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也都認可韓斌的話,無論從家族地位,抑或者武道段位,這裏沒人能比。
就算陳二少也來自頂級家族,但自身難保,盡管比他們經曆的殺戮要多,但終究是大師段位。
老者淡淡地看了眼道:“我的能力,不隻是身份、武道、還要有智慧。”
鄭泰一方的一個公子哥已經不耐煩了,問道:“你就怎麼個比法吧?買個房子事情這麼多,信不信我把它給拆了?”
老者並不介意他的無禮,而是道:“大家跟我來。”
眾人互相看看,旋即跟在了他的身後,穿過了長廊,來到了一個大院子內。
陳重見了之後大感意外,因為從這裏見到了竹寨的三關,滾鐵針、上刀山、下火海。
不禁對這裏產生了好奇,因為建築頗有苗族的風格,難道這個老者就出自苗疆?再看他氣質似乎從容而不凡……
韓斌指著道:“你不會讓我們比試這個吧,這特嗎誰能過去?”
老者淡淡道:“有大毅力者就可,誰要試一下嗎?”
鄭泰一方一公子哥走出道:“我是鑽石段位,願意試一試!”
隻見他走到了鐵針的麵前,助跑了兩步,就滾在了上麵。
突然人慘叫了一聲,仿佛承受不住了,一個傭人瞬間衝出,將他給提了下來。
眾人的目光緊緊一縮,其衣服被血染紅了,人哆嗦著顯然受傷不輕,這一關並不那麼容易。
“讓我來!”鄭泰一方又一個身材健壯的公子哥走出。
“周少是練過硬氣功的,而且在大師段位,應該沒什麼問題。”一人道。
周少將衣服一脫,露出了結識的肌肉,使勁一用力將皮膚繃緊了,人就滾了出去,再起身時身上還是有血液冒出,不過並不算嚴重。
韓斌指著陳重道:“你那邊讓誰出場,有幾個超過鑽石段位了?”
史雲龍帶來的家族公子哥們,表現得畏畏縮縮的,他們的確差了不少。
“讓我來吧。”陳重淡淡道。
這次並沒有脫衣服,隻是吸了一口氣屏住,瞧著鐵針的距離滾上。
所有人看著,這針太細了,隻要上去不可能不受傷,卻瞳孔一縮。
陳二少竟然過去了,並穩穩地站了起來,似乎並沒有流血,這是怎麼做到的?
老者顯出意外之色,見到了他身體稍微拱起,著力點放在了縫隙,變得安全了。
其實這一點不難,隻要擅於觀察就可以。
老者見兩人站在了刀山之前,補充道:“這第二關,這次隻能光著腳。”
“老家夥,我看你不是在比指揮,是想把我們害死吧?”一個公子哥怒罵道。
陳重這時道:“既然出了題,如果做不到,那就退出好了,沒有人強求你們。”
“沒關係,我走快一點應該沒問題。”周少脫了鞋,就向上跑去。
“……”
隻是他的硬氣功,腳底板是薄弱部位,連跑了七八個,就被鋒利的刀刃劃的皮肉翻開,露出了裏頭的白骨。
血液在上麵流著,讓人看著不禁感到一股冷意,再也沒有出頭了。
“我就不相信陳二少能過去。”
“周少可是與他同等段位,如果他過去了,我就跪下來給他磕一個。”
鄭泰一方幾個公子哥道。
陳重淡淡一笑道:“別這麼衝動,等會打了臉可就丟臉了。”
刀山比竹寨的少了五階,難度降低了一些。
“你上啊,別嘴上想得很自信,怎麼身子那麼誠實?”韓斌道。
陳重轉過頭道:“老人家,現在有點黑了,我需要光照在刀山上,行嗎?”
老者心中驚訝,這個年輕人不會那麼快就發現其中的奧妙了吧?這怎麼可能呢?
“沒有問題。”
招了招手,一個傭人將路燈重新扭動了方向,直接照在了刀山上。
白花花的刀鋒閃著寒光,更讓人畏懼。
“重哥,你行嗎?”史雲龍道,這要是受了傷可不會輕。
在一旁的夢露也揪起了心,以前看華國的快樂向前衝等闖關遊戲,隻覺得好笑,就如同如履平地一般,比米國那種一百萬美元獎金的比起來,就如同過家家。
但這個輕則受重傷,重則甚至都會要了命,太殘忍了……
“男人不能不行。”陳重嚴肅著道。
裝作踱步的模樣,已經發現了每一階的踩點了,脫了鞋向上蹬了上去。
為了不讓之後的人覺察到了,以付出了受傷的代價,掩蓋住了踏在了微不可查的曲線上。
“一,二,三……他不可能超過十階的……”周少在一旁念著。
但所有人如他一樣的想法在改變著,因為超越了十二,超越了十二三,人一刻不停地上到了最高處。
望著他腳底下的血,但並沒有受傷太重,不明白他的腳掌是鐵皮做的?
陳重居高臨下道:“那個想給我跪下來的人,你是不是要履行一下承諾?我這個人可不喜歡有人欠我的。”
剛才嘴欠的公子哥見韓斌手攔了他一下,便知道他會找罩著自己,便冷哼一聲道:“我剛才隻是給你在開玩笑而已。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‘我這個人不喜歡與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,一般我會當真,而對方耍無賴,我就算現在奈何不得,那總有一可以加倍索取回來。’
那公子哥就顫抖了一下,因為想到了王家兄弟,他的家族可沒對方強,於是掙紮了一下,就走了出來跪了下來。
“乖,孩子,起來吧。”陳重道。
鄭泰臉上無光,淡淡道:“看來我得親自出場,與陳二少比一比了。”
他走到了滾鐵針前,人旋即就滾了過去,人也一點事情沒有。
到了刀山前,脫了鞋光著的腳在搓著地麵的土,旋即就蹬了上去,隻是也是皮肉割開,比陳二少嚴重些。
陳重卻內心一沉,對方的武道功夫真不是虛的,全憑著一口氣提著闖了上來。
老者問道:“這第三關火海中有一道迷宮,你們誰先出來,誰就算贏,需要休息一下嗎?”
“不用了,這用不是什麼體力活,你是麼鄭大少?”陳重想趁著他受傷,以此占便宜。
鄭泰明白了他的意思,陰冷一笑道:“不需要了,我要了這院子還得把不速之客請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