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島一臉對齊鳴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,要是齊鳴上來直接就答應,那才是真的有鬼呢。
“你有究竟有什麼目的?我是不會跟你們合作的!”
齊鳴對這些櫻花人也是十分的反感。
“我們的目的很簡單,就是希望你能跟我們合作讓秦飛輸掉這場比賽。”
井島啜了一口茶水緩緩的道。
“你什麼!”聽到這話齊鳴頓時愣了一下。
“你知不知秦先生跟我是什麼關係?你又知不知道是我請秦先生來打拳賽的?”
“你居然讓我背叛秦先生?你們櫻花人是不是都這麼白癡?盡他嗎的在這裏白日做夢!”
齊鳴想都不想便拒絕了,還狠狠的羞辱了這些櫻花人一番。
不過坐在沙發上的井島卻一點都沒有惱怒的意思,依舊是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。
齊鳴的這種反應倒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“齊老板,話別這麼死嘛,聽聽我們的條件再決定也不遲啊。”
井島笑著示意齊鳴坐下。
“我們櫻花人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的,既然能找到你我們自然是調查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我們知道你跟秦飛情如兄弟,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一個甘於現狀的人。”
“你想要更高的權勢,更強的實力,你的野心遠遠不止市裏這一畝三分地。”
這話的時候井島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齊鳴,他將齊鳴的這點心思可以是拿捏的死死的。
井島的沒錯,自從上次見識到秦飛那長遠的目光之後,齊鳴心裏一直在反思自己。
為什麼自己不能擁有更大的勢力呢?自己的野心是什麼時候丟失了呢?
“秦飛跟們的恩怨想必不用你也是一清二楚的,如此血海深仇我們自然是不可能不報的。”
“所以我們找到了你,隻要你願意配合我們對付秦飛,等到他一死,你就能得到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好處。”
齊鳴聽到這裏,低下頭去不吭聲了,再也沒有之前那副痛恨櫻花人的模樣了。
井島的話讓他很心動,這的確是一次豪賭的機會,賭贏了從此飛黃騰達,不定以後還能跟吳老平起平坐。
但是如果賭輸了……
這後果他不敢想。
“齊老板,我就明了吧,隻要秦飛一死,市裏的這些人基本就沒人能跟你做對了。”
“你將成為市裏的第一大勢力,另外我們還會在櫻花國給你更多的好處。”
“地盤,女人,財富,名聲這些我們櫻花國都可以給你,讓你直接成為我們櫻花國的座上賓。”
井島看出了齊鳴的猶豫,於是便許下更多的好處。
“你是真的?”齊鳴徹底被打動了。
要知道雖然他在市裏算的上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了,但是放眼整個華夏來,跟他差不多的人多如牛毛。
所以他現在根本算不上什麼。
如果井島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話,那他隻要答應下來,以後就能成為他想象中的大人物了。
井島聽完之後頓時笑了起來,終於上鉤了。
然後他拿出一塊胸牌遞給齊鳴。
“你自己看看,我既然能當上這次行動的總指揮,你應該能想象的到我是什麼身份吧。”
“在櫻花國我的話還是有一些分量的,你想要的,我隻要動動嘴就能輕輕鬆鬆給你的。”
井島又趁機給齊鳴吃了一顆定心丸。
齊鳴拿著胸牌反複的看著,心裏激動不已。
他已經徹底的動心了。
沒錯,秦飛是很厲害,他也很崇拜。
但是那些都是人家的,終歸是不及自己擁有更多的權勢跟財富。
這就是現實,憑什麼秦飛能夠擁有那麼強的權勢,而自己隻能跟在後麵默默的崇拜呢?
為什麼被崇拜的人不能是自己?
這樣想著,齊鳴就漸漸的決定遵從自己的內心。
“可是,秦飛實力很強的,我……”齊鳴有些猶豫的開口道。
雖然他已經決定接受井島的條件了,但是一想到秦飛那強橫無比的實力,他又有些忌憚。
“放心吧齊老板,我們早就計劃好了,隻要把這個東西放進秦飛的水杯裏讓他喝下去,咱們的計劃就萬無一失了。”
井島笑著從懷裏掏出一瓶透明的藥水遞給了齊鳴。
“這是什麼?”齊鳴接過藥瓶就想要打開聞一聞。
“你最好不要擅自打開,否則就算你隻吸入一點,那我就得在找人來幫我執行這個計劃了。”
齊鳴聽完趕緊把開了一絲絲的蓋子給合上了。
“這裏麵的藥是我們櫻花穀特製的毒藥,無色無味,剛喝下去的時候沒有一絲絲感覺。”
“但是會慢慢的隨著血液的流通漸漸的攻入心髒,血液流動越快,藥效就發揮的越快。”
“等到他打比賽的時候全身血液肯定會加速流動,隻要他一種毒,發揮不出實力,還不是任由別人隨意揉捏?”
井島君一臉自信的笑著跟齊鳴解釋道。
齊鳴頓時也明白了井島的計劃,就是給秦飛下藥,先是削弱他的實力,最後毒死他。
“但是事後如果有人檢查屍體的話那不就露餡了。”齊鳴擔心的道。
以現在秦飛的身份,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的話,肯定會有人追查到底的。
“嗬嗬,你能想到的,我們自然也想得到,我們櫻花國精心調製的藥豈能是那麼簡單就被檢測出來的?”
“你盡管放心,現在任何一種儀器都查不出來我們的這種毒藥,而且他根本捱不到毒發身亡就會被拳手直接打死。”
“所以我們根本不用擔心這些惡,到時候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打死,怎麼可能還會有人出來質疑呢?”
井島的計劃的確是很周密,不僅僅是幹淨利落,還要不被人抓住把柄。
“這,這藥真的有你的那麼厲害嗎?”齊鳴有些不敢相信。
他還從來沒有聽過有這麼一種厲害的毒藥。
“嗬嗬,我井島話從來沒有騙過人,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先找個人試試。”
“不過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,這藥沾上一點那可就是非死即傷。”
井島陰冷的笑著,模樣十分瘮人。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