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2章 突然好難受好難受

那些妖邪喇嘛到了跟前,就要去搬動陳山海的屍體。

陳大柱睜著猩紅的眼睛,環顧著道:“都給我滾!”

其中一個喇嘛道:“陳大柱,你在說什麼?別忘了自己的地位!”

“敢於我們如此講話,是不是想被教訓了!”另一個喇嘛道。

陳大柱不禁哈哈大笑了出來道:“你們以為我是真心加入的嗎?你們打擾了我哥的英靈,都得死!”

眾喇嘛都心頭震了一下,這才想到了對方已經是戰神了。

頭一人不禁畏懼道:“陳山海是被你殺的,跟我們可沒有關係。”

“如果我不服用你們的藥,我能抑製不住嗎?”

陳大柱說完不再廢話,瞬間挪移在了其中一人身前,單手就抓在了其脖頸上,直接一扭,哢嚓一聲,一個半神就如此氣絕身亡。

其他喇嘛見狀紛紛拿起金剛杵動手,隻是剛剛打下去。

就被一團氣頂在了身前,感覺到了艱難,這就是戰神領域,可以將內氣形成防禦罩。

緊跟著一拳爆出,一人胸口重拳,感覺直接凹陷了下去,狂吐一口血,氣絕身亡。

陳大柱速度不停,身形就如同影子,讓人看不清楚,再次連殺兩人。

這就是半神與戰神的區別,半神實際也不過是王者中超強者的超乎而已,兩個境界還差了一個大的段位,是難以逾越的鴻溝!

不過那些喇嘛們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,依然強行打開了那股內氣,武器擊中在對方身上。

陳大柱悶哼一聲,不過因為已經抵消了不少力量,影響並不大。

主要剛晉升完,那股陰陽花的能量,還沒有徹底消化完。

再次徒手一伸,一人的胸膛就被貫穿了。

一直關注這邊的企業家與半神看到這一幕,都感覺駭然無比。

陳大柱將跟隨多年的陳家前族長殺了,又在大肆屠殺這些半神,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是瘋了。

十幾個分鍾過去後,隻剩下一個渾身顫抖的喇嘛,正在跪地求饒著。

但是無濟於事,正要一手將其腦袋給扭下來。

突然一個身影快速而來,一拳打了過去。

陳大柱當即清醒了一些,臉色浮現出了凝重之色,對方是妖邪喇嘛的副領頭人。

同樣擁有著戰神段位,不過已經晉升多年。

當即揮出一拳,空氣中都產生了音爆。

“陳大柱,你這種兩麵派,已經留著無用。”

副領頭人的很瘦,還帶著一股嬌媚感,但是個男人,說話的嗓音就如同公雞一般。

但誰看到他的臉都會不由得畏懼,皮膚鬆垮得讓人看不出年齡。

鼻子很尖,細長的眼睛,光芒很鋒利。

陳大柱沒有講話再次一拳打出,副領頭人發出不屑一笑,掄動拳頭時,空氣中好像都出現了黑洞。

轟撞擊上去後,陳大柱哇的吐出一口血來,遠遠飛出了七八米遠。

緊跟著心痛地看了眼陳山海的屍體,就向著上方跑去。

那邊有許多冰洞,下麵還有著湧動的河,隻要掉下去,神仙也難以出來。

可是對方並不給他這個機會,追上來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背上,人徹底趴了下去,還未鞏固的段位,此刻也有掉落的可能。

“陳大柱,你要是想死得痛快一點,就趴下來像狗一樣對我叫喚兩聲。”

副領頭人笑著,那皮膚都在扭動著。

陳大柱又連續吐了兩口血,不禁嗬嗬笑出了聲道:“那你就殺了我吧。”

“我倒是忘記了八卦門的鑰匙還在你的手裏。”

副領頭人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,人便不能動了,仔細一翻找就落在了手中。

“哈哈哈,看來我要見識一下那個傳說中的地方了,你可以去死了!”

陳大柱便閉上了眼睛。

副領頭人的拳頭還未落下,忽然從山的上方飛來一根冰錐,速度並不快。

“宵小之輩,暗中偷襲!”

剛說完就要抓住,卻瞳孔一縮,竟然完了一步,徑直打在了他的身體上。

當即悶哼一聲,嘴角流出了鮮血,忍不住震撼地看了過去。

根本連人都瞧不見。

“你是誰?”

“滾!”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傳來。

副領頭人卻感覺胸口特別難受,好像掌握了自己的心率一般,力量好像都喪失了。

知道這人遠非自己的對手,恐怕真正的領頭人都不行,當即放棄殺人,快速逃離而去。

陳大柱愣愣的,努力起身看向上方道:“你,你是陳重的師父趙化極?”

“你走吧。”那聲音沒有承認,也沒有否認。

陳大柱捂著胸口,沒有再拿那幾把鑰匙,看了眼陳山海一步一步地離開了。

很快雪山恢複了平靜,雪簌簌地落下,掩蓋了屍體。

好像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。

天城。

林剛通知了陳重,叫了幾個家族的公子哥一塊去雪山。

陳重剛要出門,卻突然難受了下,人一下就摔倒了在了地上。

“老公,老公,你怎麼了?”蘇紫瑩頓時慌亂了,將他抱起來感覺他全身在這一刻非常無力。

“我感覺我的心,好難受好難受啊。”陳重胸口很悶,突然就吐了兩口血。

“你這是不是以前的傷勢複發了?要不然還是不要去了。”蘇紫瑩擔心道。

陳重搖了搖頭道:“還是去吧,時間浪費不得,我好像預感雪山有什麼等著我。”

蘇紫瑩猶豫了下,沒有再讓他留下,這輩子就是勞碌的命。

外麵已經準備好了越野車。

幾個青年公子哥正帶著伴侶,紛紛上前向陳重打著招呼。

“姬先生,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勁呀。”

林剛詢問了一句道:“剛才雪山傳來了消息,兩個強者打鬥引發了雪崩,那邊有點不安全,要不然就別去了。”

陳重內心一沉,盡管不知道什麼情況,但他這麼一說,自己不好堅持,也會影響到自己計劃。

李華強冷哼一聲道:“不安全才夠刺激的,你們這些溫室的花朵難道害怕了?”

“我們自然不怕,就是關心……”林剛還未說完。

陳重笑了笑道:“我可是一個冒險者,否則也不會來這裏淘金了,不要顧及我。”

一群人便上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