吳姐,這位可不是咱夜總會的工作人員。”
說著。
拿過周蕭手裏的名片,遞了回去。
王姐看了眼周蕭,又看了眼紅姐,沒說話,進夜總會去撩別的男人了。
尤物!
周蕭也算是見慣了美女的,可今天他敢拍著胸脯說,這那女人絕對是個妖精,從聲音到身材,再到相貌,沒有一處是不夠勁兒的!
這樣的女人,脫光了讓你瞧上好幾個晚上,你絕對都不會膩!
唯一可惜的一點,她的妝很濃,但用在她臉上正合適,隻是周蕭個人不喜歡這樣的濃妝罷了。
而且她說話的聲音也很快,但口齒清晰,再快也不會讓你覺得不爽。
簡單梳著的高馬尾,更是讓周蕭眼前一亮。
能在這個夜總會當領班的人物,自然是非同凡響的!
周蕭已覺得自己的定力不錯了,可還是忍不住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。
紅姐笑眯眯道:“好看嗎?”
周蕭誠實點頭,道:“好看,比起我媳婦兒,差了點兒。”
紅姐眯起眼睛的時候,眼角的細紋看上去著實有些像那隻千年狐妖蘇妲己,好在她隻是像,沒有蘇妲己那麼狠的心,依舊微微笑道:“沒想到王先生這麼年輕就結婚了,不趁著年輕再好好玩玩?”
周蕭笑哈哈道:“這不是就來玩兒了嗎?”
紅姐道:“那您今天一定要盡興了。”
她說著,抱著一絲僥幸,下意識的讓自己的身體更貼近了周蕭的胳膊,胸部幾乎是狠狠擠壓在了周蕭的胳膊上,眼看周蕭竟然無動於衷,她才算放心,甚至暗暗將自己的衣服稍微拉下去了一些,讓自己原本就十分壯觀的部位更好的展現在了他的眼前。
紅姐有很多個手機號。
但有兩個手機號,是很少會響起的,其中一個手機號,是她和一些古武者異人聯係的手機號。
這些人,都是吃罪不起的。
當然,這個電話是最不常響起的電話,可偏偏今天響起來了。
這讓紅姐不得不警惕起來。
這位主兒啊,就是沒錢,就算窮的都要當褲子了,也得伺候好!
二人緩緩走進夜總會。
兩名門童卻麵麵相覷,他們何曾見過紅姐這麼親昵的對待一個男人,就算是當年的陸謹言也享受不到這份殊榮。
當然,那個變態他是很少來這裏的。
除了那個變態,就算是現在不可一世的郭曉偉,他豪擲千金,都沒有能夠博得紅姐一笑。
可這個人……
二人隻能搖搖頭。
他們這一雙眼睛也算是練出來了,在門口站著,什麼樣的人物,他們一眼就能瞧得出來。
可這個人,他們著實瞧不出深淺,也不敢去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