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站在原地,問道:“酋長大人,還有什麼事?”
馬蒂爾嘿嘿一笑,就帶著人離開,顯然對此是清楚的。
“剛才陳先生的話,讓我很慚愧,”酋長做了一個道歉的姿勢道,“你跟我到上麵來。”
盡管不知道這個老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,還是跟了上去。
心翼翼地環顧周圍,是否有陷阱,隨後又放心了。
不到關鍵時刻,對方還不至於翻臉。
酋長感受對方由一種謹慎的姿態又變放鬆,心裏不由得感歎他是一個人物。
又想到了自己老了,不知道今後部落將會成為什麼樣子。
本想交給另一位競爭者的,但對方的膚色不夠純正,雖然支持的人不少,但肯定會發生問題。
而馬蒂爾最近的確表現的好,但沒有遠大的目光,隻有聰明,也會讓家族陷入危險中。
想要壯大,還得借助外力促進成長,思考著就來到了一個房間,帶進來後道:
“陳先生,你稍等一下。”
陳重在的是一間靠南的臥室,裏麵有各種各樣的家具,和一張舒適的床,還有化妝台,整體呈現出粉絲,應該是一個女人的。
他坐在了一張椅子上,忽然門被推開了,一個女人走了進來。
準確是一個少女,大概在十六七歲,有一雙大眼,挺翹的鼻子,絲質衣服將修長豐滿的身材,襯托得非常性感,可以是黑人中難得一見的美女了。
她怯生生地道:“你好,陳先生,我叫洛佩斯。”
陳重詫異了一下,問道:“酋長大人呢?”
“酋,酋長大人為了表達歉意,讓我服侍你,我,我是他的孫女……”
洛佩斯隨即將衣服褪了,露出了黝黑卻發亮的身子。
陳重也明白了,這是酋長不想鬧掰了,而想到一招籠絡人心的對策。
實話他以前對黑人無感的,以前還看過一本曆史的塵埃,主角似乎就與黑女人發生了關係,有點不適應,但見到這樣的忽然有了一種感覺。
她就像是一顆黑珍珠一樣,純粹,又帶有一股野性,喚起男人的欲望。
在樓下的一個房間,一個混血的人站在酋長的麵前道:“酋長大人,您讓您的孫女去陪那個華國人了?你怎麼弄做出這樣的事情?”
酋長沉著臉色道:“納賽爾,什麼時候能由你來教訓我了?部落的發展就係在那位陳先生身上,你如果有能耐就改變現狀。”
納賽爾喜歡洛佩斯,是發自內心的,捏著拳頭道:“如果靠女人才能發展,那我們部落是沒有希望的,是低下的!”
酋長被的臉色難堪,那畢竟是自己的孫女,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道:“你給我滾出去!”
納賽爾流出了眼淚,臨走出了門,聽到了馬蒂爾的話語——
“華國的漢朝為了休養生息,還會派出和親公主,酋長大人你不要太傷心,你陳先生會接受嗎?”
酋長道:“她被周圍部落評為千年一出的美人,沒有人能拒絕她。”
洛佩斯赤果果地走到了這位華國年輕人麵前,她以為對方是一個老頭子……
見到他長得很英俊,還隱隱散發著男人的魅力,就沒有了那麼大的抗拒感了。
陳重有一段時間沒過男女生活了,對於她雖然有了想法,但還是站了起來。
“姐,你長得很漂亮,是我見過所有黑人中最美的,但你不是物品,請轉告酋長大人,他的好意我心領了,不必有太多想法。”
洛佩斯驚訝地看著這位陳先生出了門,自己部落加上周圍部落,很多優秀的男人,表達出過對自己的愛意,她也自視沒有吸引不了的男人,對方卻顯然很淡然。
陳重從房間走出來,就出了院子,點燃了一根煙,平複著自己的感覺。
馬蒂爾時不時向上關注,見到人離開,有些意外道:“陳先生做完了?華國人就是比不過我們時間長,這才幾分鍾?”
酋長有些無語,不好在這方麵探討,不過做了就行。
也算是間接給他綁了一條繩子,隨後見到自己的孫女回來了。
便道:“洛佩斯,你要明白,我也是為了你好,雖然很多人喜歡你,但陳先生是華國頂級家族的繼承人,擁有著數萬億財產,他更是一個優秀的人……”
洛佩斯這時道:“爺爺,陳先生並沒有與我發生關係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他我不是物品,叫你不要有太多想法。”
馬蒂爾皺眉道:“陳先生是什麼意思?”
酋長卻沒有回話。
“陳先生,你不要走!”一個聲音在街道上傳來。
陳重就見到一個男人蹲靠在一處牆壁,站起身氣勢洶洶地向他走來。
是馬蒂爾的競爭者,在吃飯時聽到是叫納賽爾。
“有什麼事嗎?”陳重丟掉煙頭,在地上擰了擰。
納賽爾盯著他道:“我要與你決鬥!直到死亡!”
“嗬嗬,”陳重淡淡一笑道,“你是超凡大師,與我一個大師打,不怕被人嘲笑嗎?”
“我聽陳先生可以戰超凡,難道是膽鬼嗎?”納賽爾道。
陳重道:“我為什麼要與你打?你信不信你還未將我怎麼樣?就被殺死了?”
納賽爾忽然見到一個女人站了出來,對方散發出了強大氣場,讓他收斂了些。
“你自己的未婚妻還在,卻還要霸占一個少女,讓我鄙視你!”
“這與你有什麼關係嗎?你不會是喜歡那個黑珍珠吧?”陳重挑眉道,“這似乎並不是我強求的,有些是強求不來的。”
納斯爾胸口起伏著,卻毫無辦法,對於酋長與馬蒂爾的恨意加深了。
陳重剛回到了房間,忽然一陣疾風傳來,使得他驚了一下,連忙轉身抵擋。
腦袋挨了一下有點蒙,胳膊又被猛地一拉,就不受控製而去,隨後肚子挨了一拳。
整個人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,他咳嗽著抬頭見是自己這位未婚妻,不免叫道:“齊琳,你特嗎瘋了,打我做什麼?”
“嗬嗬嗬嗬……少女黑珍珠,那滋味如何?”齊琳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