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夢潔從到大,向來都是長輩眼中的乖乖女,被父母寵,被爺爺寵,哪被懷疑過,沒想到今人品受到了質疑,讓一向心高氣傲的林大部長怎麼忍得下去?
於是,在父母眼中一向都是乖乖女的林夢潔,做出了一個讓他們從來都沒敢想的決定——離家出走!
……
陳洋可不知道,有一個麻煩正在向自己接近,從農科院出來,就直接開車返回了蓮花村。
盡管現在蓮花村的山路修好了,陳洋也不想摸黑回家,不黑之後開車危險不危險,老爹老娘會擔心是一定的。
等陳洋回到蓮花村的時候,黃櫻花同誌已經帶著手下從蓮花村撤離了,鬼奶奶一看陳洋回來,立馬就找他告狀。
作為農場的總監,又是職工食堂的主管,鬼奶奶一個勁兒報怨陳洋窮大方:“洋你是不知道,那幫鎮裏的家夥都跟餓死鬼似的,把咱們職工食堂的飯菜都吃光了,而且還一分錢沒給!你以後可別讓他們白吃了,浪費多少錢啊!”
盡管鬼奶奶一直在埋怨自己,陳洋卻沒有生氣,畢竟老人家是為自己好,擔心自己虧本太多,要是覺得她話難聽,從而有什麼不滿,那還是人嗎?
忠言逆耳的道理陳洋是知道的,所以他安撫了一番鬼奶奶,一直等老太太消了氣,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竹樓。
其實,不是陳洋窮大方,也不是裝逼炫耀,更不是看上黃櫻花了,之所以請鎮府的人在農場的職工食堂吃飯,主要還是看在李聰和牛俊峰的麵子上。
李聰是李氏財團的人不假,但和地方上拉好關係還是必要的,畢竟山路是蓮花村的,同時也是蒼山鎮的,別看鎮上一分錢沒出,但是要想給你搗亂,那可是會有不的麻煩,無論是在修路的過程中,還是在將來驗收的時候,都有大把的文章可做。
另外就是牛俊峰,親自登門求著陳洋,能不能讓職工食堂給他們做頓飯,錢由他來出?
陳洋作為輩,牛陳兩家又有交情,牛俊峰這個村長又親自登門相求,陳洋就算捏著鼻子也得答應。
至於讓牛俊峰出錢,還是算了吧,老家夥也就那麼一,要是陳洋真傻乎乎要錢,那才是捅了馬蜂窩。
何況,對於現在的陳洋來,職工食堂的那點兒飯菜還真算不了什麼,隻要不吃他的靈氣菜蔬,陳洋一般都不在乎。
陳洋回來不一會兒,李聰就來了,一是感謝陳洋給麵子,替他請了鎮府的人吃飯,二是想問問陳洋找他有什麼事情。
沒錯,李聰是陳洋打電話喊來的,既然山路已經基本竣工,想來李聰很快就要撤離蓮花村了,在李聰離開之前,陳洋想問問他有個活接不接?
陳洋想讓李聰的建築公司,在農場裏繞著每座山頭都修一條路,把每座山頭用水泥路連接起來。
本來農場的幫工人手就少,再加上路不好走,工作效率就更低了,也就隻能在靠蓮花村的一側三座山頭忙活,比較遠的三座山頭就顧不上了。
就這,還是沒到收獲的季節,一旦將來農場獲得了豐收,想要把蔬菜瓜果運出去,就要靠人擔手扛,最多就是用板車往外拉,浪費很多人力不,還特別浪費時間。
通過修建蓮花村的山路,陳洋覺得李聰的建築公司技術還行,盡管之前那個總工程師老顧有些不靠譜,但自從上次地下水洞事件之後,老顧就辭職了,李聰現在找了一個新的總工程師,好像水平還不錯,工作態度也認真。
本來,陳洋是想把農場裏的路交給老同學張恒幹的,可是張恒那家夥有卸磨殺驢的嫌疑,當初被張衙內擠對得不要不要的時候,是陳洋把蓮花橋的工程給了他,這才讓他的建築公司度過了難關。
結果張衙內倒台之後,張恒的公司沒了製約,那子就有些開始膨脹了,對陳洋交給他設計和施工的農場大門是一拖再拖,拖得陳洋徹底沒了脾氣,隻能讓李聰找來的金大匠設計了竹樓樣式的大門,這才緩解了燃眉之急。
從那兒以後,陳洋對張恒就不抱什麼希望了,那家夥貌似有些不靠譜,自己農場搞工程,又不是不給錢,找誰幹不是幹?
李聰一聽有活幹,兩隻眼睛當即就亮了,爺爺李萬通把建築公司交到他手上,可不是讓他拿來玩的,是要真金白銀賺錢的。
所以,有錢賺為什麼不賺?
如果是不了解情況的人,還可能覺得一個農場裏的幾條路,根本就不夠自己塞牙縫的,可是李聰知道,陳洋的農場可不是路,那可是六座山頭之間的水泥路,整個幹下來,工程量還真不一定比蒼山鎮到蓮花村之間的山路少!
整整六座山頭,不是六個土包,每一個山頭如果是放在城市郊區,都能單獨成為一個山景公園的那種,六座山頭聽起來似乎很近,其實可不是緊挨在一起的,每座山頭之間都有著一定的距離,最起碼,幾十上百米的距離是有的。
聽陳洋的意思,他不但是要把六座山頭連起來,還要在每座山頭周圍都修一圈路,六座山頭就是六圈路,再加上山頭與山頭之間連接的路,好家夥,還真不敢算,工程量很可能已經超過蒼山鎮到蓮花村的山路了!
盡管李氏財團是江濱三大財團之一,但李聰的建築公司規模可沒有那麼大,能接一個像蒼山鎮到蓮花村山路這樣的工程,已經是極限了,要是讓他現在去建立交橋,李聰就是想接都接不下來。
“老弟,你就放心吧,路交給你李哥,保準出不了問題,而且還按最低價給你算,多一分錢,出一丁點問題,你李哥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凳子坐!”
李聰胸脯拍得咚咚響,不由讓陳洋想起了老同學張恒,那家夥當初許諾給自己修建農場大門的時候,好像就是這麼的,結果怎麼樣,轉眼就拋到了腦後,對農場的一個大門根本就不屑一顧,現在李聰也這麼,他們這些商人該不會都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