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錢多多的報怨,陳洋不但沒有像傳中的紳士一樣,不和一個女人計較,反而還借題發揮,當場就發飆了:“周老板,管好你的手下,要是你對我有什麼不滿,盡管直接出來,讓一個手下躲在背後嘀嘀咕咕算怎麼回事?”
錢多多的聲音很,周婉清聽得都不是很清楚,也不知道陳洋是怎麼聽見的?
但是,讓她驚訝的不是陳洋的耳朵靈,而是陳洋為什麼會不依不饒,難道這貨又要出幺蛾子了?
陳洋其實就是借題發揮,雖然拒絕了周婉清的邀請,在氣勢上總是矮了娘們一頭,畢竟人家開出了那麼優厚的條件,表麵上的人情陳洋還是要領的。
陳洋可不想被所謂的人情道德束縛住手腳,恰好錢多多了難聽話,陳洋借坡下驢,立馬就抓住了機會,不管三七二十一,哥先占據道德的至高點再。
不是陳洋學狡猾了,實在是這個社會逼著他不得不多長幾個心眼。
周婉清年紀輕輕就執掌偌大的望江樓,長得又是那麼漂亮,要是沒點心眼,估計早就被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。
所以,陳洋根本就不認為她是真爛漫的女生,和她打交道,陳洋向來都是以最大的警覺心應對的。
好端端的,周婉清突然提出請陳洋加盟,不管她是什麼目的,多一些心總是沒錯的。
陳洋現在就像是一個被高富帥無故追求的灰姑娘一樣,要是不提高警惕,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周婉清給帶坑裏了還不自知。
經過陳洋一鬧,周婉清以後再有什麼親密,或者假裝親密的話就不好了,陳洋可不想在表麵上被娘們占據上風,不然以後有的是自己頭疼。
結束了和陳洋的通話,周婉清看著訕訕的錢多多:“哎,多多,姓陳的現在也學壞了,不像以前那麼單純了啊,你以後還是不要和他動心眼了,那子已經不好對付了。”
周婉清和錢多多,兩個人相互配合,一個唱紅臉,一個唱黑臉,以往都是無往不利,很少有失手的時候。
沒想到,陳洋竟然成長得這麼快,這才多久,才做過幾樁生意,就已經學成老油子了,江湖險惡,以後還讓淫家這些傻白甜怎麼混?
陳洋其實並不像周婉清想象的那麼狡猾,隻不過是以退為進,以不變應萬變而已,不管你有什麼奇招,哥統統都不接,看你能怎麼辦?
剛剛結束和周婉清的通話,喬治的電話就打到了陳洋的手機上。
最近喬治也很鬱悶,一開始錯過陳洋的蕃茄醬也就算了,這次居然又犯了一個錯誤,買了一堆生玉米!
買玉米的時候,喬治特意交待,讓來拉玉米的手下買了一些煮熟的玉米。
結果回去之後和自己煮的玉米一比,姥姥的,兩種玉米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不好!
所以,喬治認為自己被騙了,陳洋以次充好,欺負他一個外地人!
老歪就是有這個特點,不爽的就出來,特別爽利。
當然,也可能是故意裝作爽利,反正老子是直率人,就算一些難聽的話,你也不好意思和老子計較不是?
“陳,你是怎麼回事,為什麼賣給我的生玉米和你煮熟的玉米不是同一品種?我需要一個解釋!”
“你也別需要解釋了,直接把那些生玉米送到望江樓吧,不行我讓周婉清派車去拉。”
陳洋哪有時間和喬治解釋,愛要不要,不要拉倒,好東西不怕賣不出去,喬治這貨仗著他的老歪身份,成嘰嘰歪歪的,特別煩人。
“你……”
喬治本來以為陳洋會因為被揭穿而尷尬,甚至是羞愧,誰知道這貨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,現在受騙的是老子好不好,你整得跟特喵受害者似的,讓老子還怎麼往下?
“你什麼你,生玉米和熟玉米明明一樣,你非不一樣,以後要是你動不動就三道四,我哪有工夫和你浪費時間?”
“那……那我自己煮的玉米,怎麼和你煮的味道不一樣呢?”
喬治聽陳洋得理直氣壯,不由心虛起來,有時候就是這樣,你越是有底氣,對方就越心虛。
“廢話,當然不一樣,你也了,是我煮的,我和你能一樣嗎?我和你都不一樣,煮出來的玉米怎麼會一樣?”
“呃……”
喬治雖然懂一些華語,但還是被陳洋像繞口令的一番話給繞暈了,扳著指頭琢磨了半,總算弄明白了陳洋話裏的意思。
“你是,你煮玉米的時候放東西了?放的是什麼東西啊?”
“喬治,你也是做生意的,這些話能問嗎,我想知道你的銀行密碼,你會不會告訴我?”
陳洋才不會告訴喬治,自己煮玉米的時候什麼也沒放,完全就是係統加成的原因。
喬治這下消停了,盡管他是做西餐的,所謂的秘方比較少,但多少也是有一些工藝和竅門的,這些可都是他的不傳之密,就算打死也是不會的。
“那……那現在怎麼辦呢?我的生玉米和你煮的熟玉米味道差這麼多,顧客都不願意了啊?”
“拉回來,我煮熟之後,你再找人拉回去,還能怎麼辦。”
“那費用呢?是每個五塊錢嗎?”
“廢話,五塊錢怎麼會夠,我過了,熟玉米十塊錢一穗,生的才五塊錢,這麼快就忘了?”
喬治的鼻子差點兒氣歪:“陳,你太過分了,現在怎麼能和之前相比,玉米可是我買的,隻不過是讓你煮一下,你應該隻收五塊錢才對!”
陳洋一點兒都沒跟喬治客氣:,那就算了,你沒聽過我們華夏有句話叫此一時彼一時嗎,之前是之前的價格,現在是現在的價格,難道你們紅磨坊的價格就是一成不變的嗎?“
喬治被陳洋得啞口無言,核心技術掌握在陳洋手裏,所以陳洋怎麼怎麼有理,這跟華夏人到西方去引進技術一樣,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吞,還是華夏的偉人得好,誰落後誰就要挨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