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琳本想去追,但見高個頭女人又發了一枚鐵羽,隻好回身與對方打。
高個頭女人有些驚訝,對方剛才還躲在男人的身後,想不到是超凡大師,而且實力還不在自己之下。
她很著急瓷片,但根本脫不開手,幸好幾個手下向那邊追去。
陳重自然也見到了,向那邊跑動,隻是對手距離近,一下撿了起來。
他將匕首甩出,就刺在了對方的手掌上。
“是,是你?”那人驚了一下。
陳重一瞧,竟然是剛才的彪形大漢,他脖頸被劃了一下居然沒事。
於是探出手將他的脖頸給扭斷了。
剩下兩個人見狀,兩把刀就砍了過來,卻見身影一閃,根本連邊也沒打到。
陳重一拳轟擊向一人的腦袋,後者猛地撞在牆上,七竅直接流出了血。
另一個人明白不是對手,就想著逃跑。
忽然見到一把刀透出了胸膛,想要轉身卻無法做到,直挺挺趴了下去。
陳重將自己的匕首拔出,現在已經湊到了六枚瓷片了,一時間心情感到了激動。
將它裝起來,現在還不算完。
凡是現場的人,他都要殺了,否則就會招致來無窮無盡的殺戮。
陳重回到剛才的胡同,卻見剛才那個名叫紀少海的人不見了,就內心一沉。
隻是這麼重要的東西,對方肯定不會放棄的,忽然有什麼滴落了下來。
是一滴血,抬頭看去,並不高的平房上,人應該就趴在那裏。
陳重思考了下,扯開一人的衣服,腳一蹬牆,就一躍而上。
突然一把劍帶著破風之聲,就罩著他的腦袋砍下。
不過對此早有準備,用衣服一卷轉動之下,就奪了過來。
“兄弟原來是你啊……”紀少海坐在一邊道,“我遭遇了敵手,有點不行了。”
陳重站在他麵前,直截了當地問道:“你是什麼人,為什麼會有瓷片?”
紀少海內心徹底沉下,知道自己並騙不了他,道:“原來你也知道這東西,我是西部武城,真武派中的一員,
那邊的海藏濕地傳出浮現一枚八卦門鑰匙,傳裏麵有無數寶藏與武功秘籍,引起了許多人的瘋搶,死了許多人,
本來眾人以為是個假消息,我後趕去真的在一朵荷花上撿到了,於是被武道門一路被追殺,傳聞京城有修複大師,
我本想著大師可以做出八個鑰匙,或者做出相同的,以避免殺身之禍,不料還是沒躲過去,我隻是想用它換回之前的寧靜,……”
陳重皺眉,感覺距離這些江湖門派很遠。
而且這個中年男人,之前對他也並無惡意,隻是話語中還有問題。
講道:“你把瓷片給了對方不就行了?”
“我給了對方,那門派不會放過我的家人,那隻有兩邊給了。”紀少海歎了口氣道,“就算段位高又怎麼樣?很多時候,人會身不由己,你殺了我吧。”
陳重轉過了身道:“你走吧。”
紀少海顯得很驚訝,點了點頭道:“謝謝你,如果這次回去我還能活著,一定會來投靠……”
他話語還未完,從袖子裏飛射出一把箭。
陳重就是在試探他,其實也在給自己一個下定決心殺他的理由,但卻要付出代價。
根本不知道他用什麼辦法,就向一邊躲開。
紀少海明白這個年輕人不是普通的大師,緊跟著軟劍直劈而下。
陳重就地一滾,啪的一聲房頂被劍劃開了一個窟窿,可見力量之強,隻是受傷不輕,速度慢了許多。
紀少海就要拔劍,卻被對方的腳給頂住了,繼而幾拳打了過去,卻見對方拳頭懟了過來。
不禁露出嘲諷的笑容道:“年輕人,你自尋死路別怪我。”
“是嗎?”陳重淡淡道。
紀少海猛地一震,禁不住後退了兩步。
內氣外放!對了,剛才獅吼功也需要這樣的水平。
看樣子,他還沒有三十歲,就是放在門派中,也是之驕子的存在。
果然是京城,彙聚了下的強者,妖孽之輩!
陳重之所以敢於對方打,那是其受了傷,加上長途跋涉,氣力得不到補充。
又一拳轟擊過去,人就趴在那大口地喘著氣。
“兄弟,你叫什麼名字,請放過我這條命吧,我剛才的並非假話。”紀少海道。
陳重冷淡地回道:“我已經給過你機會,可惜你沒有把握住,我的名字叫陳重。”
“陳重,陳家二少爺?”紀少海來了後聽過這個傳奇名字。
旋即見到對方撿起了他的劍,一下抖直刺入了他的胸膛。
陳重取出了他的袖箭,下了房頂,給張方打去電話,讓他過來把這邊處理一下。
此時齊琳與那個高個頭的女人正打得難舍難分。
這個用扇子的招式很靈活,不像是他們這種家族,接受的那種正規的,也應該是交手少的原因。
“你們武道門的人都已經死了。”陳重出聲。
高個頭女人一驚,目光忍不住向一邊瞥去,果然人全倒下了,那瓷片……
這一分心,突然胳膊就被劃了一下,扇子也掉落在地。
陳重也趁機上前,用劍戳向了其後背。
高個頭女人知道已經失敗,腰部一扭閃開,正要離去,忽然腿一痛,手向後拔出一支箭。
“有毒……”
完跪在地上,口裏吐出了白沫,死了。
陳重問道:“你沒事吧?”
“你要是再不過來,我就有事了,我一個女流之輩,還需要給你衝鋒陷陣,害臊不害臊。”齊琳喘了口氣道。
陳重隻好道:“你之前還女人要強過男人,現在又不行了?”
齊琳將頭靠在他的肩膀道:“在自己的男人麵前,也該適當的表現出柔弱,要不然你多沒麵子。”
“……”
很快張方帶著狼組成員來了,將這塊做出了清理,好像沒發生過事情。
齊琳賣了力,想要吃大餐,陳重就與他吃了飯,正好輝子的電話來了。
兩前有一個人鑽了下水道,不久後又鑽了出來,隻是監控一路跟蹤過去。
人卻被一個紅頭發的人給帶上了車離開,再者就不見了,隨後發過來一張照片。
陳重觀察了之後,想到了這正是在後海殺他傭人的那個人,看來背後是同一個人指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