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也不是傻到了閑著沒事扔錢玩,就是在給超安的人看。
事後,將光明會所封了,還得將他的錢給補償回來。
這也是一種試探!
兜裏的手機抖動了一下,就知道了檢查出來了。
他眼睛再尖,一個優秀的老千也能蒙蔽武道強者。
手中藏了撲克遮擋著,或者使用專業的洗牌法,根本看不出問題的。
陳重隨即又有了一個主意,再扔了五百億道:“我現在有一個要求。”
“哦?什麼要求?”紅發男人盯著那張卡道,“你的卡裏不會沒有錢吧?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可以檢查一下。”
“那是什麼?”就算紅發男人地位很高,也對這卡裏的錢悸動不已,眼睛也是一片火熱。
陳重道:“我用的是真金白銀,你們卻用籌碼,我贏了很擔心帶不走。”
“這一點你放心,”紅發男人保證道,“在這裏的人都知道我們的信譽,這金額雖然大,但我們光明會所還是有能力的。”
陳重道:“我還是有顧慮,畢竟我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,你們要是欺負我,那我可是叫不應,叫地地不靈了。”
“……”
眾人無語,他上來就羞辱了十大家族的人,還掌摑光明會所的核心人員。
這還是普通老百姓?那他們這些比之不如的人算啥?
紅發男人點燃了一根雪茄,抽了一口問道:“那姬先生的意思是?”
陳重道:“咱們一共就賭九百億,我裏麵也就這麼多錢,打到第三方賬戶上,受到監管,誰贏了再由第三方來給予,怎麼樣?”
王少不禁諷刺道:“你知道光明會所的背景嗎?誰有資格來監管他們?”
陳重斜眼瞧著他道:“王少的意思是店大欺客唄?那麼牛逼了,還不敢監管,就是打算賴賬了。”
王少不禁被噎了一下道:“你……我可沒有那個意思!”
紅發男人問道:“不知道姬先生打算讓誰監管?”
陳重慢悠悠道:“聖域應該可以與你們相比吧?”
“聖域!”
“這也是超一等的勢力,難道這人是聖域的人?”
眾人內心一驚,怪不得有這般的底氣。
紅發男人猶豫了下,便拿出手機不知給誰打了電話,便道:“好,就由聖域來監管,不過我們要確認身份。”
陳重很意外,他隻是臨時起的主意,便給姬月打了一個電話,還沒等她興奮地喊兒子,馬上道:
“我是姬長玄,正在光明會所打牌,有一筆錢需要你們監管一下,你把賬戶發過來,等會轉入過去,他們要驗證身份。”
姬月意識到他現在不宜暴露身份,便道:“好啊,讓他們打來電話吧。”
於是發了一個號碼。
紅發男人打過去之後,也不知了什麼,就掛斷了。
“沒有問題,可以轉賬了。”
藍發女人很是心驚,這個人居然還認識聖域的,本打算找後賬,也要衡量一下了。
馬上拿過卡,就開始轉了起來,不過一會兒就點點頭,示意完成了。
旁邊的一個大的液晶電視打開了,畫麵一閃,出現了一個穿著赤色衣服的男人。
“各位好,我是來自聖域,負責監管這筆錢,誰贏了我會劃撥到對方的賬戶上,都是老朋友不會索要抽成。”
眾人看過去,又趕忙低下了頭,這人麵部如同燒焦了,像個黑色的肉瘤,隻有一雙眼睛,被盯上一眼都全身不自在。
“原來是黑魔鬼副域主,有你在這把牌我放心了。”紅發男人道。
陳重有點奇怪,以為姬月會出現。
來時盡管是長劉海,不過還是有點變動的,不怕認出來。
突然想到自己姓姬,與姬月難免有聯係,也忽略了這一點,還好她想到了。
紅發男人道:“可以開牌了吧?”
陳重不禁一笑,嘲諷道:“我覺得沒必要比下去了,因為我知道我輸了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還要比?”胡少不明白,剛才不是信誓旦旦嗎?故意送錢?
紅發男人感覺到了不對,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
陳重拿出手機,打開了一段視頻道:“你們出千要剁手,光明會所就是這麼坑人的嗎?來到華國不好好做生意,卻想著坑害我們國人。”
“這是被拍下來的,看看這慢放的手法!”
“鬼手這次被抓了!”
眾人不禁吃了一驚。
紅發男人愣了,對方一定攜帶了微型攝像頭,還沒有所反應。
陳重已經站起了身,見到鬼手要逃跑,一腳踏在賭桌上蹬了一下。
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頸,冷冷道:“你與光明會所一夥的坑我錢!下場應該知道吧?”
鬼手再次感受到了強烈的寒意,他想不承認但證據確鑿,隻有道:“是王少指示我這麼幹的,請姬先生放過我……”
陳重沒給他機會,抓著手就朝著牌桌上一扳。
轟的一聲!
紅木的實心桌子應聲而碎。
“啊……”鬼手慘叫出來。
每個人都瞳孔一縮,對方整個手臂好像碎裂了,變得鮮血淋漓。
“王少也是一夥的啊,你也得接受懲罰。”陳重轉過頭。
王少惱恨這個膽的家夥,平時心理素質那麼高,怎麼遇到對方就仿佛嚇破了膽?
他咽了口吐沫,卻冷哼道:“我根本不認識他,他故意栽贓陷害我與光明會所的!”
陳重根本沒有聽他解釋,向前一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肩膀上,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。
眾人都哆嗦了,王少的胳膊直接被拳頭打了下來,這需要多強的力量與速度?
陳重轉而看向液晶電視,問道:“這位副域主大人,這把應該算我贏吧?”
黑魔鬼淡淡道:“作弊當然自動算輸,錢會轉給你們的,子恭喜你。”
緊跟著飽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人消失不見。
“你敢聯合騙我的錢,今別想安然離開這裏!”
紅發男人輸了這麼多,絕對會遭受懲罰的,氣勢變得淩厲了起來,“各位,今不能再接待了,下次來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合理解釋。”
眾人盡管很想留下來,想看看這個青年不知高地厚的下場,也不得不遵照他們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