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哥,有啥不一樣?”
聽到秦飛的話,齊鳴瞬間麵色一緊,也跟著看四周。
秦飛一直盯著四周,他總覺得在這藥鋪上空浮現一道陰氣,隻是他並未斷定,這陰氣到底來自哪兒。
“沒事,我們先進去吧。”
秦飛一擺手,走進房子之後,他這才看到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躺在床上,雙目緊閉,臉上幹巴巴的,沒有一點血色。
同時,更讓他驚訝的是,這婦人臉上有一道暗沉色,偏向黑色,眉頭之間便是有一道黑氣在纏繞。
“秦先生,這便是家母!”
男子看著婦人,“你請看看。”
秦飛點點頭,走到跟前,此時對方額頭之上黑色越是濃鬱,他眉頭緊皺,伸手把了一下脈搏。
眉頭更是皺的緊。
“家母可一直處於昏睡狀態,然後半夜的時候會大叫,聲音有點淒慘?”秦飛扭頭看向男子。
男子麵色頓時大變,“秦先生,你……你怎麼知道?”
“我還知道,家母喊叫的時候還喊你親人的名字……若是我沒猜錯的話!”他看向擺台上一個靈位,靈位上有一個老頭的遺像,“恐怕是喊你父親的名字。”
此時,男子更是麵色驚變。
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秦飛。
甚至他激動到整個身子都是顫抖的,“秦先生,你……你怎麼知道的,這……”
畢竟這事兒他可是從未跟其他人過。
之前也看過醫生,還真沒有一個醫生能準確的出母親的病症,很多醫生跑來之後,隻是母親出現幻覺,是心理有問題,給吃了安眠那種藥物。
剛開始母親還有點效果,但等藥吃完之後,母親病症更是加重!
秦飛沒有話,依然盯著婦人,他翻開了對方的眼皮,把手又搭在了對方的脖頸之上。
“秦先生,那我母親……”男子緊聲道:“我母親這病能治好不?”
秦飛看了一眼,“治倒是能治好,你放心,可以治好。”旋即他沉聲道:“把你家那些作法用的東西拿出來。”
男子再度一驚,“秦先生,你怎麼知道我家做過法?”
秦飛笑了笑,“剛才我看老人的脖子上有法印,同時地上……”他指著床中地麵道:“這地麵上灰漬,我若是沒猜錯的話,在幾前你們還請過道士做過法。”
“沒錯沒錯秦先生,你的一點兒也沒錯!”男子急忙點頭,“之前請了好多醫生沒效果,所以一著急就請來道士驅法,但也沒用。”
頓了一下,男子一愣,“秦先生,聽您的意思是,你也打算作法?”
“有問題?”秦飛看了一眼。
“這……”男子一愣,臉上浮現一抹失望之色,他剛才還覺得秦飛應該能救母親,但現在看來也就那樣!
“秦先生,不是我故意打擊,而是這作法沒用,請了好幾個道長,都沒用。”
“別廢話!”秦飛聲音一沉,“去拿七張黃麻紙,朱砂,令牌,鎮壇木、再拿三清鈴過來,這些你們家應該都有。”
“還站著幹啥,快點去啊。”齊鳴催促道。
男子哦的一聲點點頭,轉身便把所要的東西拿了過來,秦飛讓男子過來,直接用刀子劃拉傷口,然後把血滴到朱砂之上。
接著他用朱砂在黃麻紙上寫了四張符。
而後讓把窗簾都關上,四張符分別放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!
在符紙旁邊點上白色蠟燭!
“秦哥,那……現在咋辦?”齊鳴一臉緊張的問道。
他雖然對這些東西不大懂,不過這玩意兒很明顯就是作法用的,也就意味著這家裏有邪祟作怪!
齊鳴感覺他整個後背都是冰涼冰涼的。
“現在是上午十一點。”秦飛看了一眼時間。“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便開始作法。”
齊鳴一愣,“中午十二點,不是一般都是晚上十二點才作法?”
他看那些電視,裏邊都是網上才會有一些邪祟出現,然後才開始作法!
秦飛看了一眼,“一之中其實兩個極凶時辰,一個子時,也就是晚上十二點,那個時候是陰氣最重的時候,另外一個便是午時十二點,因為午時的時候是陽氣最盛的時候,但有句話叫做盈滿則虧,也就是極盛之時便是極凶之時,這也是為何古代有午時三刻斬首,也就是中午十二點的時候。”
齊鳴恍然大悟,“秦哥,竟然還有這種法呢。”
秦飛點點頭,“好了,你們待會兒出去。”
齊鳴嗯的點頭,但忽然他覺得自己有點不仗義,頓時他咧嘴道:“秦哥,要不我跟你一起幫你吧?”
“也可以!”
秦飛點頭。
齊鳴:“……”
他瞬間崩潰。
自己本來隻是一句客套話,結果秦飛竟然答應了。
他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那個秦哥,我不知道我能幫什麼,要不我就別添亂了,我出去?”齊鳴老臉一笑。
秦飛哪能不知對方心裏所想,他看了一眼,“沒事,你待會兒能幫得上忙!”
齊鳴:“……”
中午十一點五十五。
房子灰暗無比,所有的窗戶都已經關上,秦飛已經站在了床的中間。
而齊鳴則縮在角落,一臉恐懼的看著四周。
“過來!”秦飛看向齊鳴。
齊鳴苦笑一聲,緊張的走了過來,“秦哥,你讓我幹什麼?”
“怕了?”秦飛冷笑一聲,他有點無語,堂堂的市裏大佬,可算是市裏的風雲人物,竟然給嚇成了這個樣子,“齊鳴,我很好奇啊,當時你打王霖的時候,你怎麼就不怕啊。”
“秦哥,我……慚愧呢。”齊鳴搖頭苦笑,“這是兩碼事兒,現在這個房間,感覺太恐怖了。”著他警惕的看著四周。
秦飛笑了笑,“行了,別擔心,你不會有事兒的,別怕。”
“哥,我不怕,有你在我怎麼會怕呢。”齊鳴搖搖頭,趁著拍馬屁。
著他直接走了出來,昂首挺胸,一副不怕的樣子。
就在這時,忽然一道陰風吹來,秦飛麵色一沉,“來了!”
齊鳴嚇得又縮回到牆角,一臉恐懼的看向四周,“秦哥,那個東西在哪兒,在哪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