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現場的人,就是隔空關注著事態發展的陳洋都覺得不可思議,這幫家夥一看就是練家子,但練家子也不能胡來啊,跟公差叫板,而且還是公然叫板,到底有多大的依仗,才能幹出這麼橫的事情?
負責治安的同誌們傻眼了,一看這些壯漢就不好惹,現在又這麼肆無忌憚地叫囂,看樣子是來者不善,有所依仗啊!
同誌們都不笨,到了現在,要是還不知道這幫壯漢來曆不一般,他們也混不到現在。
“你們是幹什麼的,把證件拿出來!”
“呸,想看爺爺們的證件,你們也配!”
著,帶頭的壯漢又是啪的一下,一記耳光重重地扇在話的同誌臉上,把他扇了個原地轉身一百八十度。
然後,壯漢指著望江樓的大門:“瞧見沒有,那是門,你們這些雞崽子,給爺爺有多遠滾多遠,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,要是再讓爺爺瞧見你們,爺爺立馬就廢了你們,聽見沒有?”
“聽……聽見……”
被壯漢的大嗓門一吼,同誌們下意識就想聽見了,可是不等完全出口,就反應了過來。
混蛋,這裏可是老子們的一畝三分地,在場的可能就有人認識自己,要是被幾個外鄉人吼懵逼了,真的灰溜溜離開,以後在江濱還怎麼混!
“兄弟們,大家都上啊,打死這幫混蛋!”
“啊……衝啊……”
“衝啊……”
在帶頭同誌的鼓舞下,同誌們強撐著勇氣,嗷嗷叫著給自己鼓著勁,參差不齊地就朝麵前的壯漢衝了過去。
不管怎麼,在家鄉父老麵前,自己這些人的麵子絕對不能丟,不然以後就算自己不怕丟臉,上頭估計也不會饒了自己!
可惜,同誌們本來的勇氣就不足,再加上疏於訓練,一上去就被打趴了,那群壯漢幾乎就隻有一兩個動手,一群同誌就全都躺在地上起不來了!
“趕緊……打電話……打電話喊人!”
同誌們紛紛叫囂著,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話,反正圍觀的吃瓜群眾沒有一個打電話的,難得看到一場這麼精彩的大戲,大家可不想自己親手攪黃了。
“哈哈,廢物!”
領頭的壯漢一陣狂笑,然後轉身就朝向了王依娜:“娘們,別給臉不要臉,,你今陪不陪老子喝酒?”
著,壯漢頭也不回地一甩手,啪的一聲,一個紅色的本本向後飛了過來,正好打在負責治安的一位同誌臉上:“瞧仔細了,爺爺們是幹什麼的,然後滾蛋!”
這位同誌正想趁著壯漢們不注意,悄逼逼地打電話,結果一個紅色的本本就打到了臉上。
這一下,差一點兒把他疼死,真沒想到,一個本子,居然能打出猛扇耳光的力量!
盡管臉上火辣辣的疼,但這位倒黴蛋沒敢怠慢,趕緊撿起本子,打開一看……
然後……
然後就沒有然後了。
當那個紅色的本本在同誌們手裏轉了一圈之後,同誌們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雞,連一聲都沒吭,就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,互相攙扶著戰略轉移了!
陳洋多尖的眼神,紅色本本一打開,他就已經看清楚了,不由眼睛就是一眯,好家夥,這是有人故意來找哥的茬了吧?
那個紅色的本本不是別的東西,正是陳洋熟悉的六扇門證件,不過,上麵寫的並不是六扇門這三個字,也沒有提到什麼秘密組織,而是一個什麼特別行動處,還有廳局級及以下同誌,皆要聽從其命令的字樣。
盡管本地負責治安的同誌們從來沒見過這種證件,卻不代表他們會覺得壯漢們在造假,鋼印,鮮紅的大章,都在明著一件事情,這幫壯漢絕對不是他們這些蝦米能招惹的!
再,如果是假冒偽劣產品,這群壯漢又怎麼敢狂成這樣,難道不怕吃花生米嗎?
同誌們一撤,壯漢們就更囂張了,領頭的壯漢二話不,直接就朝王依娜抓了過去:“老子就不信了,那個隻敢躲在背後耍陰招的子能把老子怎麼樣!”
這句話一,不用問了,肯定就是衝著陳洋來的。
陳洋眯了眯眼睛,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家夥,居然跑到自己的望江樓搗亂,到底是什麼意思,想馬柯引過去嗎?
想不明白,陳洋就沒打算再想下去,哥分分鍾幾十塊上下的男人,哪有功夫琢磨你們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。
想給他陳洋添堵也好,想把他陳洋引離蓮花村也罷,他陳洋都不會讓對方如意的。
開玩笑,如果沒兩下子,他陳洋怎麼敢和六扇門叫板,又怎麼敢不把六扇門的幾位大佬當回事!
於是,圍著王依娜的一群壯漢倒黴了,尤其是領頭的那個壯漢,不等他的鹹豬手挨著王依娜的身子,就突然大叫了一聲:“不好,趕緊撤!”
可惜,他反應得還是有些晚了,喊聲剛剛出口,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,就見領頭的壯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一樣,伸著脖子瞪著眼,張著大嘴蹬著腿,一句話也不出來了!
“這……這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六叔,六叔你怎麼了,六叔?”
“琚隊長,琚隊長你哪裏不舒服,句話啊?”
“……”
在一群壯漢的驚叫聲中,領頭的壯漢連一分鍾都沒堅持到,就兩隻眼睛一翻,兩條腿一蹬,徹底到閻王爺那裏報到去了!
沒錯,就是斷氣了,不是龔大佬他們那種昏迷不醒,也不是奄奄一息,就是徹頭徹尾地斷氣了,掛了,犧牲了,死了!
別人可能不知道,這群壯漢又怎麼會不清楚,掛的這位可不是一般人,那可是堂堂的化勁宗師,六扇門裏數得上號的牛人,比路雪的功夫還高的一名隊長!
可是,堂堂的化勁宗師,怎麼連一丁點的征兆都沒有,就突然病逝了呢?
是腦溢血了?
還是心梗了?
要不就是昨夜裏折騰得太厲害,得了馬上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