瀛國人隨即走了出去,他們有點奇怪,怎麼這麼大的動靜,愛圍觀的華國人不上前?
或許他們自己人打過招呼,禁止湊近觀看,也不讓影響了工作,都是勞累的命。
內心一邊貶低著,一邊到了爆炸的地方,見到燃燒的車輛,卻總感覺不對勁。
因為隻有兩輛車爆炸了,從粉碎的車窗中見到,似乎總共隻有兩個人。
“中山君,我看這兩個人似乎有些眼熟?”一人湊上前,但因為火熱無法太近。
另一人立即道:“這是我們安排在外麵的人,他們,他們怎麼進了車裏?”
忽然耳邊傳來了腳步聲,向四周望去,竟然被幾十個人包圍了。
在最中間,身穿普通衣服的青年站在中間,正是剛才他們嬉笑的陳二少。
陳重淡淡道:“你們的豪華禮炮我承受不起,隻能返還了。”
瀛國人都充滿了驚訝,對方為什麼沒有上當?
一個被成為中山君的中年問道:“我們的計劃衣無縫,你是怎麼猜到的?”
“你真是個傻比,”陳重聽了都感到好笑,嘲諷道,“知道你腳下踏著的土地叫什麼嗎?”
“什麼?”中山君對於被罵並沒有氣惱。
“叫華國!你在我們的疆土上做壞事,還想著不被知道?那可能嗎?!”陳重擲地有聲道,“朋友來了有好酒,豺狼來了有獵槍,對付你們這些矮子,就得狠一點,要不然就不知道誰才是這兒的主人!”
身後的人被得熱血沸騰,這些矮子總是忘記曆史,想要針對華國,那就得讓他們時時感到痛了!
中山君被這一席話震懾了一下,雖然他們這邊隻有十幾個人,還是拔出了攜帶的刀,因為知道隻有不死不休。
“殺!”
“殺!”
雙方隨即對了上去。
瀛國這邊因為司馬海洋在華國超安部工作過,對於一些隱秘掌握了很多,並且還在各行省做過任務,也了解那裏的很多情況,所以對他很重視。
這次派了三個超凡大師對他進行保護,現在人都在外延路這裏。
人數雖然少於對方,但中山君相信以他們不要命的架勢,最終還是能取勝的。
就像是在幾十年前的戰爭,他們對華國都是一打多,就是現在人員素質也要強。
很快他驚訝地發現,自己的屬下大師段位衝上去,就被一頓亂砍死在地上,根本沒撐過多長時間。
內心一沉,這個陳重的下屬還是相當強悍的,不能掉以輕心。
這次做過情報,對方有三個超凡大師,正好與他們相對,得想個辦法脫離了。
忽然想到了,中山君轉而道:“先把陳重殺了,造成他們慌亂,然後再離開!”
另外兩個同伴應了一聲,用力擊打開正在交手的超凡,徐晃了一招跳開了。
陳文斌與另一個玄超凡,以及如花驚了一下,他們竟然直接衝向了二少爺,他還受著傷,根本抵擋不了三人聯手的攻擊!
陳重驚訝了一下,並沒有慌張,身邊的吳敵吳名旋即出手!
“兩個大師不自量力。”中山君譏諷道。
等接觸之後,卻驚動了一下,竟然是超凡大師!
他們什麼時候晉升的?盡管力量還無法與他比較,但已無法快速突破了。
“吳敵吳名你們什麼時候突破的?”如花顯得驚訝,又為他們高興。
吳名笑道:“就在不久之前,我們兄弟心靈感應,晉升要快一點。”
“我們五個解決了他們!”吳敵跳起來猛地向下一劈!
玄成員、刀鋒、狼組等一眾人已經將大師給解決了,都圍攏著,很少見到這麼多大師對決的。
中山君與兩個同伴背對著背,使用著倭刀,速度很快地抵擋著。
但尤其陳文斌與如花兩個人給他們造成的傷害到,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道傷口。
如果這樣下去,他們非死在這裏不可。
突然一個同伴胸口中了一刀倒下,另一個的腹部也被劃開了口子,眼看著是不行了。
利用他抵擋的幾秒鍾,立即咬破了嘴裏的能量藥,人的氣力就開始增長起來。
“啊啊……”
大吼了兩聲,吳敵吳名不習慣突然的震耳之聲,卻不慎露出了空當。
中山君瞅準了,雙手長刀一劃將人逼開,向一旁躥去!
吳敵被嚇到,深以為恥,追上去猛地一刀砍在了對方的後背,卻被回旋踢了一腳倒在地上。
中山君又斬殺了一名狼組成員,迅速向前逃離。
“老大,對不起,剛才有點……”吳敵開不了口。
如花先道:“這很正常,剛才他用的是一種類似獅吼功的功夫,通過內氣外放的音量,來起到震懾的作用,如果承受力弱的人,雙耳都會被震出血甚至震暈。”
陳重倒是沒責怪兄弟二人,詢問道:“如花,我嚐試了一下,似乎並不能發出那種聲音,甚至都無法通過聲音來做到內氣外放,我對這個獅吼功很感興趣,你能教教我嗎?”
如花笑了笑道:“老大,這可不是誰能輕易做到的,就像是一本秘籍,是前人無數心血凝聚的,哪有不學自會的,我肯定也是不懂的。”
陳重遺憾了一下,不過把人抓到倒是可以逼問,馬上道:“玄,狼組成員、刀鋒你帶著他們到碼頭,將瀛國的船攔下來,剩下的人把那個瀛國人抓到!”
刀鋒明白自己段位低,去了幫不上忙,很可能成為累贅,就趕忙帶走阻止瀛國船了。
陳重加上五個超凡,快速向著中山君逃離的地方追去。
這邊是一片民房,出口四通八達的,對方還服用了能量藥,很快就跑沒影了。
因為經常有人從事違法生意,這邊按照了許多攝像頭,早知道就把楊輝給帶來了,利用他查看監控。
中山君躲在一處拐角處,劇烈地喘氣著,因為身體多處受傷,藥效很快就揮發完了,此時的副作用使得他變得更為虛弱。
他不敢再動了,盡管對方沒找到,但萬一聽到聲音,自己肯定是逃不掉的。
忽然不經意轉頭,見到了一個挎著藥箱,長得十分美麗的少女。
她好像不染塵世一般,尤其靈動的眼睛,讓任何人都不敢與之對視。
似乎,是陳重的徒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