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就這麼大點兒的地方,每發生的事情也就那麼多,所以呂和大王才會盯著綠意公司的這些事情不放下。
正因為這樣,醫院裏的那些事情,他們調查得非常清楚,也非常清楚的知道景楚媛和李菁之間的矛盾非常的深。
李菁是個自命不凡的女人,就因為她的這張臉蛋兒!
偏巧,她遇上了一個本來就相當不凡的女人,兩個女人要爭同一個男人。
不對,不是爭。
景楚媛從來沒想過要爭,她對李鬆沒什麼特別的好感,純粹就是拿他當一個不錯的朋友。
是李菁要爭。
可是,她爭不過。
一個自命不凡的女人被人比過去了,心裏肯定不舒服。
女人的嫉妒心啊!
呂沒著急記下來這句話,停下手問道:“你景楚媛是個騙子,有什麼證據?”
“李鬆親自查了她所的那所野雞大學,大學裏根本沒她的名字,你她不是騙子是什麼?”
然後,李菁就拿出手機,將一段聊記錄放了出來。
是李鬆和別人的聊記錄,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弄到的,上麵清清楚楚寫著李鬆對景楚媛的幾句評價。
景楚媛可能根本沒讀過大學,但家裏是做藥材生意的,自幼耳濡目染學習了一些,後來又認了周蕭當師父,更學習了一些比較偏門的東西,才能在醫院裏那麼出名。
畢竟,常見的病症就那麼多。
二人驚了!
如果是這樣的話,景楚媛就極有可能是逃了,根本不在醫院了。
這可是大新聞啊!真正的大新聞!
“菁姐,這聊記錄能不能給我發一份兒?”
“三千。”
李菁微笑,豎起三根手指。
“成交。”
隻要拿到這個,別是三千了,就是三萬也能掙回來。
……
景楚媛已經被關了半個月了。
這種事情,她已經習慣了,時候就習慣了,因為她從來都不是父親的女兒,她隻是姓景,隻是和景文森有一些血緣關係而已。
所以這半個月,她幾乎沒見到景文森一麵。
奇怪的是,景文昌卻經常來,偶爾還會和她聊聊,但幾乎不會聊集團的醫藥生意。
因為景文昌從來都不對集團的醫藥生意有興趣,他當初心心念念對付周蕭的原因是為了想要從中獲利,想要將來有一能和景文森分家,並且能從景文森這裏賺很大的一部分利潤。
可惜,沒成功。
他不想做醫藥,想去做傳媒,他手上其實已經有一個的傳媒公司了。
隻不過,他想要做更大!
所以在這家傳媒公司逐漸成型之後,就從遠景集團分割了出來,因為他不想當雞屁股,他要和業界有名的公司合作。
今就是約了晟榮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的老總談合作,晟榮文化最近剛和李靜雯的工作室合作過,正在風頭上。
景文昌想做的就是將自己的這個的公司“送”給晟榮文化。
當然,他是想要占股的。
晟榮文化傳媒的老總徐凱飛是傳媒界的老人了,今年年過五十,但或許是因為身在娛樂圈的緣故,私生活十分的瀟灑,娛樂圈不少的女明星都和他傳過緋聞,還有很多女明星都是他的幹女兒。
這個幹女兒是什麼意思,都是清楚的。
正因為這樣,景文昌才知道他自己今是一定可以成功的。
無它。
他今帶了殺手鐧。
包廂裏。
楠木的桌子上正散落著幾張照片。
照片上的人,不是別人,正是景楚媛!
第一張,是景楚媛穿著白大褂的樣子,渾身都透著一股禁欲的氣息,可就是這股禁欲的氣息,最讓徐凱飛心癢難耐了。
他目光死死盯著,視線很快移到了第二張上。
是常服。
沒有任何露肉的地方。
上身是貼身的線衣,因為沒有穿外套的緣故,線衣更能襯托出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,再加上那張俏麗的臉蛋。
徐凱飛不禁吞咽了兩口唾沫,看著景文昌迫切地問道:“這位是你的公司新簽的?”
“我侄女。”景文昌舔了一下嘴唇,淡淡笑道:“就是我哥和那個陪酒的女人生出來的女兒,雖然也姓景,但沒進我們景家的族譜。”
“哦?”
徐凱飛眼睛一亮,已明白了他話語中暗含的意思,偏又譏諷道:“這麼漂亮的侄女,也舍得讓她進娛樂圈?”
言外之意,你做得了你這個侄女的主嗎?
景文昌隻是輕笑,道:“徐導你有所不知,我哥一直都想把他的這個女兒送給陳搏龍,所以從她十五歲開始就是按著陳搏龍喜歡的樣子長大的,知書達理,又是普林斯頓大學畢業,至今沒交過一個男朋友。可徐導你也知道,陳搏龍現在米國,還和凱瑟琳好上了,我這個侄女也就沒什麼用處了,前段時間還因為家裏的一些事情和我哥吵架,我哥對她動了家法,現在被關起來了。”
“關起來了?”徐凱飛微微皺眉。
“徐導,那可是我家,我讓她出來,她還能出不來?”景文昌微笑道。
徐凱飛放寬了心,又是戀戀不舍地去看那幾張照片。
“您要喜歡,就收著,不過關於我們合作的事情……”
“她到,合同到。”徐凱飛敲了敲桌子上的照片,眼中的貪婪盡情的展露了出來。
沒有男人不愛美女,除非是個太監。
就算是太監,看到美女難免也是要多看兩眼的,最多就是做不了什麼正事兒。
景文昌對景楚媛的美貌是很自信的,但一直都沒有想到用她去拉攏徐凱飛,是因為她對景家的大局還是比較重要的。
可現在,她都那種態度了,想來在接下來對付周蕭的事情中也起不到什麼大作用了。
與其這樣,還不如用到別處。
其實還不隻是這個原因,還有眼前的大捷。周蕭已經撐了半個月了,接下來能不能撐得下去還是另外一碼事。
如果他撐不下去,抗癌藥徹底投放到市場中。
這樣一來,集團勢必可以收獲一大筆財富,到時候可以向景文森討一筆錢來繼續做自己的公司。
前提是,公司要有值得做下去的價值。
而且,景楚媛隻是家裏的一個工具而已。
她母親是那樣。
她也是。
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,不隻是為了好看,也是為了將來有一當禮物送給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