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話,可能是三年之間接觸外界的人不多,所以減少了危險意識。
但也遇到過不少半神級別的,並沒有強烈的忌憚感。
今的人使得他內心非常不安,這樣的人物難道已經超過了戰神?
在他三十年來,遇到這個段位的,也是屈指可數。
“陳先生,你睡了嗎?”外麵傳來王嘉熙的聲音。
陳重不明白這時候她找過來幹什麼。
按照時間計算,那個瘦高個並未走到這裏。
“陳先生,我有件事要向你……”陳嘉熙繼續道。
陳重暗暗焦急,這個傻娘們之前有那麼多時間,非得找這個時候!
不管那人是否是找自己的,但絕不能有僥幸心理,心駛得萬年船!
於是趕緊開門,語音變調道:“你還來幹啥,都跟你了,我不想要服務!價格太高了!除非能便宜!”
“啊?什麼意思呀?”王嘉熙愣了下,被拖拽了進去。
“你還不明白嗎?”陳重故作生氣回了句,忽地驚訝了。
她隻穿了白色的內裏衣,透出了驕人的身材,頭發還有點濕,皮膚透著一股紅,顯得楚楚動人。
應該是剛剛洗過澡。
“噓,別吭聲!”陳重嚴肅道。
王嘉熙看著他緊張,也有點不安了,問道:“怎麼回事?發生了什麼嗎?”
“閉嘴!”陳重冷硬道,此時甚至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了。
王嘉熙回過頭,突然瞪大了眼睛,看到了一個身穿稀少的女人躺在床上。
她立即道:“好啊,我你為什麼來旅館,一定是看上這項服務了吧?
你這樣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,卻偏偏喜歡這一口,實在令我失望。”
剛才她洗完澡,就聽到有人敲門,打開後見到了這個女人。
本想來提醒一聲,卻見到了這一幕,怪不得如此做賊心虛!
“……”陳重無語了,她這是什麼腦回路。
盡管他並不會看不起這些風塵女人,但也不會為了己欲突破底線。
“你對我失望做什麼?難道你喜歡我嗎?”
“哼!我怎麼可能喜歡你,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強迫人的色胚!”王嘉熙道,“我回去了!”
當當當……
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。
陳重猛地將她推了上去道:“行,就這個價錢了!”
“你瘋了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王嘉熙沒料到他要對自己下手,卻被握著嘴不了話,那是一陣氣。
想要掙紮,卻並沒有他的力氣大,不禁流出了淚水。
心想著自己為什麼在這個時間段來找他……
突然門被推開了,那個瘦高個走了進來。
陳重內心一沉,居然忘記了關門,如果裝作沒聽見聲音就不過去了。
他便轉過頭惱怒道:“你是什麼人?擅自闖入房間,信不信我報案!”
瘦高個用那好像沒有一絲感情色彩眼神掃視了一眼,停留了幾秒,又退了出去。
陳重被盯上後,仿佛全身都被看了個通透,汗水不禁流了出來,可是他為什麼離開了?
或許不是來找自己的?那股危險感也隨即退卻了。
“陳無名,今我不會與你計較,但我不再為你做事了,希望你能放我走!”王嘉熙流著眼淚,一手護在身前道,“否則我就自殺!”
陳重抽了根煙,這件事還得解釋一下,緩和了心情後道:“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?”
“是誰?你少轉移話題!”王嘉熙道。
“那好像是一個戰神級人物,我預感到了危險,想用這種辦法蒙混過關。”陳重道。
王嘉熙也覺察到那個人不對勁,但戰神會來這種地方,是想見就見的?
她嘲諷了下道:“你真是會找借口,既然有危險,為什麼不找你麻煩?”
陳重聳聳肩道:“這我哪裏知道,我要是對你有心思,在救你命後,心理防線最薄弱時就會提出來,甚至用強製手段,何必等到這裏?”
王嘉熙也覺得有道理,轉念一想道:“在京城時你當然不缺女人,來到這兒就饑不擇食了。”
陳重本還想從她身上得到點東西,但她一直有強烈的抵觸情緒,這事後估計會更盛,便道:
“行吧,你願意走就走吧。”
“你讓我走了?”王嘉熙有點驚訝,以為他會再威脅一番。
陳重擺擺手道:“走走走,你不知恩圖報,我還能什麼?”
“……”王嘉熙被諷刺,那是一個憋屈。
同時心裏也很失落,在內心深處還是想在他手底下的。
回到房間後,就呆呆地坐在了床上,回想剛才他的緊張與動作,好像真是誤會他了。
忽然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,以為是他打來留她的。
不由得氣呼呼的打算先晾他一會兒,卻看到名字後很是驚訝,隨即接了起來。
“領,領導……”
給她打電話的人是孫正東,很關懷地問道:“王嘉熙,你被開除後,沒有埋怨超安吧?”
王嘉熙心有惴惴道:“沒有呀,我知道自己犯了錯,怎麼敢有這個思想。”
“不錯,沒有白培養你!”孫正東道,“其實我們知道這是委屈了你,我還想強調下,在抓捕光照派時是黃長衛的責任,
並不關你的事情,讓你離開的原因,是想給予你一項更重要的任務,不知道你願意接受嗎?”
王嘉熙激動了,心想著原來是這樣,立正站好,神情嚴肅道:“領導,你請!”
“你現在與陳無名在一起吧?”孫正東問道。
王嘉熙猶豫了下道:“是的。”
“好,”孫正東講道,“道,“我們抓到了光照派最後一個半神,想用他來釣魚,卻被他放走了聖域的人,他勾結外部勢力十分危險,不知……你是否敢盯著他的一舉一動,將情況彙報上來?”
王嘉熙驚異了,這事好湊巧啊,隻好解釋道:“我剛才提出要離開他身邊了……”
“這是什麼情況?”孫正東不解道。
“他他,我以為剛才他想要欺負我,了些侮辱他的話,惹得他生氣了。”王嘉熙道。
“怎麼回事?”孫正東聽不明白,他還想著利用這個女超安員作為眼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