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見到司機似乎有難言之隱,明白可能真的另有隱情。
他是陳盛叫出來的,這個人就是凶殘的地下勢力,做出威脅家人的事情並不意外。
其實也有些人並不認為陳進是陳重做的。
“嗯,我也沒辦法,希望他能饒過我家人。”司機哭了出來,
陳重問道:“我要你親口出來是誰,是不是陳盛?”
陳盛見沒扳倒二少爺,陰沉著臉道:“我看二少爺這才是脅迫吧?我覺得還是保持內心,不然內心會永遠不安的。”
司機聽懂了,是讓他不要開口,否則就殺了他全家……
隨即下了一個決心,目光散發出凶狠,上下牙張開就咬斷了舌頭。
“咬舌自盡了……”
眾人一陣驚訝,為了保全家人自我了斷,也算可悲可歎了。
但這隻不過是一個人物,也就沒當回事,讓傭人們拖了下去。
陳奇在一邊注視著,對於家族這些蠢貨相對無語了,就這樣把二少爺給放過了。
不過他流氓的使用出自己的官職,還真的沒辦法怎麼樣他。
陳重默然,也相當於他將司機給逼死了,讓陳德全派人去保護司機家人……
忽然感覺有一道特別的眼神在看自己,抬起頭就見到了陳奇那平淡的目光。
在拐角處站著的兩個人,一直關注著院子裏。
“老爺,你為什麼不上前明凶手不是二少爺?”陳大柱問道。
陳山海淡淡道:“因為我知道陳重可以搞定這些,我如果上去,那家族人就講我在偏袒兒子了,特殊時期不宜有怨言,走吧。”
他倆走了出來,院子就變得安靜了。
“族長……”
“族長……”
“族長……”
現在陳進死了,那鄭家產業的劃分勢必要擱淺,必須要趕緊選出一個人來。
這關係到了家族發展,是每一個人責無旁貸的,紛紛看向了家族的頂梁柱。
盡管他已經七十多歲了,但沒有一個人敢不把他當回事。
陳山海點了點頭道:“陳進的死,對於家族來講是一個巨大的噩耗,他是一名優秀的人才,對於家族來講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,
對於他的死,大家有很多的議論與猜測,我希望各位找到確切的證據,再蓋棺定論,屆時不論是誰,我都會讓他以命抵命!”
“好好好!”眾人對於這個承諾認可。
陳奇站在人群當中,莫名地感受到了那話語中的一絲寒意。
“族長,陳進現在代表陳家要與鄭家談,他走了,現在由誰來接替呢?”一人問道。
“我認為陳盛比較合適。”
“我也認為陳盛比較合適。”
“……”
家族這些牆頭草們紛紛又倒在了陳盛那邊。
雖然陳進那一支還有人,但是威望不夠,或者達不到條件,所以並沒有幾人支持。
陳重、陳奇也有支持的人,但早已被多數人的聲音給淹沒了。
陳盛很激動,雖然看不起這些支持他的人,但這次基本上可以確定成為繼承人了。
陳山海雙手壓住聲音道:“這件事就由我來談吧。”
眾家族成員聽了十分振奮,沒有反對,當然族長前去最為合適。
陳盛驚異地瞧著族長離開,不由得惱羞成怒,這是想毀了他的地位,卻毫無辦法。
“嗬嗬,我開始以為你的聯盟書是擦了腚了,”陳重在一邊嘲笑道,“原來是一個大義滅親,跳來跳去的,似乎並沒有得到想要的。”
陳盛轉過頭,到了此刻也沒必要偽裝了,講道:“現在就屬我們的實力最強,我會幹沉你!”
“是嗎?我拭目以待。”陳重離開。
陳德全跟在一邊道:“二少爺,剛才讓派去的人到了司機家,但晚了一步,全部被殺了。”
陳重轉過頭看向了陳盛,後者抱以一個陰冷的笑容。
完美集團。
陳盛安排的人進去後,就努力在找公司的賬,以及各項問題。
但卻被那個總裁高月排斥在外,本來想提及背景的,沒料到公司還有兩個陳家姐在坐冷板凳。
下午找到了做假賬、偷逃稅務的問題,便彙報了過去。
這次接到了一項新的任務,就是要給大廈各層潑灑汽油,然後將其付之一炬。
所以他利用自己的身份,叫了幾個工人進來,就開始在隱蔽的角落潑油。
隻是還未點火,就全部被按住了。
等陳重接到消息後,明白應該是陳盛幹的,也沒回去睡覺,就到了完美。
幾個工人渾身是傷地跪在總裁辦公室,瑟瑟發抖著,剛才挨了好一頓毒打。
高月見到對方竟然被嚇得尿了,髒了她的地板,簡直想一刀殺了對方。
但此時二少爺坐在沙發上,就沒有發脾氣,彙報道:“二少爺,這幾個人是受了李波的指使幹的,
他是陳盛的人,安保人員早已發現了汽油,我讓他們按兵不動,潑灑後就取得證據……”
“嗯,你做得不錯。”陳重誇獎了一句,問道,“李波人呢?”
高月慚愧道:“我沒沉住氣,擔心會燒了大廈,就下令抓捕了,李波沒來得及出大廈,不知道躲在了哪裏。
陳重沒有吭聲,站起身在辦公室中走了兩圈,就徑直到了她的內室,猛地推開了。
高月跟了進去,心想著他不會因為自己做得好,想要與自己做那種事吧?
馬上道:“二少爺,那個櫃子裏是放我內裏衣的。”
陳重一拉開,隻見一個腦袋上頂著一條凶兆,發出吃驚的眼神。
“啊!”高月嚇了一跳,沒料到人躲在了這裏。
李波凶狠地掏出刀子,就刺了過去。
陳重出手擰住了他的手腕,使得他吃痛鬆開了手,刀子掉落在地,另一隻手就抓住了脖子一提,人就從內室扔了出去。
幾個工人見到李波摔得頭破血流,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傲慢,本以為他很牛逼,不禁後悔同意幹這事。
“二少爺,把這件事反饋到家族,陳盛敢放火燒完美集團,他會完蛋的!”陪同來的陳德全道。
陳重搖了搖頭道:“他找的不是他那一脈的人,不會承認這是他指使的,先審問吧。”
於是他給在黑洲的馬蒂爾打了一個電話,他應該已經迫不及待行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