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聽了陳真的話,內心升出了柔情,摟了摟她的肩膀道:“有我在,誰也不能欺負你。”
剛才的王靜看到陳真,目光中閃過驚訝。
饒是她接觸不少美麗動人的美女,並且修煉過魅術,都不及眼前這女人一半的美。
對方就仿佛是存在於畫中一樣,每一處都經過了精雕細琢,都是完美無缺的……
怪不得,陳重能很快清醒過來,原來身邊有這樣一位絕色佳人。
“陳先生,看來剛才是我唐突了。”
其他人也有著王靜的想法,甚至有的人都不敢正視她的美麗。
周大忽然若有意味地一笑道:“陳重,這是你的女人?”
“女兒,”陳重道,“其中有些問題不方便講明,不是你們誤會的關係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周大點了點頭,轉而道,“剛才追逐陳殿主女兒的人,都站出來。”
不管男女傭人,還是護衛,邁出了一步,露出了恐懼之色,知道要受到懲罰了。
“每人打斷一條腿,給陳殿主賠罪。”周大語氣相當平淡。
“大公子,陳殿主,我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啊……”
“請饒過我們這一次,我們再也不會犯了。”
幾個護衛上前,就要按住他們。
陳重連忙道:“別,這是……我女兒闖進來的,還是別懲罰了。”
周大嗯了一聲道:“還不謝謝陳殿主?”
“謝謝陳殿主的饒恕之恩。”
“謝謝陳殿主……”
幾個人連忙點頭致意著。
陳重內心無奈,明白是著了周大的道,不管他是否真的會敲斷下屬的腿。
但如果自己不阻攔,那就證明周大管教不力,是他的責任。
如果這麼做了,那就承認是陳真的錯,自己相當於被他製約住了,況且周大還看陳真的眼神也不對……
“好了,陳重你先到車上等著吧,我隨後就來。”周大了句。
“好,走吧。”陳重摟著陳真離開。
“大公子,那個陳殿主的女兒不是普通角色,他應該沒實話。”之前追逐的王者道。
“哦?”周大疑問道,“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嗎?除了長得漂亮些,她的智力似乎有問題。”
“這就是疑點,她的表現應該不是裝的,”王者道,“但我剛才抓她時,與她對了一掌,她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,而我卻反被震得氣血翻湧了下。”
“是嗎?”周大似乎在想什麼道,“這就有點意思了,查一查她的底細。”
“是!”王者應了一聲。
王靜到了跟前問道:“大公子今怎麼有興趣看歌劇了?”
周大笑了笑道:“自然是為了陳重而有了興趣。”
王靜不解道:“陳重喜歡看嗎?”
“他喜不喜歡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他會在今遇到一個比較仇視他的對手,”周大道,“我為他放把火,讓他們家族之爭亂一點,鬥得狠一點,不能讓陳山海準備好了……”
汽車上。
陳重不解地問道:“你是怎麼出來的?還知道我在這裏。”
陳真嘻嘻一笑道:“德全叔叔讓人陪我下棋,但是他們都太笨了,還想看著我,我就玩捉迷藏偷偷溜出來了,我當時感覺到我的心好疼好疼,我知道爸爸在難受,就想來找你了……”
陳重感覺很奇異,真的存在心靈感應嗎?
不然自己在做手術,忍受劇痛時,她怎麼能感受到?她難受時,自己也會難受?
“下次不要再跑出來找我了,聽見沒有,外麵那麼多壞人,我到時候就回家了,要是找不到你,你讓我該怎麼辦?”
“不會的!”陳真摟著他的胳膊道,“我一定能找到你!”
陳重道:“我要是到了上,你也能找到嗎?你還能飛不成?”
“我能飛的!”陳真兩個拳頭一捏,臉上鼓起了氣,做出了要飛的姿勢。
陳重今的鬱悶,今她算是開懷不少,捏著她的臉道:“你是在上飛的豬吧。”
“哼哧哼哧哼哧……”陳真就模仿了起來,還往它身上拱著道,“我是豬佩奇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陳重不禁再次笑了出來,忽然又消失了。
因為不遠處傳來了慘叫聲,好像是那些傭人們的。
周大正好拉進車門進來了,見他疑惑的眼神,回複道:“這些下人,我太縱容他們了,
連我的最看重的人都敢得罪,不教訓一下,怎麼能讓你的女兒解氣嗎?陳真是吧,你對嗎?”
