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華國與超級大國的關係非常好,購買了許多他們的一些武器與設備。
隨著關係僵硬,以及後麵發生動蕩事情,許多東西一直滯留在長毛國。
放在如今也都成為了淘汰品,價值不了多少錢,現在白白占用著場地,拉回來也是不少的運費。
陳重現在主動提出繳納巨額費用,不僅為國家創造了巨額收益,又解決了一個麻煩。
陸潮生心頭大悅,暗道他真是一顆福星,但不能表現出來,否則就更無法無了。
故意皺著眉道:“你子弄了這一攤子事,想讓國家為你兜底,不知道會破壞兩國的關係嗎?”
陳重也有此顧慮,所以才把價碼提的很高,便故意苦臉道:“那領導你該怎麼辦呀,你總不會見死不救吧?
我這也是為了國家能擁有一流的發動機,擠進世界前列,來到這裏我是殫精竭慮,每遇到困難,就想到國家需要我,便又重新恢複了鬥誌!”
“你這商人是以利益為主的,少給我來這一套,”陸潮生沉吟著道,“介於這件事的敏感,國家不會先出麵,等到不可控時再站出來。”
“那謝謝領導了。”
“隻是你如何運輸?這條線很長,而且黑斧的主要勢力集中在南部聯邦區。”
陳重思考著道:“隻怕我現在仍舊被人盯著,打算玩一出瞞過海之計,是這樣的……”
陸潮生仔細聽了之後,目光放亮道:“每一次都好像要對你刮目相看!到了那邊務必要心!”
“放心吧!”
“老大,我們的別墅買了,都緊挨著一起,很大很漂亮,你要不要來看一下?”高雅亮出鑰匙道。
“改等你們布置完再去吧。”陳重醞釀了許久,打算還是親自跑一趟妥當。
“二少爺,我們在別墅區,看到了嚴岩和那個主管,”任薇這時道,“按照他們的薪資,在東部的文化區買一套別墅,還是很困難的。”
陳重想了想道:“一塊到巴裏讚姆吧,我這幾要運一批酒過來,為酒廠做廣告以及慶祝達馬奇的營業。”
李靜凝眉道:“老大,他們的行為很惡劣,而且官方不作為,我們還這麼做,恐怕會讓他們更加有恃無恐。”
“我不是讓王誌傑宣傳了嗎?民眾會感到慚愧的,”陳重很高尚道,“這叫以德報怨,做人要學會大度才會贏得別人的青睞,才能賺到更多的錢。”
她們幾個女人不懂,開始還想用巴裏讚姆作威脅,現在又如此,是一種奉承的態度?
倒是吳敵等人若有所思,明白這裏頭大有文章。
“咱們先回,姚麗娜你作為主導,帶幾個女性策劃一下大派送。”陳重道。
一群人剛回去,忽然一個穿著樸素的長毛國女人來到了跟前,身後還跟著幾個人。
“你特嗎跟我回去,你這個偷,還敢偷盜葡萄酒!”一個華國紋身男提住了她的脖子。
那個樸素的女人疼痛地喊著,不過因為的是長毛國語,又被掐住喉嚨無法清。
“把手鬆開,”陳重問道,“為什麼這樣對待她?”
女人知道他是現今的老板,得到了喘氣,連忙用漢語了兩個字:“救命……”
“你給我老實點,亂講話我弄死你!”紋身男凶狠地盯了她一眼道,“陳二少,她是酒廠的女工,監守自盜,偷竊葡萄酒,讓我們來處置吧。”
陳重用長毛國語問道:“你是一個美麗的女人,為什麼偷盜?不知道這行為很醜陋嗎?”
眾人驚了,沒想到他居然會長毛國語,並且講得如此純正,之前都是故意隱瞞的?
女工忽然就流出了眼淚,回答道:“我熱愛巴裏讚姆酒莊,是它給予了我工作,發生了搶盜我製止過幾次……”
陳重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外國人,問道:“那他為什麼捉拿你?”
女工道:“因為他們在轉移那些高檔的葡萄酒,被我發現了,如果你不相信,我可以帶路。”
那個追她的紋身男神色慌了,連忙道:“陳二少,她們這種低賤的女人最會騙人了,你千萬不要上當!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,去了地方不就知道了?”
紋身男的腿肚就抽筋了,轉而道:“我忽然肚,肚子疼,你們先過去吧。”
吳敵走到跟前,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,就如同提著女工一般,向前走去。
在一處廠房外停著五輛卡車,十幾個人正從裏頭搬運箱子,發出輕微的碰撞,明顯是酒。
“夠忙碌的啊。”陳重悠悠道。
那些專注的人並非出自酒廠,轉過頭驚了一下,不是打過招呼禁止工人出門了?
“陳二少,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。”邢冰從車上跳了下來道,“給你兩個選擇,讓我把貨帶走,第二是讓汽車從你們的身上碾壓過去。”
陳重饒有興致道:“你好狂啊,第一次見你似乎就好像有股不服的勁頭,現在的確可以展示一下了。”
“哼,”邢冰冷聲道,“我知道你是武道高手,下屬也都很強,但再厲害能躲得過子彈嗎?”
話音剛落,身後的五個人就掏出了手槍,叫道:“趴在地上,將雙手背後!”
然而並沒有人聽他們的。
陳重平靜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自焚?”
“我隻知道這年頭是,撐死膽大的餓死膽的!”邢冰很不喜歡他的淡定。
“那你知道列昂尼德是怎麼死的嗎?他想殺了我,結果被我一拳打死了。”
陳重道,“介於你們曾經是霍家的人,我給你一個機會,把侵吞巴裏讚姆的錢吐出來,饒你們一條命。”
邢冰的手開始抖了起來,身邊的人也聽到安全站長的死,竟然是這華國年輕人幹的,也心有畏懼起來。
“如花。”陳重這時淡淡叫了一聲。
忽然那些人就見到一個人影閃了過來,緊接著寒光從眼中閃過,有什麼掉在了地上。
“啊!怎麼回事?我的手……”
那幾個人見到自己手腕處,血噴了出來,痛才傳入骨髓,淒厲地叫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