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室正好有犛牛行省的地圖,在城主府想找一些資料還是很容易的。
柳三娘趕緊拿過來,將之鋪在了桌子上,拿著教鞭指著道:
“一個是天城,一個是羽城,還有一個昌城,天城最大的本土勢力是戰天幫,羽城則是雄雞門,昌城算是宗武門了。”
陳重微微一笑,叫的名字還挺貼合城市名的。
“怎麼沒見提及真武派和武道門?”
“他們是老牌勢力,在各個城市都有據點。”
柳三娘講道:“上麵提到的除了宗武門,都受到了他們的扶持。”
陳重沉吟,看來自己殺一些武道門的高手,就對他們小覷了。
再者對方早有圖謀,這幾年發展肯定大量進行了人員吸收。
厲堂主不禁問道:“陳玄,你不會想打這幾個勢力吧?”
“怎麼不行嗎?”陳重看向他。
厲堂主忍不住嘲諷道:“你可以利用手段將這些人凝聚在一起,但都屬於烏合之眾,現在恐怕我們還沒行動,對方已知道你的意圖了。”
眾人盡管不服氣,倒沒有講話,一是畏懼於半神的淫威,二也確實不想送死。
陳重倒沒在意他的態度,而是道:“厲堂主有點小看我們這些人了,打鬥永遠不隻靠武力,用計謀往往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。”
當然也明白眾人的心理,必須打下一個門派來讓他們嚐到甜頭。
厲堂主已見識過他的手段,隨即道:“你想怎麼做?”
實際他有些擔心去打宗武門,從門派脫離出來,已經算是背叛了,有些無法麵對。
關鍵昌城還有俏佳人原材料基地,宗武門雖然更難對付,但他很有可能先對付,把那裏占據了,勢力就可以聯通了。
陳重沉思片刻道:“這三個門派哪個要弱一點?”
柳三娘道:“我覺得是雄雞門。”
“哦?為什麼?”
“因為他們很低調,本來我們覺得應該有隱藏的實力,但他們的副門主被當地的一個家族幹掉,卻並沒有找麻煩,反而還進行了道歉,實際那個家族並不怎麼厲害。”
陳重沉默片刻道:“那戰天幫呢?”
“戰天幫的行為處事很高調,經常打壓當地的家族,掠奪了不少資源,現在當地勢力都以它馬首是瞻。”
柳三娘回憶了下道,“我們曾經有個姐妹就招惹到了對方,還與他們進行過一次打鬥,卻輸了。”
陳重看向眾人問道:“大家都說一下打誰吧?放心我自己的人肯定衝在前麵,既然都是一個聯盟的,不會讓大家當炮灰,隻要打下來,咱們的資源按照出力多少來劃分。”
眾人鬆了口氣,這還差不多,既然有此保證了,如果說話不算數,可能就會引起眾怒,自己被牽製,他又何嚐沒被製約?
“我覺得應該打雄雞門,柿子肯定要撿軟的捏!”
“對,先收拾了他們壯大了自己的實力,再對付戰天幫就容易多了!”
在座的意見幾乎是一致的。
陳重也倒是覺得沒問題,但能迅速成為一城最大的勢力,選擇隱忍不是很奇怪嗎?
並且根據多年的經驗,裏麵估計有什麼隱秘。
像是那種低調發展的,他並不願意去招惹,因為並不了解潛藏的危險,很容易撞在雷上。
他更願意去收拾戰天幫,像這種狂妄自大的,盡管有著強大底蘊作為支撐,但對方卻容易招來記恨。
當地的家族一定有對他懷恨在心的,隻要與之進行聯係,來個釜底抽薪就能給予致命打擊。
分化與拉攏是自己最擅長的……
內心已將計劃設定了大概,不過還不能說,厲堂主剛才倒是提了醒。
“好,咱們就攻打雄雞們,到時候大家一起吃雞!”
陳重接著與這些頭頭都互相認識了下,一共七股主要勢力,另外的是以個人名義來的。
除了認識的柳葉堂柳三娘,胡家光頭大漢胡安,宗武門厲建峰,剩下四家分別是長安門的長路,大海幫的王大海,四方會的金燦,南風堡丁文超。
丁文超問道:“陳先生,剛才你叫來的超安是真的嗎?”
因為胡家人在這一刻沒在隱瞞,就有點內心打鼓了。
陳重見目光看過來,此刻還不能定義為官方人員,不然會招來更強大的敵手,還會引起非議。
隻是現在倒不可以否認,一旦說了,這些人底氣便不足了,而且厲堂主可是因為超安才妥協的,等先幹掉戰天幫再根據情況說。
“那是當然,否則我殺了城主也不會沒事……”
大家就放了些心,有國家作為後盾,應該沒什麼問題。
“行了,你們都趕緊趁機往聯盟裏招人,我這裏什麼都有,無論是無副作用的能量藥水,還是高價的療傷藥,保證滿足各位的需求!”
眾人無副作用,他們就一陣心動,這可是相當於保命手段了。
以前就傳出過陳家族長,也就是當年的陳重擁有,看來他對此也是不遺餘力支持。
陳重給陳光北打了個電話,把藥方發送了過去,讓他抓緊製藥,也不怕被泄露了,陳奇掌握一份,對他也恨之入骨,早就保不住了。
“族長,需要我派些人過去嗎?”陳光北記下了交代的事後問。
“不用了,咱們陳家現在沒事吧?”陳重問道。
“沒事,我以為會有情況,沒想到你安排了個假陳重,家族產業都在正常運轉。”
“那就好,行了,就這樣吧。”
陳重很欣慰,好在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,家族終於得到了休養生息。
“陳先生,陳先生,你說要幫我修煉武道的,你不能說話不算數。”胡妙妙興衝衝地來到了跟前。
胡安馬上道:“陳先生累了,改天再進行吧。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這對於別人來說是難事,對我來說無非耗費內氣而已。”
胡安仍舊道:“還是算了,我不想她打打殺殺的……”
“行,這決定權在你。”
陳重猜測到他在顧慮什麼,也沒明問出來,他給人醫治已是很大的榮幸,,主動要求那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