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鄭珍妮一起來的,除了鄭廳和馮漫之外,還有江南省的好幾個知名醫生,其中就有中心醫院那個姓方的院長,方菲她爹。
別看這些所謂的名醫平時在病人麵前人五人六的,比二五八萬都拽,可是在鄭廳麵前,一個比一個乖,都快成奶貓了。
然而,當陳洋讓無關人員都出去的時候,這些名醫就突然變成了大老虎,一個個張牙舞爪,好像跟陳洋犯了多大罪似的。
“子,你怎麼跟鄭老和馮總話的?注意你的態度,一點兒教養都沒有!”
主辱臣死,見鄭廳和馮漫兩口子被陳洋噎得不出話來,作為老鄭的手下,所謂的名醫們怎麼會錯過這個表現自己的好機會。
於是,除了認識陳洋的方院長沒好意思什麼之外,其他人幾乎全都對著陳洋展開了炮轟。
“你到底會不會看病?”
“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?”
“你的導師是誰?”
“你現在是什麼職稱?”
“……”
陳洋本來心情就不好,看見鄭廳和馮漫就來氣,再被這幫不知所謂的家夥一吵吵,一股邪火蹭的一下就躥了上來。
“老鄭,管好你的狗,再讓他們叫喚,我可要攆人了!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什麼素質!”
“……”
幾個名醫被陳洋險些氣死,平時酒色財氣經常幹,身體本來就不怎麼樣,現在一生氣,血壓不是往上躥,就是往下掉,差一點兒就出人命。
“哼,我們今就看看,你到底用什麼辦法治好珍妮姐?”
“哼,還用嗎,肯定又是鄉下的巫婆神漢那一套!”
“子,我懷疑你根本就沒有職業醫師證,拿出來讓我們瞧瞧!”
“誒誒誒,子你要去哪裏,想溜嗎?”
陳洋哪有工夫和幾個家夥磨嘰,既然鄭廳兩口子都不急,那自己還急個毛啊,“嗬嗬,你們遠道而來,都辛苦了,先休息一下吧,等休息好了我再來。”
完,陳洋不等鄭廳和馮漫什麼,轉身就離開了房間,愛誰誰,任由手下幾個傻帽和自己為難,可見鄭廳兩口子壓根就沒安好心。
幾個所謂的名醫傻了,他們是想在鄭廳和馮漫麵前露露臉,但可不想被他們拉進黑名單啊,眼看老鄭的閨女都快不行了,自己卻把陳洋氣跑了,這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老鄭還不怪罪到自己頭上啊!
啊呀呀,那子哪是氣跑了,分明是嚇跑了啊,見鄭珍妮的病治不好,幹脆找了個借口溜了,可是黑鍋卻讓我們來背,真特麻狡猾啊!
明知道陳洋是找借口溜之大吉,幾個名醫卻不敢,隻得紛紛請令,是去把陳洋找回來。
鄭廳和馮漫徹底無語,本來還想讓手下的醫生給陳洋一個下馬威,誰知道畜牲這麼狡猾,正好借坡下驢,溜了。
溜了可不行,你想溜就能溜嗎,反正我們閨女是賴上你了,你是治也得治,不治也得治,治不好還不行!
於是,在鄭廳和馮漫的默許下,幾個所謂的江南名醫一窩蜂去找陳洋了。
方院長也跟在幾個醫生後麵出去了,除了苦笑還是苦笑,在場的人裏,有一個算一個,包括鄭廳和馮漫在內,恐怕沒人比他更了解陳洋。
那子是屬驢的,而且還是一頭順毛驢,牽著不走,打著倒退的那種,吃硬不吃軟,你越跟他對著幹,他就越來勁!
可惜,他老方人微言輕,在鄭廳和馮漫麵前不上什麼話,更勸不了陳洋,隻能跟著打醬油了。
之所以是所謂的名醫,是指他們的名氣來的,至於醫術麼,就不太好了。
就像是方院長一樣,論文發了很多,頭銜一大堆,名氣特別大,真要是論起醫術,連他們醫院神經外科的那個胡主任都不如。
幾個所謂的名醫在農場裏轉了一圈,也沒有找到陳洋,和幫工一打聽,據是上山了。
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上山幹毛啊,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底線吧,萬一要是把人玩死了,看你怎麼辦?
好吧,直到現在為止,幾個所謂的名醫都認為,陳洋是在演戲,什麼對鄭廳兩口子態度囂張,什麼你們不出去我就出去,統統都是作秀,和那些民間的巫婆神漢一樣,是一種抬高自己身價的手段。
很可惜,一眾名醫明顯是犯了經驗主義錯誤,他們經常用這種手段,就覺得陳洋也是在用這種手段,卻不知陳洋根本就不是什麼欲擒故縱,而是跟他們最初的想法一樣,找了個借口,準備溜之大吉。
本來,陳洋對治療鄭珍妮就沒有絲毫把握,再加上鄭廳和馮漫那種不知所謂的態度,陳洋要是還感覺不到危險,他就白吸收那麼多靈氣了。
所以,陳洋是真溜了,不是假溜,更不是什麼欲擒故縱,惹不起,難道哥還躲不起嗎?
至於鄭珍妮的命怎麼辦?
不怎麼辦,也隻能憑由命了。
別誤會,陳洋可不是見死不救,他是真沒辦法救,一是救不了,二是鄭廳和馮漫態度不明,勉強出手,招惹麻煩的可能性很大。
陳洋不是聖人,好心好意給人治病,最後還落個裏外不是人的事情,陳洋是堅決不會幹的。
不過,陳洋也不是什麼都沒做,他已經在鄭珍妮身上做了一些手腳,準備等一段時間看看,如果有效,他再給鄭珍妮治療也不遲。
陳洋上山了,幾個名醫在農場裏找了一圈,甚至在村子裏也找了一圈,最後連陳洋的老爹老娘都找到了,也沒有看見陳洋的半個影子。
傻眼了,幾個所謂的名醫這下是真傻眼了,他們麵麵相覷,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,萬一要是鄭珍妮死在陳洋回來之前,他們會不會成為鄭廳兩口子的出氣筒啊?
無奈之下,幾個名醫隻好回到職工宿舍,告訴鄭廳和馮漫,他們找不到陳洋,聽是上山打野豬去了。
“你們這幫混蛋,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,你們都要給她償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