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先廢了北原功夫,拿出藥在其傷口處灑了些,疼得他大汗淋漓。
接著扭頭問人要了些繃帶,在他的腹部上纏繞了幾圈。
還沒有得到影分身,對方還不能死。
隨即喘了口氣,如果沒有那串鏈子上的暗器,今天不僅不能殺了他,還得被反殺了。
北原之前受了重傷削弱的情況下都這麼變態,那鼎盛期該有多強?
“胖子你沒事吧?”
楊君寶的藥效過後,早已恢複了原狀,整個一個難民的模樣。
“還可以吧,看來我們明天走不了了,得要養精蓄銳一下。”
陳重沒吭聲,接著就將北原提起來就要出去。
“等一下,你們不允許走!”
剛才那個富婆踩著高跟鞋,噠噠噠地快速走來,一臉怒氣道,“你們既然是超安的人,也就不是壞人了,把我的法拉利弄壞了,還有保安死亡,以及商場被毀了,難道就不打算賠償嗎?”
陳重淡淡道:“我是陳重,把你們具體損失彙總一下,來陳府找大管家,讓他給你把錢轉過去。”
眾人一片驚異,現在京城都在傳陳家,可以說京城最年輕的族長上位了。
這可是最最頂級的豪門,上流人士如果不是特別突出,都沒資格參與他的大典。
長得也是帥氣非凡,身手更是了得啊,無數女人眼睛閃小星星了。
富婆卻很慎重道:“陳家族長剛舉行了大典,就出來與人打鬥,你覺得我會相信嗎?”
陳重歎了口氣道:“那你覺得該怎樣?”
富婆目光一轉道:“我跟你上車,到你家族去取錢,不然我可就報案了。”
“行吧,跟我過來吧。”陳重同意了。
北原嘲諷道:“想不到一個王者段位,陳家的掌舵者卻拿一個女人沒辦法。”
陳重沒理會他,麵對強者都沒有覺得有多頭疼,但想這些普通人又打不得。
關鍵這麼多人看著,要是真正超安來搶人,他交還是不交?
匆匆上了車,楊君寶就湊到了後座上,一條腿壓在了北原身上道:“師弟,你開車吧,我來看護他。”
陳重無語,他就長得像是司機嗎?
“咱們是要去陳府嗎?”富婆在車裏打量著。
但是沒有看出有多豪華,似乎好很普通。
卻並未得到回應,快到了地方後,她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。
手裏拿著以前的照片與他比對著,但總覺得有所區別。
內心不禁冷哼,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?
當到了陳府,門口的守衛快速到了跟前,將車門拉開道:“族長,您回來了。”
陳重還沒回應,富婆的心髒就開始猛烈跳動了。
天啊,自己居然真的在陳家族長車上,京城最出風頭的青年。
“誒呀呀,我的腿剛才扭到了,陳先生你能幫我看看嗎?”
富婆當即把黑絲長腿擋在了他的身上,還微微撩動著裙子,又沒表現得太過露骨。
擺出一副疼痛的嬌媚模樣,大眼中蕩漾著春水。
她盡管三十多歲了,但是自認為很有魅力的,不少男人都饞她的身子。
陳重單手將她的腿拿開,對守衛道:“幫她看一看,問問她有什麼需求。”
“好的。”
守衛低頭,見族長走了,不禁露出笑容,這女人的腿不錯啊,很豐腴,就道:“美女我給你看看。”
“我腿好了。”富婆表示遺憾,想到自己怎麼能比得過蘇紫瑩呢?
她可是看過照片的,身材模樣都是絕佳的。
回到了房間,旁邊的那個盜墓賊還在一邊呆著,正好也能震懾一下對方。
陳重靠在椅子上道:“北原,我不跟你廢話,把影分身的武學,還有你用什麼辦法恢複那麼快的,都交出來,我讓你痛快的死。”
北原淡淡道:“陳重你與我們瀛國人打交道也有好幾年了,接觸的勢力也有不少,越高級的你認為會輕易妥協嗎?來吧,讓我試試你的手段有多殘忍,淩遲,插牙簽還是什麼?”
陳重眉頭微微一皺,像這樣的人物酷刑似乎對他都不管用。
楊君寶站在一旁道:“我有一個辦法,挺有趣的。”
“那師兄你說說。”陳重道。
楊君寶拿出了一盒藥道:“這是花蛇送給我的藥,說是可以牽動神經的,喜歡疼痛的人,一定會覺得爽翻天。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那趕緊讓北原試試啊,他們這種瀛國賤人,不都喜歡嗎?”
楊君寶就到處來了一些藍色水液,低落在了對方的腿上。
北原起初沒感覺出來什麼,隻是皮膚有一陣疼痛,但卻又好像是被螞蟻在撕咬一般,比那要疼痛上千倍,皮膚似乎都被腐蝕掉了,可並未再滲透進去。
“啊……”
北原的腿不停地抖動著。
卻被胖子死死按著,又滴在了另一條腿上。
“你感覺怎麼樣?到時候保證你會變成另外一副模樣,如果還有幸活著回去,還能讓千雪小姐驚訝呢。”
北原眼神似乎低沉了下,接著悶哼了起來。
以為是硫酸卻又不同,神經並未被毀壞,時刻被折磨著。
“你說不說,這次該頭部了哦。”胖子見他依舊不吭聲,就又倒了上去。
旁邊的盜墓賊也沒再裝傻,覺得這極為驚恐,好像是把皮膚還揭了下來。
他肯定是抵擋不住,這人是誰,怎麼會擁有如此頑強的意誌?
楊君寶歎了口氣道:“看來這法子似乎不大管用,咱們好像逼問不出來了。”
“是嗎?”陳重蹲在了對方麵前道,“北原,你抬頭看著我,我敬你是一條漢子,我打算放你回去了,以後咱們不要為敵了好嗎?我這幾年也被搞得身心俱疲,不想再活在隨時都死亡的陰影裏。”
楊君寶發出詫異,他與瀛國的仇都解不開了,主要是後者對他的。
現在說這些,人家會同意嗎?
北原勉強抬頭,目光也發出著驚訝道:“原來你是害怕了,難怪有人說越凶的人,內心實際就越脆弱,但你真會讓我走?”
“是啊。”陳重歎了口氣道,“你已經是廢人了,對我來說也談不成威脅了,到時與千雪小姐說說,咱們談和吧。”
北原就散發出了希望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