陳真連連點頭道:“對對對。”
陳重想著他真是不擇手段啊,必須想個辦法徹底脫離。
不然以後會被利用死,已經有了太多這樣的經曆。
周大卻是一驚訝,以為她會露出害怕的神色,竟然會讚同他的做法。
車輛很快行駛了起來。
夜幕中的路燈早已亮了,盡管街上有不少車輛與行人,漸冷的氣,使得人們更加看不清晰。
“爸爸,我們要去哪?”陳真問道。
陳重回道:“去聽歌劇。”
“什麼是歌劇?”
周大道:“是一種戲劇,是綜合了音樂、舞蹈、詩歌編排的一種藝術劇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……”周大想解釋,又不知從哪裏講起。
陳真繼續問道:“他們叫你大公雞,為什麼叫你大公雞?”
“……”
前麵的司機忍不住道:“不得無禮!再敢胡八道,心掌嘴!”
陳真隨即道:“爸爸,他凶我,還要打我。”
陳重道:“你可以安靜一會了,是大公子,別人的尊稱,明他有很高的地位。”
“大公雞也會飛,還會打鳴呢。”陳真似乎很看不上這個大公子。
陳重趕緊捂著了她的嘴,瞪了她一眼才不吭聲了。
到了歌劇院,已經停了不少車了。
一個黑西裝的中年,早已在外麵等著,見到來人,立即到了跟前躬身道:“周先生您來了。”
周大點點頭,轉而問道:“陳重,有沒有來聽過歌劇,喜歡嗎?”
陳重道:“來過一次,談不上喜歡不喜歡。”
周大道:“我不知道進去的人,是否對這些傳統劇有雅致,但我卻是喜歡的,有故事、有詩情畫意、有寓意,其中能反應許多問題,比純聽歌要好多了。”
“歌劇的篇幅的確承載許多,讓人很回味。”陳重隻是順著回了句。
他可沒什麼興趣,對他來,來這樣地方的人,似乎在向外傳達著與眾不同。
就像是喝紅酒,底層人也可以喝,但人家高層的,味道美味了,開的聚會氛圍也不一樣。
但你要是拿出兩瓶紅酒,去詢問它的不同,以及產地來自哪裏,多數卻是回答不出的。
周大應該是真正的喜歡,是這裏的常客,不用他,西裝中年心地陪襯著進去了。
“今的歌劇都有什麼?”
西裝中年回答道:“有《圖蘭朵》,以及《弄臣》……”他了幾個。
“我不喜歡弄臣,就先放《圖蘭朵》吧,正好可以讓陳真看看。”周大忽然道,“我今忽然來了興致,不想到雅間去了,就為我安排一個前排的座位吧。”
陳重沒有看過《弄臣》,卻對這個詞敏感了,不知他是否在借機在隱喻境界自己什麼。
於是就到了前方,因為那裏一般都是有身份的人選擇的,今倒也有空位置。
“今怎麼回事?怎麼先上演《圖蘭朵》了,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!”
“經理,有沒有搞錯?趕緊更換回來!”
幾個人不滿地吵吵了起來。
西裝中年就到後麵解釋去了,隻了幾句話,就搞定了他們。
大公子點名要播放的歌劇,他還敢不照辦嗎?
很快各種點心,與飲品就端了上來。
陳真將鞋子脫了,就雙腿盤在了椅子上,用叉子吃著西瓜,問道:“爸爸,什麼是圖蘭朵?”
“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陳重沒有更正她的姿勢,反正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。
而周大隻是微微皺了下眉,並沒有提醒她這是很不雅觀的。
但她這動作,也讓人也感覺不錯不雅觀。
人總是對長得美的人或物,保持有包容心的。
“爸爸,後麵那個人一直在盯著我的腳看。”陳真感覺很不自在。
陳重轉過頭,見到是一個戴著眼鏡一本正經的青年,眼神慌張了下看向了前方。
“你把鞋穿好。”
陳真將雙腿翹在了他的身上道:“為什麼呀?我都累了,爸爸,你給我捏捏腳。”
陳重看著她嫩白而纖細的腳,就像是用玉雕琢的一樣,腳底還有些紅,顯然走了不少路,手就放在上麵捏了起來,其它為她服務的做不了,這個還是可以接觸的。
“你是走過來的?”
陳真又吃了一根香蕉道:“我開始一直在跑路,後來有一個開汽車的人問我去哪,我我不知道,但我可以指路,他就把我送到了這裏。”
陳重道:“以後不要隨便上別人的車,還有不要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,這樣把你拉到哪裏賣了都不知道。”
陳真想了想道:“他好像就是一個壞人,一直看我,到了地方還要向我要錢,我沒有,他還白拉了這一趟也值了。”
陳重道:“他有沒有告訴你,他是什麼車?”
陳真道:“他他是出租車。”
“……”
人員剛到了舞台上,這時有幾個人走了過來,一個個不可一世,顯然是富家少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