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奇一方嚇了一跳,這家夥搞什麼鬼,怎麼又回頭了?
你跑了就跑了,追不上便算了。
“快,快,快看!”一個外國人不由得出聲道。
“對方來人了,快跑啊!”
一人罷,他們就開始四散。
己方來了二十人,被瀛國一方與陳重殺得還剩一半。
對麵明顯是他們的雙倍,從速度與氣勢看並不弱於他們,不逃命才是傻。
陳重沒有再追,氣力消耗得太多了,不由得拄著長刀。
“老大,我們來晚了,路上被攔住了,是陳奇搞的鬼。”吳敵解釋道。
“我猜測到了,”陳重擺擺手道,“把他們殺了。”
吳敵就帶著人去追了。
陳寶寶站在一旁道:“重哥,你沒事吧?”
她的段位不高,自然不會衝上前。
“還好吧。”陳重回道。
陳彤道:“想不到陳奇手下有這麼多強者,以前還未正視過他,差點給了他機會。”
“嗬嗬,”陳重笑了笑,自信道,“給他再多的機會,他也不會是我的對手。”
兩女內心對他這句話不太相信,如果她們沒有帶人過來,僅憑他那幾個人隻有被吃的份。
陳重注意到了她倆的神色,知道內心在想什麼,並沒有解釋自己這話並非虛言。
開始還認為陳奇會隱藏,而且很強。
通過這一戰,就改變了觀念。
他雖然統治了不少外國超凡當下屬,在強勢時還好。
可一旦陷入拖延之中,或者麵對的敵手很強,這些人很快就會心態改變。
一是沒有歸屬感,使命感,二是外國的文化使得他們比較懶散,三通過脅迫的手段逼迫就範,更不會賣命了。
周二道:“陳奇的那些人隻不過是烏合之眾而已,在華國的土地上,又怎麼能做到肆意放肆?”
陳重看了他一眼,不由得讚聲道:“這句話得好!”
遠處。
花神一方。
“陳二少這次叫來的人不少呀,看來他在陳家收編了幾個勢力。”
“不能任由他做大做強了,今後成長為大樹,就更加難動搖了。”
“現在他身邊沒有什麼人,可以將他給殺了。”
“隻是,那個身穿白衣的男人相當厲害,那直接出手殺了我們兩人,要不是我逃得快,也會死了。”
“他由我來對付,你們殺他就好。”
“重哥,你快看,是不是瀛國一方的人?”陳彤指著前麵道。
陳重講道:“這幾個人相當厲害,你和陳寶寶退後。”
“不知道旁邊這位白衣先生怎麼稱呼?殺了我們兩人,不知道姓名實在不禮貌。”鬆井風道。
周二笑道:“我姓葉,叫葉野!”
“葉野?”鬆井風點了點頭道,“好名字,是葉子的荒野嗎?”
“真是一頭蠢貨,是爺爺的意思!”周二道。
陳重剛才詫異他怎麼還改了名字,聽到他如此戲耍對方,不由得哈哈大笑出來道:
“周二你當他的爺爺難道就不害怕嗎?這些瀛國人數典忘祖,可不怎麼孝順。”
周二不禁挺起胸道:“既然敢當他們的爺爺,那自然有信心治好他們!”
“八嘎!”
花神幾個人被如此羞辱,怒了,紛紛衝了上來。
陳重剛要上前,周二攔住道:“讓我一個人來就好了。”
隻見他抽出一把劍來,也迎麵而去。
陳重很少看見有人會使用劍,因為大多數的招式會用刀砍,弧形的話會增加力度。
而用劍就難免會降低,再者對於武器本身的傷害也要大一些。
周二此時就像一個俠客一般,衣帶飄飄,跳入了人群,隨手一揮,一人的腦袋就掉落在地。
這讓另外三人吃驚,這速度也太快了,根本沒有反應過來。
鬆井風戰力最強,揮動著長刀攻去,使用的正是對陳重一開始的殺招,讓人無法分清虛實。
當的一聲。
令他內心無比驚懼,這一把堅韌無比的寶刀竟然斷成了兩截。
“快跑!他是王者段位!”
鬆井風喊了一聲,又一刀而來,身體隨即成為了兩截。
周二見另外兩人沒了命的逃跑,追上了其中一人。
後者毫不猶豫地吞服了能量藥大叫了一聲,瘋狂揮舞著長刀,企圖不心刺到對方。
但是王者段位可能會犯低級錯誤嗎?
周二長劍落下,連刀帶著對方一半的腦袋削成了兩半。
此時的陳重卻見到了詭異的一幕,剛才被斬成兩截的歪斜人,竟然合攏了起來,跳下了坡竄進了玉米地裏。
周二見狀並沒有追,而是回到了身邊。
今對於陳重來,有不的驚訝,還沒有發問。
陳寶寶便在一邊叫道:“剛才那人是妖怪嗎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周二不免大笑道,“這世界上可沒有鬼神的存在。”
陳彤問道:“那剛才是什麼情況?一個成為了兩半的人,怎麼又會合在一起?”
周二沉吟著道:“這就是花神的詭異之處,讓人聯想不到,你們應該看過電視劇版的笑傲江湖,
其中的餘滄海是由兩個人組成的,他雙腿殘疾,為了行走與打鬥,就養了一個侏儒作為支撐,
我記得在古龍一本中也提及過,一個侏儒偽裝成了高大之人,也許內有巧妙之術,不然地上也不會未見血。”
三人一看,地上確實沒有流血,還真以為出現了妖邪之事。
陳寶寶馬上目光閃著星星道:“二哥哥,你竟然是王者段位,剛才太厲害了,拯救了我們一條命。”
陳重不由得有了一股嫉妒之心,這陳寶寶在江城第一次見時,可沒給他好臉色,還想逼得他讓出俏佳人公司。
現在見了強者,就表現出了一股騷勁,對於親戚在旁邊也不管不顧,用她那兩個大安全氣囊蹭著周二的手臂。
今的表現,證實了周二的王者段位,本來他下屬能有這樣一個強者,是一件非常好的事,但他並沒有高興之情。
因為周二莫名地加入進來那一刻,他就感覺對方不會長留下來……
陳彤也在一邊與周二攀著交情,兩人還是比較沒腦子的,當著他的麵就好像在挖牆腳一般。
這時己方追殺的人也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