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7章 師傅在上,請受徒弟一拜!

袁柔對於這個院子充滿了好奇,因為一切東西都顯得不對勁,好像什麼顏色改變了。

“這一朵百合花開的好漂亮。”

周圍的傭人們聽了,不禁笑了出來。

陳重講道:“那是朱頂紅,這裏的花草都被染料改變了顏色。”

“怪不得看著奇怪呢。”袁柔鬧了個紅臉。

接著就見到一頭銀發的女人,正在澆花,得到示意就是此人後,還驚訝了一番。

上了年紀的女人,哪有這樣美的,臉上的皺紋滄桑好像隻是增添了味道。

陳重恭敬道:“前輩,這就是我的徒弟袁柔。”

“嗯。”白發女走了過來,淡淡看了眼道,“患過眼疾吧?”

隻是這一句話,就讓袁柔驚了,這肯定不是陳重的,問道: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
“傷口消失了,還會留下痕跡,你昨晚喝了酒,使得雙眼微微發紅,無法麵對比較強的光,”白發女走進客廳道,“最好還是少喝酒。”

陳重也不禁心道:“好厲害。”

“既然想跟我學習醫術,那必須得有資格,我不想在無能的人身上浪費時間。”白發女抬了抬手。

袁柔低頭道:“前輩請您考驗。”

顯然早有準備,幾個傭人抬了幾個人體模型,放在了中間。

白發女將針袋鋪開,展現出長短不一的銀針道,“我就考驗你基本的東西,把銀針紮在人體模型的穴位上,五分鍾,隻要贏過我這些傭人,你就算合格了。”

幾個傭人當即站在了人體模型的麵前,他們可都有著不俗的醫學功底,對視一眼。

“這個女生連朱頂紅都分辨不出,穴位能分辨了?”

白發女道:“開始吧。”

袁柔並沒有第一時間上手,這位前輩的簡單,猜測如果隻是把銀針紮上去,那肯定是不行的。

想到了陳重教導他的,銀針作用在不同的穴位,那深淺角度與規格都不會相同。

旋即抓起一枚撚在了百會穴。

陳重坐在旁邊問道:“前輩,咱們打一個賭怎麼樣?如果我徒弟贏了……”

“賭什麼?”白發女轉過頭問道。

“如果我贏了,你為我出手一次,”陳重道,“如果我輸了,你隨意提。”

“嗬嗬,讓王者出手一次,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對賭?”白發女笑了笑道,“不過,我同意了。”

此時其他幾個傭人都已經紮了十多針了,也有意在主人麵前表現,而與他們比試的女生隻紮了三針,不禁有嘲諷之色。

“已經過去兩分多鍾了。”白發女提醒了一聲。

陳重自信道:“剩下的時間足夠贏了。”

他們不了解袁柔作為盲人時,私底下對人體模型練了無數次,在腦海中都形成了圖像。

紮針一是看眼力,二是看感覺,隻要一針施展順手,下麵的速度就會越來越快。

白發女的目光漸漸發出光彩,陳重帶來的這個女徒弟,似乎手比眼睛還快一步紮到穴位上。

“五分鍾到了。”陳重提示。

幾個比試的人都停下了手,忽然瞪大了眼睛,因為旁邊的女生竟然紮的針比他們多不少。

“隨便紮的可不算數的。”

白發女走過去,對人體模型看了看,宣布道:“袁柔贏了,你們練了那麼長時間,還不如一個剛接觸的姑娘,

紮針也要分輕重緩急,望聞問切,這基本功如果不通透,就很難在醫學上有所建樹。”

幾個傭人呆呆地走到袁柔的人體模型前,又快又準,這是怎麼做到的?

你不得不承認有一種人,她名字叫做才。

白發女示意傭人離開,坐在了椅子上道:“你這個徒弟我收了,今後就跟在我身邊吧。”

“以後還是叫我哥哥吧,”陳重為之高興,催促道:“趕緊拜師,叫師傅!”

袁柔就跪了下去,磕了三個頭道:“師傅在上,請受徒弟一拜!”又接著給端了茶。

白發女沒講究那麼多,隻是點點頭道:“起來吧,既然我是你的師傅了,我叫什麼你要知道一下,我的本名叫顏紅玉,似乎也很久沒有提起過了,至於裁縫店是以我丈夫的姓取的。”

袁柔便開始留下來學習,陳重呆了一會兒,一個緊急電話叫走了他。

王家追殺不成,又讓超安部的人調查他,發現都不好使,開始在商場上對準他的產業。

上來就用了一個大招,俏佳人在與魅力公司的價格戰贏了之後,鞏固了組成的化妝品聯盟,形成了霸主地位。

王家告的就是他壟斷市場,隨意操控化妝品產業鏈條的價格,擾亂經濟秩序。

陳重剛坐在俏佳人的辦公室,何榮敲門而進。

“二少爺,現在反壟斷執法部門已經進駐我們公司,有一部分去了江城做調查。”

“嗯,我們構成反壟斷了?”陳重還真不太清楚。

何榮講道:“《反壟斷法》條列,一、經營者達成壟斷協議,二、經營者濫用市場支配地位,三、具有或可能具有排除、限製競爭效果的經營者集中,也就是如果執法部門認為我們有此行為,那就無法辯解。”

“哦,”陳重點了點頭道,“這個會構成犯罪嗎?”

何榮道:“這一般不屬於犯罪,會以罰款進行懲處,如果構成嚴重情節,可能會吊銷營業執照,不過我聽王家在這個部門有高層,咱們不大會好過。”

“還有其它問題嗎?”陳重問。

何榮麵色沉重道:“咱們接手的幾個產業,與之相關的合作夥伴在解除合同,而且一些材料突然遭到了斷供,現在廠子處於了停產狀態。”

陳重驀然想到了蘇紫瑩遭到四麵楚歌的情形,但他可不會委屈求全,而他的實力也要更強。

“應該有陳家人在暗中搗鬼,以王家打頭陣,先把這個頭斬下來起到震懾作用,後麵的就不敢再搖旗呐喊了。”

“二少爺,你要怎麼做?”何榮不明白他怎麼依舊自信。

陳重起身道:“我去見一個人,與她聯手對王家人施壓,就看對方還敢囂張嗎?”

“是誰?”何榮不由得問道。

“你猜猜?”陳重笑了笑道,“這個人你也認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