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馬君,不知道你邀請我到你的家中,要做什麼?”沙發上坐著儒雅男人問道。
在他身邊站著兩個人,雖然規規矩矩的,但隱隱透露著強者的氣勢。
司馬海掃了眼,笑了笑道:“我過,是對付我們的共同敵人陳重。”
儒雅男人疑惑道:“新聞報導中,陳先生不是乘坐飛機逝世了嗎?”
“這就是他的奸猾之處,”司馬海洋解釋道,“他怕被長毛國的人迫害,搞了一出假死,從而金蟬脫殼。”
儒雅男人目光閃動道:“你他是我們的共同的敵人,我不太懂,我們三崎公司在華國一向是遵紀守法。”
“你如果沒聽懂,你就不會來了,”司馬海洋淡淡道,“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,我還是清楚的,暗影組織在華國的頭目,我已經盯你很長時間了,你卻不知我之前的職位。”
儒雅男心中一跳,很快平靜道:“司馬君之前是做什麼的?”
“我是超安部的隊長,受了傷才調了職,”司馬海洋目光閃過一絲冷意道,“你們在長毛國殺了我們不少超安員,這個你是知道的。”
儒雅男人驚了,去長毛國可謂損失巨大。
對陳重進行了兩次刺殺,折損了不少人,還差點折損了一名王者。
這人能準確出來,看來不假了,但還是以防他們的誘導之計。
來了後,已經讓手下檢查了這間房子,沒有竊聽裝置。
隨即道:“陳先生是優秀的商人,我們還正準備與他們完美集團合作。”
司馬海洋冷笑一聲,明白對方的心謹慎,指了指自己的傷口道:
“你看我少了一條胳膊,就是喪心病狂的陳重弄掉的,也害得我降級來到安全站,我要整死他!
我想你們應該想要報仇,現在不知道他藏在了哪裏,但陳家正在爭奪繼承人位置,你可以斬去他的臂膀。”
“哦?”儒雅男人道。
司馬海洋道:“完美基本是一個叫何榮的在管理,想必你知道,隻要殺了她,集團就會陷入混亂,你不用擔心跑不掉,我會利用職位拖延時間。”
儒雅男人站起身道:“司馬君,我們國家有先進的醫療技術,如果你的胳膊還保存著,不定可以再次接上,我們瀛國人會記得朋友的好。”
司馬海洋心中一動道:“那謝謝伊藤太君了,對了還有一件事,我在調查一起糾紛時,意外知道了陳重母親的墓地,你們將那裏刨了,不定可以激他出現,進行絞殺。”
伊藤太郎不禁感到這家夥的心狠,問道:“司馬君,無論在哪個國家,掘人祖墳都是遭人唾棄的,你就不怕被罵嗎?”
“嗬嗬,如果不對他恨,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。”司馬海洋陰狠道。
伊藤太郎離開後,對著旁邊的兩人道:“你們兩個剛才聽見了,分成兩隊,一隊刺殺完美集團的總裁,一隊刨了陳重母親的墓。”
“嗨!”兩人低頭。
此時陳重正在軍部,今正在進行大比武。
一共分了幾十個擂台,往年參與的都是校尉以上的級別,這次放寬了標準,所以各個地點圍攏的是人山人海。
第二十一部團的人擁擠在一起,周圍都投來了目光。
號稱娘們部團因被陳校尉正名後,就沒有人瞧了。
這次又傳出那名雷崢崢的背景,竟然是總部一品大帥。
看看本來都不去那裏的統領,也在與雷崢崢有有笑的。
何乾寬老實地呆在身後,很快擺正了自己的心態,向一邊看了眼靠在樹旁的陳重。
怪不得不跟自己,估計早知道了雷崢崢的關係,這抱大腿的能力,想必會跟著一路高升了。
雷崢崢聊完,走到一旁用腳踢了踢道:“你今還行嗎?”
“還好吧,目前上去是在虐菜。”陳重盡管給雷震治療的原因,一時體力沒恢複過來,但台上還有青銅段位,閉著眼睛就能把對方給轟下去。
“快該你了,”雷崢崢囑咐道,“你還是心點,一些普通軍士雖然沒有職位,但有不少強者,心陰溝裏翻船,我還指望你給我部團爭取榮耀。”
“放心吧!”陳重敬了一個禮,隨即在其耳邊道,“取得了前幾名,我能獲得什麼獎勵,比如……”
眼睛上下看了看她。
雷崢崢冷哼道:“還取得名次,你知道各大軍部的強者都是什麼段位嗎?比到最後都是超凡大師!那些兵王們更是強者中的強者!你一個大師,能讓我進個前五十名就好了!”
“握槽!”陳重倒是忽略了這一點。
他可以在大師中橫著走,但要想對付那些強者就不是對手了,那兵王就更別提了。
如果能突破段位,或許可以試試……
一個青銅軍士剛戰勝了一個黑鐵,氣勢正盛,用拳頭拍著胸膛道:“該誰來了!”
因為前期比武人數眾多,互相不認識,為了防止對手害怕,參賽的人都換成了普通的服裝。
“該我了。”陳重上來後,對方並沒見過,還衝著他勾了勾手,便笑了笑一拳打出。
青銅軍士想還手,卻吃驚速度之快根本攔不住,痛叫了一聲,趴在了地上。
陳重連續打倒幾個人,到了後麵就沒人敢上了,於是結束了今的對決。
大比武就是一場淘汰賽,一五大軍部要刷下幾十萬人,主要讓那些底層軍士們有參與感,再者選擇出優秀的軍士,還有一個專門的評比。
參與這種活動還是挺有趣的,陳重回到住處之後,發現正在爭吵。
如花與陳光北兩人與馬蒂爾對峙著。
“你這個大猩猩如果想死了,我不介意送你一程!”如花冷冷道。
馬蒂爾仰著脖子道:“你沒受傷不定可以與我打,現在我可不害怕你們兩個!”
“怎麼了?”陳重換了鞋問道。
陳光北講道:“這個黑家夥在街上調戲一個女人,我阻止了,回來就發脾氣了。”
陳重沒有吭聲,之前就警告了他一次,還這麼做想必是有了底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