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準過來!”
“不準動!”
方朝的人還擋在饅頭麵前,不要青霞村的人上前一步。
周蕭深吸一口氣,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一點,道:“要出人命了,他不過二十歲,你們也下得去手?”
方朝渾然不知這是周蕭最後一次警告,罵道:“他多少歲關我屁事!你們今保護賠償我的損失,不道歉,不留下點東西,休想離開!”
方朝喊道:“老李,去把大門關上!”
工業區外還有一道鐵門,剛剛被麵包車撞斷了鎖。
這一下周蕭徹底怒了,一個拳頭會揮在擋住饅頭那人的臉上。
這一拳勢大力沉,這人直接下顎脫臼,倒在地上。
陳旺看著饅頭的慘相早就怒不可遏,他喊道:“大家為饅頭報仇!給我往死裏打!”
村民們雖然沒有練過家子,但是大部分吃力氣飯的,身體素質不算差。
而且青霞村的村民是帶著憤怒的情緒,方朝的人則是拿錢吃飯,好幾個人還沒有睡醒,這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。
再加上周蕭一拳揍一個,兩三個人一下就倒在地上無法動彈,更是提氣!
最憤怒的要數陳旺了,陳旺是泥鰍和饅頭的親叔叔,看著兩個侄兒竟然遭受如此折磨,恨不得把方朝給活刮了。
他撿起地上的鋼管,對著人就是一頓亂揍,鋼管勢大力沉,招招見血。
戰場的形勢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麵,方朝的人要麼被按在地上,要麼倒在地上,最後隻剩下方朝一個人。
陳旺這才停了下來,讓人趕緊送饅頭去醫院。
泥鰍身上的繩索被解開,青霞村十多個人把方朝團團圍住。
方朝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周蕭的戰鬥力強的可怕,而且他手下的這些人,更是一個個都不要命的家夥。
和這樣的人鬥,不是找死是什麼?
這個男人真的隻是土農民?
方朝趕緊道:“周總……周總,這事兒肯定有誤會。”
周蕭點點頭,道:“我也覺得這件事有誤會。”
方朝趕緊借坡下驢道:“周總,你看這樣行不行,兄弟的醫藥費我這邊給,我還賠錢,賠誤工錢和精神損失費。”
周蕭搖頭道:“這事兒我做不了主,我本打算報警的,但是看到饅頭的手指都被你剁下來,我改變主意了。”
“道歉能夠解決問題,國家與國家之間就不需要軍隊,不需要發生戰爭了,男人之間事就要用男人的方法處理,泥鰍!”
周蕭喊道。
“到!”泥鰍心裏早就憋著一股火。
周蕭道:“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,但是別出人命,讓他以去綠牆西餐廳的名義發公告,就是綠牆西餐廳明開始持續一個月要裝修,暫停營業。”
“好!”泥鰍答應一聲,一拳就招呼在方朝的臉上,“我讓你嘚瑟!我讓你嘚瑟!”
周蕭走到工廠的院子裏,聽到廠房裏麵的一陣慘叫,哀鳴,求饒,最後漸漸沒了聲音。
時間差不多以後,周蕭讓人給方朝潑了一盆冷水。
方朝清醒了過來,但是渾身的這種疼痛讓他終身難忘。
泥鰍把手機丟給方朝,道:“打電話!”
方朝不敢不聽,把電話打給了綠牆西餐廳的副總劉敏。
“方總,這……這才五點過,你就打電話有什麼事呢?”
方朝在泥鰍的眼神之下,不得不道:“發公告,明開始,綠牆西餐廳暫停營業,裝修一個月。”
“啊!裝修?”劉敏這就不懂了,趕緊道:“方總,這前幾才發生我們拒絕民工用餐的事,好不容易把鍋甩給張經理,讓其他綠牆西餐廳不受影響,這突然之前裝修什麼啊!”
“我讓你發通知就發通知,不要有那麼多的廢話!”方朝最後話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吼起來的。
因為他知道,自己要是不吼,拳頭有招呼來了。
緊接著,方朝又打了幾個電話,讓劉敏明安排裝修事宜,還打電話給熟悉的裝修公司老板,讓他們明一早就在江陽省十多家綠牆西餐廳同時進場裝修,而且務必要在明下午之前,把原有的所有裝修給拆除了。
時間緊任務重,工作重。
完全打完這一通電話,已經是早上淩晨六點。
方朝的後背全部浸濕了。
周蕭則是笑意盈盈看著方朝。
從進入工廠的那一刻起,周蕭就一直在笑,但是這個笑容在方朝眼裏和死神的微笑沒有什麼區別。
這個男人比自己要狠,花樣要多。
他用暴力迫使自己屈服,又用裝修的方式迫使綠牆西餐廳未來一個月都不營業。
明施工隊的來,隻需要幾個電鑽幾把重錘就可以完全毀了綠牆西餐廳的裝修,但是到時候真的恢複起來,沒有一兩個月沒幾百萬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方朝現在在工廠裏,所有的命令都是方朝下的,和周蕭以及青霞村無關。
今晚上,方朝沒有回家,但是沒有人打電話詢問。
因為方朝的家裏人都知道方朝在外麵包了三,晚上不回家是常事。
這下就成了羅生門了,方朝欲哭無淚。
第二一早,江陽省愛吃西餐的市民們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,所有的綠牆西餐廳都在裝修,而方朝則在工廠遙控指揮裝修的進度,還一直催促速度快一點。
施工老板道:“方總,你今對工程進度的要求非常緊啊!我可要多收你趕工費啊!”
方朝:“給!給!給!你們給我加快速度!”
綠牆西餐廳在江陽省有十多家西餐廳,今一找人“破壞”裝修產生的費用也得要上百萬。
民眾們不懂了,隔著玻璃窗看著用電鑽和重錘拆隔斷和裝修的工人們,不禁問道:
“綠牆瘋了?不做生意了?十多家店同時專修?”
“以前不是挺好的嗎?”
“這老板有病吧。”
待所有破壞工作都完成的差不多,周蕭等人才離去。
離開之前,周蕭一拳頭砸在方朝躺著的地上,水泥地麵被砸了一個坑。
周瀟警告道:“再惹我一次,下次碎的就是你的骨頭。”
黃色的不明液體不由得從方朝的褲子下麵流了下來,一股騷味。
醫院裏,饅頭的手指接指成功,而周蕭則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