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多多覺得紅磨坊的黃瓜味道很熟悉,可就是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裏吃過,想得抓心撓肝,想得捶胸頓足,依然是沒有頭緒。
不能再想了,錢多多擔心自己想得月經不調,隻能拿著剛剛從紅磨坊打包來的沙拉黃瓜找到周婉清,讓她品嚐一下。
周婉清見錢多多臉色難看,跟大姨媽來了似的,就沒有追究她的辦事不利,直接捏了一塊沙拉黃瓜,放進了紅豔豔的櫻桃嘴裏。
“嗚……多多,你有沒有覺得,這種黃瓜的味道很熟悉?”
錢多多一聽周婉清這麼,眼睛頓時就亮了:“周總,你也這麼覺得嗎,我還以為是出現錯覺了呢,這種黃瓜好像就是在哪裏吃過,可就是想不起來了!”
“嗯……”
周婉清托著一對大熊陷入了沉思,嫵媚的樣子差一點兒讓錢多多淪陷,幸虧她身體裏分泌的荷爾蒙和周婉清的是同一種類型,不然周婉清很可能就危險了。
這就是周婉清為什麼明知道自己這麼誘人,極易遇到危險,還不雇傭保鏢的原因,無他,害怕保鏢監守自盜而已,別到時候壞人沒來,自己的保鏢先變成壞人了。
“啊……我想起來了,這種黃瓜咱們在蓮花村吃過,多多你好好想想,是不是?”
周婉清哪怕是一驚一乍的樣子,也是那麼饞人,錢多多努力了半,才把一雙眼睛從她胸前的深不可測裏拔了出來。
“多多?你愣什麼呢,是不是啊?”
“哦哦,對對對,是的周總。”
“嗯,多多你怎麼沒反應?”周婉清感覺非常費解,難道自己這個秘書早就知道了?
“啊,我有反應啊,人家那裏都……咳咳,周總,剛才你什麼?”
錢多多嚇出一身冷汗,好險,差一點兒把自己的真實反應出來,這要是讓周總知道自己對她有想法,肯定完蛋!
“多多,我是,這種黃瓜好像咱們在蓮花村,那個姓陳的子那裏吃過,聽清了沒有?”
“哦,蓮花村,姓陳的子……啊,周總,你是這種黃瓜是喬治那個老歪從蓮花村偷的?”
見錢多多的智商終於又上線了,不過帶寬似乎不夠,氣得周婉清想撓人:“什麼偷的,我看就是姓陳的那子賣給喬治那隻老狐狸的!”
“對,還是周總您英明,您要是不,我根本就想不起來!周總您太厲害了,要不我幫您按摩按摩,揉揉大腿……”
“錢!多!多!”
周婉清的聲音變得冷了起來,可是聽在錢多多的耳朵裏,卻依然猶如:“你最近似乎狀態不對啊,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,有事情就出來,能解決的我會幫你解決的?”
“啊……沒……沒事!”
錢多多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蹭的一下就躥了起來,嚇了周婉清一跳,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這才緩緩道:“多多,我給你放個假,你回去休息幾吧。”
“別……別,周總,您是不是都知道了?”
錢多多都快哭了:“求求您周總,您可千萬別開除我啊,我也是身不由己,以後再也不敢了!”
周婉清一頭霧水,不過她沒有急著話,盯著錢多多看了半,這才緩緩開口:“吧,把事情的經過出來,或許我還能原諒你!”
“這……”錢多多沉默了。
“哎,你還是回去吧,什麼時候想明白了,什麼時候再來。”
周婉清的歲數雖然不大,但經曆得很多,心誌也比較成熟,盡管不知道在錢多多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,但從這幾她的表現可以判斷,肯定自己這個女秘書是出了問題,不然也不會一直不在工作狀態。
兩個人朝夕相處的時間長了,一個人如果突然有了變化,哪怕是一點點的變化,另一個人也能感覺出來。
最近幾,周婉清發現錢多多不但經常走神,還極度不在狀態,做事情總是顛三倒四的,錯誤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犯。
“啊……”錢多多似乎精神要崩潰了:“周總,我都告訴您,您可千萬別開除我啊!”
……
陳洋可不知道發生在江濱市望江樓的事情,世界這麼大,每時每刻不知道要發生多少悲歡離合,陳洋既不是救世主,也不是那種端著乞丐的碗,操著皇帝心的人,他就是一個農民,大山裏的放羊娃而已,能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耕好就不錯了,哪有那個閑心操心別人。
今,是蓮花橋吊裝橋麵的好日子,橋墩已經打好,其它的前期準備已經就緒,橋麵的構件已經製作完畢,也運抵了蓮花村,隻要把橋麵往橋墩上一吊,蓮花橋的主體就算是完工了。
剩下的就是一些抹縫,裝欄杆之類的活,很快就能完成,然後就能正式通車了!
在農村,吊裝橋麵就像是蓋房子上大梁一樣,也是需要舉行一個儀式的,不過,具體的事宜不用陳洋操心,全權由他的老同學張恒代辦。
張恒端了一籮筐的饅頭,站在橋墩上念念有詞,嘀嘀咕咕念叨了半,即便陳洋的耳朵聽力好,又拚命努力聽,還是沒聽清這貨都了些什麼。
陳洋嚴重懷疑,張恒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自己了什麼,很可能就是瞎咧咧,類似吃葡萄不吐葡萄皮,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之類。
念叨完畢,張恒抓起籮筐裏的饅頭,就開始往遠處扔了起來。
這種舉行儀式的饅頭,並不是陳洋家蒸的那種大饅頭,而是饅頭,一口一個的那種。
蓮花村養的狗也很有意思,好像早有經驗,知道今有好吃的,早早地就等在附近。
村裏每次蓋房上大梁,狗狗們都能飽餐一頓,所以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。
見張恒抓起了籮筐裏的饅頭,狗狗們立刻就躍躍欲試,時刻準備著搶食。
可是,在張恒第一把拋出饅頭的時候,正準備衝過去的狗狗們卻一哄而散,一個個夾著尾巴逃得那叫一個快,好像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追趕它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