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出了城主府後,就在想自己來了西北後,就事情不斷。
盡管可以處理,但卻都沒有解決完,一件接著一件。
而且相當的被動,一部分就是上頭帶來的,給予的支持並不多。
轉念一想,也不錯了,畢竟沒有限製他什麼,從這一點上看比在京城時強些。
不過西北這裏卻更加複雜,勢力更加繁多,強者更加厲害。
在外守候的幾個超安員跳了出來,其中一個道:“領導,我們跟你一塊過去!”
陳重搖了搖頭,剛才妖邪喇嘛的武器很怪異,招式也多變。
就像是在長毛國報喜修道院,遇到的那些人用的一樣,兩者可能存在一定關係。
超安員又不是多強大,過去了有可能照顧不周,死傷一個他都會心疼。
“你們在這裏嚴防以待,最好將狙擊槍架到四周樓的拐角,如果我遭遇到了危機,就立刻開槍救我!”
“是!”
幾個下屬疑惑,他們甚至把陳衛長都當成王者第一人了,誰還能傷到他?
那隻有半神以上的角色了,也明白不讓跟著是為了保護他們。
陳重帶上了夜視儀,可不覺得自己是小母牛上燈台,牛逼毀了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。
他就是一個凡人,隻是會多動些腦子,對生命保持敬畏,還有些幸運而已。
也許遇到一個非常屌的人,就能奪走他的生命。
朝著剛才妖邪喇嘛退走的方向而去,很快就停下了腳步。
貼著牆麵,隱隱約約聽到一條胡同傳來了廝殺聲。
輕輕跳到了房頂上,通過夜視儀清晰地觀察到了景象。
厲建峰這個沙雕還真是來救自己人的,隻是身邊已經有十幾具屍體。
妖邪喇嘛的金剛杵打在宗武堂人的身上,就一副痛苦的神色,好像承受不住。
“厲堂主,放下屠刀立地成佛,我會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。”
一個並沒有動手的紅袍男人,頭上戴著一頂黃色的帽子,雙手合十著。
“憑這幾隻雜魚,就想讓我妥協,有些癡人說夢吧?”
厲建峰冷聲道:“我看你是半神的角色,或許還能跟我鬥一鬥。”
嘴上雖很強硬,內心卻極為謹慎,人的名樹的影,這個組織在西北都成傳說了。
紅袍喇嘛嘴角帶著邪意的笑容道:“我出手你必然會支撐不住,隻是在給你考慮時間,宗武堂的人已經投靠了我們,你還苦苦支撐什麼?”
厲建峰盡管早已猜測到了,但堂主並未公開。
此時也忍不住一驚,這應該不是假話。
在加入所謂的正義聯盟,也出於這方麵考慮。
“可惜我不想做出賣自己國家的人,你們願意做外國人的走狗,我可不願!”
紅袍喇嘛目光一閃道:“我們有出賣國家嗎?我們會被外國人利用嗎?你們的堂主會做傻事嗎?這次隻不過是資源的一次重新分配,讓外人入場更容易把水攪渾。”
厲建峰見四周的攻擊停下,也跟著住了手。
手下的人得到了緩和,漸漸聚攏在了一起,氣氛顯得很凝固,明顯對於他們害怕了。
“與虎謀皮,焉有其利,你們隻是在自欺欺人。”厲建峰緩緩道。
“有一句話說得好,叫富貴險中求,現在國家不管,任由各門派瘋狂,就是為了滅亡你們做準備。”
紅袍喇嘛揭示道:“陳玄為什麼殺城主,還不是為了陳家,以及他們的利益?他殺了你的兒子,你還甘願屈居人下?”
厲建峰眼神不停閃爍著,隨即道:“這不關你們的事。”
陳重一陣緊張,看來這些外部勢力,把形勢看得也很清楚啊。
這厲堂主盡管是個深明大義的人,並未答應,也是內心的底線不允許,此刻似乎有點動搖了。
紅袍喇嘛道:“你可以不加入,我們可以讓你當上盟主,隻要殺了陳玄就好。”
厲建峰有些驚訝道:“那你們為什麼幫我?有什麼好處?恐怕堂主也不會放過我。”
“宗武堂的堂主我可以去勸說,但陳玄目的是與我們爭利益,我隻想與你保持相安無事。”
紅袍喇嘛笑道:“你覺得如此怎樣?”
厲建峰沉默片刻道:“這個要容我回去考慮一下。”
他不是傻子,這個聯盟弱得連雜牌軍都算不上,怎麼能與對方奪利?
自己當上了盟主,恐怕他們就來收拾了,是想借自己之手與陳玄拚一場,降低損失而已。
“你沒有那麼長的時間,現在就得給答複!”
紅袍喇嘛陰冷道:“今天這場堵截本是為陳玄準備的,沒想到被你闖了進來,必須要殺掉一個對我們有威脅的存在!”
厲建峰被強逼之下,額頭開始流出了汗水。
突然後背被什麼東西碰了下,不禁轉過了頭,好似清醒了。
紅袍喇嘛隨即叫道:“什麼人?!”
“我擦……”這妖邪喇嘛好強的感知力,居然被發現了,正要離開,忽地按捺住了身子。
底下居然出現一個同樣穿著紅衣的小女生,不過顯得非常的輕盈,她拍著手道:
“真是奇怪呀,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造型,就像是幾隻大公雞,你們是在玩造型遊戲嗎?”
紅袍喇嘛沉著臉,沒有動手,自己居然沒有覺察到對方的存在,看來有些不簡單。
手下的喇嘛們同時舉起了金剛杵就打向了對方……
陳重瞪大眼睛,自己果然猜得沒錯!
陳若曦來了西北,她給自己的禮物可讓他很生氣,要是抓到她非得狠狠地抽她的屁股!
不過看四年多沒見,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,那青春的模樣已變得嫵媚動人,就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她是被選去當聖女的,忘記向母親詢問,也不知道是否成功了。
看氣勢已經到達了王者,應該進行了換血,否則不可能如此快速晉升。
又一陣緊張,人如果很快達到某種成就,而沒有經曆基礎的夯實,從高處落下會很疼。
有可能萬劫不複,有可能會死。
盡管這個女孩臨走前表現得讓他失望,畢竟自己給予過其幫助,所在的環境改變了她的性格,這跟自己有點相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