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你給我的馬道歉!”秦小飛長槍一掃,直接打在兩人的腿上。
兩人直接痛苦的跪了下去,哀嚎不斷。
撕心裂肺的痛疼,直接讓尚鬆喪失了理智,怒吼道,“這是白亭城,家父尚二河!”
“你,你敢動我,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!”
秦小飛表情沒有絲毫改變,一槍再次掃了出去。
銀龍打在兩人的身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,“道歉!”
“家父尚二河,你敢動我!”尚鬆痛的眼淚直流,還是繼續嘴硬道。
“嘭!”又是一槍抽了上去。
“道歉!”秦小飛語氣冰冷道。
他手握銀龍的手臂已經開始微微顫抖,殺意已經止不住了。
若是這人再廢話一句,就算天王老子來了,這人的腦袋也要掉在地上。
“我錯了,馬哥!”終究還是抵不過疼痛,尚鬆不斷朝馬匹磕頭認錯。
“你也道歉!”秦小飛手中長槍調轉方向,直至夏家公子哥。
夏家公子哥知道秦小飛就是個愣頭青,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家事。
於是他緊忙老老實實道歉,省得挨一頓揍。
秦小飛見兩人服服帖帖,當即冷哼一聲,牽著馬韁繩朝天山走去。
剛走沒幾步,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大喝。
“閣下欺辱我們尚家人,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,合適嗎?”
話音未落,就見一鷹鉤鼻中年人擋在了道路前麵。
元嬰境?
秦小飛臉色布滿冰冷,並未在意對方依舊朝前走去。
“今日就讓你知道得罪尚家的後果。”鷹鉤鼻中年人怒道。
“聒噪。”秦小飛長槍抬起,指著對方的腦袋,“要打就打,哪來這麼屁話?”
他知道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,那直接打就完了,幹嘛還要廢話。
“找死!”鷹鉤鼻中年人身形爆衝,瞬間來到秦小飛的麵前。
五指成爪直擊秦小飛的喉嚨。
“長虹貫日!”
秦小飛手中銀龍突然改變了顏色,席卷滔天的真氣瀑布,向著對方砸去。
“嘭!”
鷹鉤鼻中年人腳踩在地麵,直接被打退出二十丈遠。
手掌也是血肉模糊,疼得臉上表情都發生了改變。
秦小飛一擊打出之後,牽馬繼續前行。
完全沒有將鷹鉤鼻中年人放在眼中。
街道周圍的小販卻是一陣頭皮發麻。
沒有想到在白亭城囂張這麼多年的尚家,今日卻是吃了大虧!
他們看的心中非常爽,但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。
生怕尚家秋後算賬,到時候可就難逃一死!
“夏兄,你難道就甘心讓這個狗東西跑了嗎?”尚鬆滿臉恨意,不甘道。
他從小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,如今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秦小飛離去。
“怎麼可能!”夏家公子哥臉上滿是陰霾,“我們夏家的人馬上就趕過來了。”
他被打的消息肯定第一時間就傳了回去,按照時間來算,現在人手都已經趕過來了。
話音剛落,就看到街頭轉角出現一大幫夏家護衛。
“來了,這次我倒要看看這家夥怎麼跑的掉!”夏家公子哥一臉冷笑。
他們如今當街受辱,若是不還回去百倍,隻怕白亭城中的公子哥會私底下戳他們的脊梁骨。
這會導致他們的名聲一落千丈,所以他們今日肯定是不打算讓秦小飛活著離開。
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廢了秦小飛的修為,使其淪為街頭的乞丐,好好羞辱幾天,然後當街斬首!
秦小飛麵對密密麻麻的人群,卻是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。
手中長槍所指,便是他心之所向。
要戰便戰,他無所畏懼!
這一天,白亭城直接炸開了鍋。.伍2⓪.С○м҈
有一人牽馬手持長槍,從街頭殺到了街尾,將整個白亭城都給鬧的天翻地覆。
殺了尚家七十人有餘,夏家五十人。
其中元嬰境三人,金丹境巔峰二十人。
最終還是夏家派出一位元嬰巔峰境的強者,這才讓這人受了重傷消失於白亭城中。
這一日,所有酒樓酒館,茶餘飯後的談資都是這件事情。
許多人都說,若不是最後一位元嬰巔峰境出現,恐怕兩大家族至少還要死近五十人,才可能將這人給製服。
有人猜測這人實力至少也是元嬰後期,所以才能殺了這麼多人。
不過最精準的消息,還是從一位路過的元嬰境的高手口中傳播出來。
此人隻有金丹巔峰境界而已。
最後一槍更是火光滔天,麵對元嬰巔峰境界,也算沒吃太大的虧。
不過這人的相貌並沒有人知道,圍觀的人隻看到了滿頭的白發。
於是都在猜測秦小飛是不是跟兩個家族有仇,所以才會這樣拚命。
而另一邊。
秦小飛趴在馬匹上,在小路上,朝著天山而去。
他的四肢血肉模糊,身上穿著的金絲內甲上麵也是有五六個拳印。
馬匹前麵,有一名女子牽馬緩步走著,時不時會回頭跟秦小飛聊上兩句。
女子一身白衣,看起來芳齡也隻有十八九,臉上帶滿了疑惑的神色。
“你這麼跟尚家和夏家拚命是為什麼?”女子疑惑道。
秦小飛看著女子極為漂亮的容顏,反問道,“你救我是因為什麼?”
他承受元嬰巔峰的一拳,當即氣機都被打潰散,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。
卻是這名女子出現,花費了一枚頂級的符籙將他順利給救了出來。
“救你當然是看他們以多欺少,心裏不爽啊。”女子直言道。
“更何況尚家和夏家做事卻是讓人不爽,隻是我實力不夠,不然早就過去幫忙清理這群壞蟲了。”
“我隻是因為麻煩找上門來,所以就動手了。”秦小飛臉色極為蒼白。
隨著說話,口腔內也會血液滴落下來。
“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若不是金絲內甲承擔了大部分傷害,恐怕在對方的一拳下,他就直接開席了。
“你先休息一下吧,要去哪裏,我帶你去。”女子直言道。
秦小飛服下一枚療傷的丹藥,意識逐漸的模糊了起來。
“天山。”
說罷,他便身子一倒,直接昏迷在了馬背上。
女子卻是臉色一變,低喃道,“這家夥竟然也是天山的人?”
“我怎麼沒有見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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