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傷者現在需要安靜,還請不要一直打電話了。”旁邊的女醫生皺眉道。
“哦,不好意思。”陳重歎了口氣。
女醫生道:“她中了槍傷怎麼私人進行了處理?這件事,我得向安全站反應一下。”
“你自己看著來吧。”陳重轉過頭望著窗外的霓虹。
女醫生見他語氣淡然,感覺受到了輕視,撥了電話後道:“那邊讓你去一趟。”
“我暫時沒時間。”陳重道。
“還以為自己是個大人物呢,”女醫生哼了聲道,“如果有問題,你就該坐牢了。”
陳重沒再講話,比較心煩意亂,對於公司不知該怎麼運轉了。
盡管身邊還有家族的兩個姐,但終究不能成為心腹。
車行駛到了醫院。
刀鋒一眾人,還有完美集團一些躲避過刺殺的高層,以及中層領導早已在等候了。
等擔架抬了出來,一群人就湧了上來。
“重哥。”
“二少爺。”
“總裁沒事吧。”
陳重擺擺手道:“沒事,大家都不要擔心,先回去休息,凶手會繩之以法的。”
救護車上的醫生、護士見到此排場都感到很震撼,足足有上百人。
原來這個人是陳家的二少爺,怪不得一點也不擔心有事……
將何榮送進重症監護室,盡管流血不算多,仍然插上了血袋,以便恢複快些。
現場留下了主要骨幹,彙報著完美高層死亡人員,以及負責的工作。
陳重有些疲憊,坐在門口的座位上,目光一閃道:“集團暫由高月來任總裁。”
“二少爺,”高月擔心道,“我恐怕應付不了。”
實話她已經不想當總裁了,在娛樂公司完全自己的算,任何人都得聽自己的。
到了完美還整受陳家兩個姐的氣,尤其組建後一大堆的事情,憑她的能力真的做不到。
再者經過了今的刺殺,身邊有著大師段位都沒能保護得住,她可不願丟了命。
“我想公司對待各位都是不薄的,在遇到事情時,我不希望有誰退縮,何況這對各位也是機會,”
陳重目光炯炯道,“高月,你好歹當過我的秘書,跟在何總身邊做過事,你如果不行,我就懷疑你的能力了。”
高月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拒絕,現在就必須讓她頂上來,低頭道:“我會努力做好的。”
陳重嗯了一聲,繼續做出安排道:“高層有了空檔,副職可先暫代其工作,安撫職員等事宜,行了,你們也回去吧。”
眾人有了主心骨,就沒那麼恐慌了,同時感到激動,這的確是一次上升的機會。
高月沒有離開,而是問道:“二少爺,我具體要怎麼做?”
“我是要自己人把這個位置先占了,你並不一定做什麼,”陳重笑笑道,“一個傳媒總裁八麵玲瓏,結交的人也多,在處理問題上還是靈活的。”
“這個我沒問題的。”高月倒是很有自信,忽然想到了什麼,“發生這麼大的事,我認為得先公關一下媒體,網上流傳是梁冪的瘋狂粉絲造成的。”
陳重點點頭道:“你聯係一下李文吧,咱們集團的組建,國家也充當了很重要的角色,這時候也會給予支持。”
“好的。”高月離開。
現在就剩下雷霆安保一眾了。
刀鋒道:“重哥,我們該做什麼?”
陳重沉吟著道:“你派人在完美集團做一下安保工作,對於比較重要的職位,專人保護一下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刀鋒應了一聲道,“李美琪被司馬海洋給抓了進去,該怎麼辦?”
陳重知道從她身上搜出了手槍,還口出不遜,加上是被仇恨自己的人抓的……
“司馬海洋後麵應該是有上位者支持,我明早去一趟安全站,再找找人,你再和楊輝查一查,這些殺手是誰指使的。”
陳重在病房陪護了一夜,終於挨到了第二。
本打算叫一個律師跟過去,又覺得沒什麼用,不禁想到了許韶華,姚麗娜等人。
正好讓這幾個在長毛國鍛煉了的人就任,應付此局麵。
安全站的審訊室。
很難想像,京城這樣的地方,還有刑罰這一。
在中間擺放著一根搬來的長鋼管,底端嵌在了一個二十公分厚的圓盤中。
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被反手綁在上麵,衣服破爛不堪,一道道血痕證明剛剛被打過。
司馬海洋坐在桌子前,翹著腿道:“李美琪,你還不招嗎?我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,江城地下勢力的女王,做了許多傷害理的事情,
而實際幕後之人就是陳重,隻要把他的罪證寫上去,按個手印,就會對你寬大處理,不然隻有死路一條,這可是朝廷大佬督辦的。”
李美琪感覺渾身撕裂一般,痛苦地抬起頭,清楚證據確鑿之下,似乎沒希望了。
不禁回憶到了自己還是一個酒吧駐唱,受到人欺辱,遇到了陳重從而改變了命運。
“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下的,與陳重無關,你要是想讓我栽贓陷害,是沒有用的!”
“好,我就欣賞有骨氣的女人,”司馬海洋鼓掌道,“我看你還是被打得不夠,繼續!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……”
李美琪不是鋼鐵戰士,渾身抖著忍不住悶哼著,血不斷地從身體流了出來。
大門外。
一人正在值班室玩手機,見有人走進來,站起問道:“你是幹什麼的?”
陳重平淡道:“有一個叫李美琪的被拘留在這兒吧,我要見一見她。”
“李美琪?”安全員上下打量著他,冷聲道,“她是重刑犯,任何人都不能見!”
“我叫陳重,是超安部的副衛長,需要了解幾個問題。”陳重出示了證件。
“領導,我打個電話,”安全員敬了一個禮,得到過指示,陳重來了先彙報一下,擔心他將人提走,掛了後道,“您先在這兒稍等一下。”
陳重點點頭,向一旁走了兩步,就站在了邊上,抬頭看了眼,有些意外。
動作得還挺快的,已經將司馬海洋的相片掛了牆上,並且升任了衛長。
“陳副衛長大駕光臨啊!”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從身後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