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已是下午,幾人出來後進了一家餐廳。
陳重把菜單遞過去道:“你們吃什麼,看著點吧。”
陳彪哪有心情吃飯,始終懸著他找自己做什麼的疑惑。
美豔女人聲地問道:“彪哥,他是誰,你什麼時候交了這麼仗義的朋友?”
以前的都是狐朋狗友,接近隻是為了混吃混喝,哪有今這個話不多卻相當夠意思。
陳彪隻好咽了口吐沫道:“他是陳二少,家族繼承人。”
美豔女人就吃驚了,沒想到他這麼有身份,而且還是仇人關係。
經常聽男朋友講其父親的輝煌曆史,卻被他的父親給殺了。
介紹完之後,陳彪便輕鬆了些,問道:“二少爺,你為什麼要幫我?”
陳重喝了口茶水道:“本來呢,打算吃完飯的,看你不自在就提前講了吧,是關於你對我下毒的事情。”
陳彪嚇了一跳道:“這話是什麼意思,我平時都接觸不到你,再我為什麼要那麼做?”
陳重慢慢道:“我因為毆打高層而被關進牢房,在吃飯過程中發現有毒,正好你是管事的,你因為自己父親被殺而懷恨在心,所以想報複到我頭上。”
陳彪明白了,頓時慌張道:“這不可能是我做的,我沒有那麼傻,會露出這麼大的馬腳……”
美豔女人也道:“二少爺,我可以保證我男朋友不會做這樣的事。”
“嗬嗬,一個賭鬼是無法相信的,何況有仇是不爭的事實,他最可疑。”陳重淡淡道,“我殺了你,別人也不會什麼。”
陳彪額頭就流出了汗,這位二少爺的作風,還真有可能做出來,他屁也不是,誰也不會為他伸冤的。
馬上腦袋靈光道:“你殺我很容易,但特意找來,還為我出錢,一定明察秋毫凶手不是我。”
陳重點點頭道:“找你也是另有他事,你是一個喜歡賭博的人,我送給你一場豪賭,不知是否願意接下。”
陳彪隱隱有個猜測,還是問道:“什麼?”
“支持我是繼承人,贏了重新擁有百億資產,輸了可能丟掉性命。”陳重道。
陳彪內心便燃燒起來,他一直認為自己不是幹事的人,見女朋友在下頭拉著他。
並未理會,馬上道:“我願意支持你,但我一無所有,並不能幫上忙。”
“這個你放心,時機成熟了會給你幾家公司的,不過你得先吃點苦頭,把你打成重傷。”陳重道。
陳彪瞧著他不是開玩笑,沒料到還是躲不過去,對方肯定不會戲耍他,於是吸了口氣道:“你來吧。”
“你特嗎敢害我,我打死你!”陳重起身抓起座椅就落在了陳彪的身上。
一下、兩下、三下……直到椅子散架開來,地上出現一片血跡。
陳重輕聲道:“給你一個億,在家裏休養吧,我需要你時再出現,提醒你一點,別想背叛我,你支脈雖然被踢了出去,我也可以粉碎。”
餐廳的人見行凶的人囂張地離開,紛紛感到驚動,實在太膽大了,一點也不顧忌。
美豔女人見他幾乎是奄奄一息,哭著道:“你為什麼要自找苦吃呢?”
“這是我唯一的出頭機會了,我要抓住了……”陳彪痛吟道,不清楚讓自己做什麼,但不想放棄了。
陳德全不解道:“二少爺,陳彪自己都了,他什麼都沒有,有什麼用?”
“人處於不同的位置,就有不同的作用,”陳重坐進車道,“你等著看就好了,對了,你安排一些人到長毛國。”
“這是……”陳德全遲疑。
陳重道:“近些,我要去解決達馬奇公司受到的困境。”
對於繼承人在競爭中處於很大的弱勢,是所有人知道的,陳德全被稱為搭上一條沉船,這形容並沒有錯,但要解決了這個生產發動機的公司,那就很大可能扭轉。
陳重也通知了李美琪,以及在江城的刀鋒、張方等人,向長毛國運送人員過去。
接著他又略一思考,撥通雷崢崢,找了一名醫術高超的人,可以嚐試治療。
雷崢崢詢問了一下人員的住址之後,講等會再打過來,片刻回過電話讓帶人過去。
陳重先回到了陳府,采集了一下金蛇的毒液,猶豫片刻將千辛萬苦得到的流火石帶上。
老城區的一處四合院。
袁柔正在學習,見到來人後叫跳了起來,隨即腦袋上就挨了一戒尺。
“如果一個病人,吃了你三心二意的藥,可能就會出現大問題。”顏紅玉教育道。
“我錯了。”袁柔吸著氣,揉著起包的腦袋,又認真地學習著配藥。
陳重心疼道:“前輩,你這出手也未免太重了吧,你知道不知道體罰學生,老師有可能會下崗的,甚至被抓起來?”
顏紅玉道:“你可以把她接回去,這樣就避免出麻煩了。”
“……”陳重解釋道,“我的意思是可以換另一種懲罰方式,這樣打腦袋萬一傻了,你不虧了一個有賦的徒弟嘛?”
顏紅玉倒是對此沒再什麼,應該是認可了,轉而道:“你瀛國公主放出來,會詢問她在墓中的發現。”
陳重驀地想到了櫻子變得絕情的神色,內心升起了莫名的滋味,講道:“她什麼也沒發現。”
顏紅玉點點頭,盡管與風母親有矛盾,還是提前讓問了一下,答案是一樣的。
陳重接著打開帶來的包裹道:“前輩,這些流火石本來是我想給我妻子準備的,她不在了,你也是寒體之症,用它鋪在床下睡覺會讓你舒服一些。”
顏紅玉微微意外,拿起一塊,這些東西還算挺稀有的,找起來十分困難。
想必他下了一番功夫,證明對自己的妻子是十分有愛的,點點頭道:“難得你有心了,吧,這次你來是為了什麼?”
陳重的手放在袁柔的腦袋上,吹著氣道:“我就不能來看看我這個妹妹嗎?”
“那我就走了。”顏紅玉道。
“那個,的確有一件捎帶的事情,”陳重連忙起身道,“前輩不是欠我一次出手嗎?有一個人的雙腿站立不起來,想請你給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