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的打雷聲不斷,雨嘩嘩下著,打在窗戶上劈啪直響。
現在的氣氛相當凝重,打鬥也是一觸即發。
在超安沒來之前,陳重絕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,要把這裏給攪亂了。
他頓時將牌桌掀翻了,轟的一聲砸在了幾個人的身上,隨即發出著慘叫,地上流出了鮮血。
“各位來玩牌,被他們坑錢,就這麼要走嗎?”
“來我華國地盤鬧事,就一點也沒骨氣?我可是錄像了,你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,想明哲保身恐怕不容易。”
眾人的臉色一變,猶豫不決起來。
盡管對這新來的相當憤恨,但想到被拿住了把柄,背後可能有聖域作為後台,又得罪不起。
紅發男人知道今恐怕收不了場了,得馬上將對方給控製住,正要再次講話。
突然對方速度很快地衝來,剛才已經知道是一個王者,不得不鄭重對待,卻轉而驚訝了。
陳重並未看到更多的強者,打算先把會所裏的工作人員收拾了,這樣更能逼迫他們現身。
兩個西方麵孔的大師慌了神,沒料到朝自己來了,同時出拳想抵擋一下。
“哦……”
他倆胸口被拳頭擊中,人倒飛而出,噴了口血,胸骨凹陷下去有幾公分,眼看就出氣多吸氣少了。
陳重緊跟著盯上了兩個發牌的金發女荷官,穿著肉色絲襪,開叉長裙。
別看她們長得性感嫵媚,但不知道她們坑了多少國人,今注定殞命於此!
一個回旋踢,兩人就飛了出去六七米。
短短幾秒鍾,就有好幾個人死亡。
工作人員充滿了恐懼,很難想象,還有人敢來光明會所找茬的,還這般狠厲。
他們都是普通人,就想著四散逃開。
陳重看向國人陰冷道:“如果你們不動手,我也要針對你們了!”
“教訓一頓這幫外國狗!”
“特嗎的,坑我那麼多,以前的許諾遲遲不兌現,我也撩發一下勇氣!”
好幾個排頭的人不知是害怕,還是真的被激起了血性,紛紛圍住了對方。
有的不敢上手的,就掀翻著桌子,打砸著設施。
不斷有女人的尖叫響起。
“你找死!”紅發男人大怒,追向陳重,猛地一拳就轟了過來。
陳重環顧著周圍勾起著嘴角,這也是他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,讓上頭某些人不好動他,否則便是“牽一發而動全身!”
旋即手打在了紅發男人的手臂上,手臂一下轟在了他的胳肢窩。
“嗯……”
紅發男人悶哼一聲,還未交手就被抓到,手臂仿佛斷了,他不想如同王少成為殘廢,轉動了下身體,就要脫離。
陳重用力向下一拉,拳頭就正中他的腦袋,猶如一個氣球發出了爆炸之聲。
紅色、白色落了一地。
頂層。
四個白衣人圍坐在一起,身後是十幾個恭敬的白衣人。
不過從他們的服飾,以及上麵秀的標誌,能區別開前者的地位更高。
剛才已通過監控注意到了牌桌上的事,而且第三方監管也是前者同意的,本以為有不錯的進賬,卻被聖域劃撥給了新來的。
縱然是他們的不對,但誰會做到這樣過分的程度。
也通過種種跡象發覺,這人是來找麻煩的。
“來京城有些了,本以為還能隱秘幾,看來對方的上層已經發現了。”
“華國的滅王組,超凡員還是很厲害的,要通知其他人嗎?”
“來不及了,無論有多少人,在這裏也要折損一部分。”
“先準備好直升機吧,先陪他們玩一玩,不然這地主之情豈不很不給麵子?”
四個桌子上的人露出了詭異的笑容。
在不遠處的大廳內,一塊大的白布被扯下,是一架直升機。
一人按下遙控之後,樓頂兀然開了一道口子,又一個人馬上進去調試起來,確保等會的安全飛行,螺旋槳的轟鳴聲被大雨都給遮住了,豆大的雨點不斷被甩開。
很快樓頂又閉合了,在飛機旁邊有一個巨大的籠子,裏頭關了許多黑灰色的鳥,露出著邪異的黃色瞳孔。
咕咕咕……咕咕咕咕咕……
聲音連成了一片,仿佛得到了什麼指示,撲閃起了翅膀。
“野貓,你要往哪裏跑?你還沒有讓我爽一下呢。”陳重回頭。
藍發女人見他還舔了下嘴唇,好似見到了一個惡魔。
連王者都輕易幹掉了,她又豈能是對手,無比慌亂地向樓上跑去。
她是光照派一個中層的女人,隻要他們下來了,自己就可以放心了。
猛地一抬頭,就見到三個全身被白衣包裹的男人下來,便露出了希望。
“大人救我,這個新來的華國人在我們會所找事,已殺了好幾個人了……”
“我看到了,我會讓之嚐試被烈火炙烤的感覺。”
領頭的一人迅速擋在了她跟前,一拳隔空打了出去,一個白色的內氣拳印打出。
陳重連忙一躲,後麵的一張椅子就成為了散架,不禁凝神。
這盡管王者也可以發出,但沒有武器相結合下,會消耗很快。
他們要麼是想速戰速決,要麼是底氣十足。
他沒有管那麼多,任務算是完成了,如果打不過他就會逃離,一腳抽射向對方腰間。
領頭的白衣男人神色不屑,手掌猛地向他抓去。
陳重力量很強大,對方貿然用手隻會骨折,但能到了這地步估計不是白癡,心裏留了個神。
原本也沒想與其硬碰硬,腿轉而抬高,踹向了下顎。
又一個白衣人從後而來,頓時抽出了一把十字長劍,就劈砍向了他的腿。
陳重微微一驚,這人好快的速度,急忙腿部下沉,劍鋒就就他的褲子劃破了。
再晚一秒,有可能就變成兩半。
藍發女人在後頭嘲諷道:“你這隻愚蠢的豬,我呆會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!”
“我也想嚐嚐你的滋味。”陳重嗬嗬一笑,手臂一抖動,一把匕首就飛了出去。
藍發女人好像被鎖定了,一時忘記了逃跑,當的一聲匕首被打掉,她才從一種狀態中恢複過來,再不敢多話。
陳重也沒想殺了她,頭一個白衣人適時再次轟出一拳。
沒有來得及反應,他就被打出了三米開外,捂著胸口難以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