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環顧眾人道:“誰想要我死,如果我躲不過去,那我就會拉上一群墊背的!你既然叫我瘋子,我就給你瘋一次看看!我數一二三,隻要你齊家人不喊停,我就按下按鈕,怎麼樣?”
那名長老沒話,似乎在等著。
“那好,我開始喊了,”陳重高聲道,“一!二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
另一個長老連忙喊道,感覺自己的額頭都流出了汗水。
齊家的重要人物幾乎都在這裏,府上還有好幾百號人,這個賭打不起。
“各位齊家長老,還有飛躍族長,今要不就別為難陳二少了……”
“是啊,這人死光了,齊家就相當於不複存在了,我也是為你們著想。”
“那個啥,不好意思,我還有事先走了……”
眾位中家族的成員心驚膽戰的,生怕多呆一秒,就會死無葬身之地!
齊家人明白他們是怎麼想的,也不好阻攔。
陳重卻道:“誰敢離開這裏?在齊家沒答應放過我之前,誰也不能走!”
康飛宇用命令衛隊,將會議廳的大門堵住了。
那群人又畏懼地坐了下來,一個個快恨死陳二少了,卻也不敢表露出來。
齊飛躍剛當上族長,就被一個年輕人威脅,那是一個憤怒,極度平靜道:
“好!陳重我答應你,我們的人互有死亡,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眾位齊家人聽了,也沒有辦法,畢竟性命掌握在對方的手裏。
陳重起身道:“我知道你們肯定想著接下來如何幹掉我,不過我給你提個醒,既然我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你周圍安裝一次炸彈,那就會有第二次,想想你們的府上,有沒有三崎公司與暗影據點的堅固,我有了意外,你們也不會好過!”
眾人看著陳二少大搖大擺地帶人離開,一個個胸中好似藏著熊熊怒火。
“陳重太囂張過分了,我們帶人到陳府討個法!”一個長老道。
另一人道:“陳重在陳家什麼都不是了,你覺得陳家還能怎麼樣他嗎?”
整個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又能那他怎麼樣?
齊飛躍道:“陳重還有隱藏的勢力,先把背後的人搞定了,再來解決他。”
眾人點頭,明白陳二少也隻是為了活命,如果不逼急了,也不會做這啥事。
回到車上。
霍宵婷沉著臉看著陳重道:“陳二少,我需要一個解釋,剛才你是不是要按下遙控?我去幫你忙,也要炸死我嗎?”
陳重自己也是緊張的,後背流了不少汗,緊跟著哈哈大笑道:“霍姐,你看看這遙控是什麼?”
霍宵婷接過來一看,竟然是車鑰匙,還是很生氣道:“瘋子,你真是一個瘋子!你就不怕他們發現嗎?”
陳重笑容不減道:“這不是沒發現嗎?”
霍宵婷忽然意識到,這要是真被發現了呢?
這個就算不是遙控,但一定在他身上,或者某人身上有。
齊府依然會成為廢墟,裏麵的人依然會死,心想著以後沒事還是離他遠一點。
陳重將霍宵婷送了回去,鬆了口氣,今算是暫時解決了一問題。
但同時內心十分過意不去,如花被他們殺了,而自己卻過去為了保命……
“領導,我們回家嗎?”康飛宇問道。
“不!”陳重道,“去陳府!”
陳家此時正在吃飯,尋常的百姓家中結婚了,都會吃幾飯。
放在大家族更是如此,何況是族長回來了,陳長的地位得到了提升。
今陳重被下達了全球追殺令,以及槍擊韓家大少,威脅炸掉齊家幾事,已經傳開了。
直接壓過了完美被接管,誰又能想到二少爺都成為如此了,還能如此作妖。
眾人正在大院的飯桌上談論著,就見到二少爺帶著一支衛隊走了進來。
陳重正好到了回家族迎接他的陳舟的麵前,問道:“族長在哪?”
陳舟盡管因為被他扔下海裏,很是仇恨,但還是老實道:“族長吃了點飯,就回了自己的院子。”
他剛回答完,就見他走開了,忽然想了想何必與這樣的人敵視,遲早完蛋。
陳重到了陳山海的院子,陳大柱正守在門口道:“二少爺,老爺休息了,你有事明再找他吧。”
“我現在已經一刻等不及了!”陳重激動道。
昨就想問的,隻是被針對,氣得忘記了。
陳大柱道:“還是等明吧,他身體不舒服。”
“我心裏不舒服!”陳重叫了一聲。
想繞開他,但卻被擋住了,沒有對方自己在最強盛時,也不是這位王者的對手。
隻有叫道:“陳山海,我老婆呢?你把她帶回來藏在哪裏,你把她還給我!”
裏麵卻一聲沒有回應。
陳重情緒起伏,淚水在眼眶道:“我知道你聽見了!故意裝聾還是裝啞巴!你把她還給我,不需要你暫時你保留我的位置羞辱我,讓我脫離家族都可以!我與你們徹底沒有關係!”
陳大柱道:“你這些話老爺會很傷心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他傷什麼心?”陳重大笑著,一捶胸口道,“他活了七十多歲,一生威風極了,得意極了,我二十多年才是千!瘡!百!孔!為什麼把我叫回京城,又這般折磨我?為什麼?!”
陳大柱歎了口氣道:“二少爺,你回去吧,老爺不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陳重馬上道:“陳叔,你知道我老婆蘇紫瑩在哪,你一定知道,你們一起去過愛德華家族!”
陳大柱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嗬嗬嗬……你們每個人都戴著多麵麵具,一個個都偽裝得很好,很好。”陳重轉身離開。
陳大柱看著他的背影,目光似乎在思索什麼。
剛離開大院,就有幾個人攔住了路。
為首的陳東山道:“陳重,你今攜帶炸彈,意圖炸掉齊家,破壞我們兩家關係,你知罪嗎?”
他是陳長叫過來故意針對的,被抓了把柄,不方便出來,就想要先徹底將二少爺給打入死牢,至少讓他聲明更狼藉,以後就不用怕了。
陳重眼角掛淚,冷漠道:“我知你嗎的罪!”
“你你你敢罵我?”陳東山好歹是長老,還是執法堂的,怒道,“給我抓起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