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70章 權勢真的會改變一個人?

陳重準備用和稀泥那一套來解決,於是道:“你是一個大男人,還要與一個女人計較嗎?再者女人是獨立的個體,又不是誰的玩物,動手動腳也未免過分了。”

“盟主大人這句話就不對了,女人既然能在江湖上混,那就與男人是平等的。”

王大海慢條斯理道:“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,玩不起幹脆回家結婚抱孩子,你這麼講,才是很大的不尊重。”

所有人看了過來。

陳重忽然發現,這些人的目光似乎不太一樣。

這剛組成了聯盟就要鬧事了嗎?

“盟主,我們看你是大家族出身,還有著官麵背景,才願意跟著你幹。”

“總不能因為柳葉堂先一步跟隨了你,就這麼偏袒她們吧?”

“是啊,如果今天的事情處理不好,可是要寒大家的心。”

陳重到底因為不是江湖人,不知道這比較官方的一套並不適用於這裏,在這兒更講究弱肉強食。

“那你們想怎麼樣吧?”

王大海講道:“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,你都說她是蹲著尿的,那就讓她蹲著給我道聲歉吧。”

陳重目光微不可查地閃過一絲寒芒,這話簡直就如同羞辱一般,虧能講得出口!

如此強調,也是想逼著他兩麵不是人。

因為礙於身份,少有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……

柳三娘忽然站到跟前,掏出彎刀道:“想讓老娘給你道歉,你特麼做夢吧!我就打了你,你能怎麼著?”

柳葉堂的女人們跟著都露出嘲諷之色。

“以前就聽說大海幫特別垃圾,今天一見果然如此,還找盟主處理,怎麼不找自己爸媽呢?”

“嗬嗬,虧他們還是站著的,一點也不嫌丟臉,不如跟我們一樣。”

“用不用我們動手幫你們一下?”

她們拿著刀子在虛空劃過,嫵媚的眼神散發著殺氣。

周圍人的忽然感覺有些涼意,有的人不自覺退後了一步。

陳重不禁感慨,這些女人的言語太彪悍了。

總覺得身邊人處理不好事情,很多事要親自進行,人家自己就可以化解了。

王大海本來喝了酒的臉更加通紅了,當即也抽出一把刀道:“行,那咱們就按照江湖規矩,好好比試一番!”

“誰怕誰!”柳三娘就要向前衝。

王大海若有意味道:“不如咱們加點彩頭怎麼樣?”

柳三娘問道:“什麼彩頭?”

王大海笑著道:“咱們聯盟中其它門派女性成員不多,加上還有不少單身,跟著盟主打擊邪惡勢力,有需求也得解決呀,若是你輸了,柳葉堂就當成我們男人的溫柔鄉怎麼樣?”

“哈哈哈,王幫主善解人意啊,我可是喜歡阿紫很久了,希望能同床共枕。”

“你可真夠貪心的,阿紫是最漂亮的,當然得侍奉各位頭領了,我喜歡那個豐滿的。”

“其實都不錯,各有千秋,度過美妙一晚,我想我會更加勇猛非凡。”

“王幫主加油,我很看好你!”

眾人紛紛起哄著,眼神也在這一刻浮現出了貪婪,好像是在打量著物品。

柳葉堂的女人們紛紛散發出殺氣。

柳三娘緊緊抓著刀道:“好,我同意了!如果我贏了,我要讓你們大海幫的人都變成太監!”

王大海自恃在王者之中身手不弱,幹脆道:“沒問題!”

柳三娘緊緊抓著刀道:“去死!”

剛要衝上前,忽然被兩個顧慮的下屬攔了下來。

“老大,王大海的大剛刀特別猛烈,你估計不是她的對手……”

柳三娘稍微冷靜了一下。

剛才盡管打了對方一個耳光,卻被他肩膀反震了下,明白硬拚是不行的。

“我就是要趁著他喝醉了,想必才有勝算,否則要讓他們看不起嗎?那就沒辦法立足了!”

“王大海,柳三娘,你們既然想要比武,我本不該幹涉……”

陳重目光閃閃道:“但今天與武道門的打鬥,都消耗了不少內氣,再者王大海你飲酒過多,難免發揮失常,還是到了明天養足了體力再打吧,這樣也能體現我的公平公正。”

王大海思考了下,覺得很有道理,微微一笑道:“盟主還是為我著想的,柳三娘,明天你輸了,老子第一個讓你陪我!”

“大家都散了吧,”陳重隨口道,“現在是特殊時期,小心敵人來暗殺。”

“在城主府想必沒什麼人。”王大海說著帶著人離開。

眾人也相繼解散。

柳葉堂的人都站在了原地,顯得有些氣憤。

“陳先生,你為什麼要阻攔?難道不把我們當人看嗎?”

“雖然跟你時間不長,但覺得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,你就願意讓我們陪那些人嗎?”

“他本來就是利用我們而已,為了自己的權勢,可以放棄一切,我們可笑地還抱著奢望。”

她們圍了上來,目光浮現著失望之色。

陳重通過剛才的事很敏銳地意識到,有人並不想讓他這個盟主坐得安穩。

不管是外部的勢力,還是厲建峰,都是可以懷疑的對象。

那就不能讓他們抓到被攻擊的把柄,否則很容易內部分化。

隻是道:“王大海說得沒錯,既然混江湖,男女都是一樣的,耍小把戲有什麼意思?技不如人,那就該陪那些男人!”

一個女人見他無情無義,立即道:“那我們不跟你了!姐妹們我們走!”

陳重氣勢一散,冷聲道:“誰走,我殺誰?聯盟不是想進來就進來,想走就走的!”

柳葉堂的眾女人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,聽了這話麵上隻有慍色,卻敢怒不敢言。

知道他一人就能將她們殺光了。

“回去睡覺吧!”陳重轉而道,“柳三娘,你陪我睡覺。”

柳三娘不敢置信,不知道他的變化為什麼這麼大,難道權勢真的會改變一個人?

起初還想奉獻自己的身體,此刻看著這小自己十幾歲的青年,已沒了意思。

卻又不敢忤逆,隻有安撫了手下幾句,心思複雜地跟著走了過去。

遠遠觀看的其它門派的人都笑了,看來陳玄也隻是把她們當成工具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