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中毒死的?”
柳三娘驚訝了下,以為他不會使用這種手段。
雖然在江湖上使用毒藥屢見不鮮,但家族子弟自詡名門,不屑於使用這種方式。
“中了他們自己的毒,算是自產自銷吧。”
陳重淡淡地回了一句,轉而看向了那個女工,問道:“這許總給你許諾了條件?”
“他,他讓我當生產車間的主任。”女工不敢隱瞞。
這樣的高層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,直接被削掉了手,人很快死了,感到十分畏懼。
陳重講道:“一個管理崗需要的是能力,而不是姿色,很多人長得漂亮,隨時可以被取代,但能力並不會。”
女工趕緊請求道:“陳先生,請給個機會,讓我留在你身邊工作吧。”
陳重搖了搖頭,歎了口氣離開了。
柳三娘意外道:“我以為你會處置她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處置?”陳重問。
柳三娘道:“她勾引高層,還不想好好工作,這兩點就足夠開除了。”
“你不是也想勾引我嗎?”陳重看著她的身材,很是意味深長。
“……”
“工廠的工人有幾個是願意工作的,把他們都開除了,誰來幹活?”
陳重身處過底層,了解大多數人的想法,對女人也有很深的了解。
女人想要嫁給有錢的男人是很正常的想法,男人就不想找個富婆了?
誰不願意把生活過得好一些,過得精致一些?誰願意窮哈哈的。
說什麼靠自己拚搏的也有,但大多數人的心裏都是想不勞而獲。
先來到了生產車間後,就見到幾個人趴在地上,身上有傷。
一個柳葉堂的下屬走來道:“陳先生,老大,這幾個是宗武堂的,想要逃跑,被抓住了。”
“很好,名單發給你們了,剩下的人都抓出來吧!”
陳重點點頭,便不打算呆了,這點小事還用不到他處理。
望見工人們都心懷畏懼看來,還透露出了希望。
就使得他更堅定,要把這混亂之氣給整治好。
恐怕其它地方比這裏還要複雜黑暗,因為俏佳人到底有一定實力,可以進行自我維護。
“陳先生!我有舉報!”一個工人馬上走了出來。
陳重溫和道:“舉報什麼?你說。”
工人指著一個瘦弱的眼鏡男道:“他往化妝品原料裏放不知名的粉末!”
眼鏡男臉上有道道漆黑,神色慌亂道:“你……你胡說,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,不要血口噴人!”
工人走向前道:“我注意到你換了工作服過檢查時,就提前把藥藏進了……”
眼鏡男目光一狠,突然就掏出一把刀子就要刺入對方的胸膛。
當啷。
刀子掉落在地上。
陳重平靜地走向了前,從這眼鏡男的不正常舉動,就能看出他有問題。
往原材料裏下毒藥,那可是嚴重的事件,
如果顧客使用造成了大量毀容,會對俏佳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影響。
眼鏡男見殺對方不成,緊跟著又掏出刀子便要自殺。
陳重直接將他的胳膊卸了下來道:“想死,我有一萬種手段可以成全你,誰讓你放的?”
眼鏡男低著頭,想要硬抗,身子卻在發著抖。
“你不要在我麵前裝硬骨頭,你還達不到那個資格。”
陳重一副很友善的表情道:“我這人一向是很尊重人的人,你要是死了,家人要是想念你難過得不行怎麼辦?隻能讓他們也下去陪同了。”
眼鏡男頓時跪在了地上,將鞋脫下,拿出剩餘的遞上來道:“陳先生,就在剛剛有個人給我打了一百萬,並給了我一包藥,讓我灑進流水線,否則就殺了我,我真不知道對方是誰啊。”
陳重並未檢查粉末是什麼,示意道:“打斷四肢,扔回家裏,讓他自生自滅吧。”
眾人對於他的狠辣,感到一陣不寒而栗。
這時董事長跑了過來,喘了口氣道:“陳先生,一個工人沒必要這樣吧?”
“如果別人都像他這一樣,那公司還經營嗎?”陳重平靜地問。
董事長直接不吭聲了,隻是歎了口氣。
陳重也不願意與一個普通人計較,但做了錯事,就得受到懲罰。
“你把廠子都處理一下,我需要的是嚴格的管理,而不是烏煙瘴氣的,你要是做不好,你與他幹脆一樣好了。”
董事長低著腦袋應了一聲,想要解釋什麼,但看這位陳家子弟根本不想聽。
陳重回到了房間後,就躺了下去,又忙活了一晚上還沒合眼。
想到了什麼,播出了一個號碼。
“陳先生,我正在等你的電話,比我預期的要晚了一些,都困死了。”那邊傳來一個陰柔的聲音。
“鄭總,那個藥是你讓人下的吧?”陳重問道。
陰柔男笑道:“如果你猜不出來就讓我失望了,是啊,給你找點樂子做做。”
陳重得到了準確回複就行了,隨即道:“你很快也會成為我的樂子。”
“是嗎?那我就拭目以待了,陳重將我的武道會打垮,就先拿你開刀。”
“原來是會長啊,好,我等著!”
陳重掛了電話,今天耗費了不少內氣,就算睡眠再淺,也有點深沉了。
隱隱約約又聞到了一股香味,很快卻消散了,睜開眼睛後已經到了下午,隨之一驚。
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躺在他身邊,一條雪腿還搭在身上,關鍵什麼也沒穿。
自己竟然都沒有覺察到。
這裏的人還真是不遺餘力要給他塞女人,想要將他給同化了。
緊跟著發現了不對勁,因為女人似乎沒有呼吸。
手隨即放在了她的脈搏上,又放在了口鼻上,人死了!
很快就想到了是那陰柔男的作為,但放一個死人有什麼目的,又能達到什麼效果。
他覺得對方不會平白無故做這件事,很快就將楊君寶叫了過來。
“握槽,師弟,我還以為你不偷腥啊,你對得起我弟妹,還有大侄女和大侄子嗎?我要告訴他們!”
楊君寶顯得義憤填膺。
陳重很無奈,擺擺手道:“我可能是被人設計了,你幫我想想對方是什麼目的。”
“你還不是管不住褲襠裏的那玩意,否則會有這種事?”楊君寶道。
這時董事長打來了電話道:“陳先生,督主的車輛來了,似乎來者不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