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少爺帶了一隊衛兵回來,並且把陳楓給打殘的消息,迅速傳遍了整個家族。
不過很快設置了執法堂,要對他進行審訊。
有不少人等在門口,想看到他被打得血淋淋的場景,就像是八年前一樣。
隻是沒過一會兒,就見到人毫發無損地出來了。
他在陳府門口的行為,按道理是挺嚴重的,竟然沒有遭到懲罰,這是怎麼回事?
“你們是來看好戲的嗎?”陳重勾起嘴角道,“讓你們失望了。”
眾人見他不疾不徐地走來,仿佛蘊含一股威壓,不由得讓開了道路。
有抱著不同心思的子弟,瞧著離去的身影,想要找個機會碰碰這位繼承人。
陳重回到院子之後,招呼了一聲道:“走吧,大家一起去吃飯。”
陳彤顯得驚訝道:“重哥,你沒有事?”
“我能有什麼事?”陳重笑了笑。
“看來這些家族成員們想要輕易扳倒他,也不是容易的。”陳彤想著,隨即道,“你剛回來,是不是該祭拜一下祠堂,見見族長?”
“明再吧,估計老頭子正在生氣,我不想看他那張死魚臉。”
“……咱們去哪吃?”
“國賓樓。”
陳彤若有所思,這個酒店消費極高,是很多公子哥去的地方,二少爺去完全符合身份,但……
跟著出了陳府後,就坐上了軍車,家族盡管有軍部高層,而她並沒有乘坐過。
實話她有不少名貴豪車,但對於這輛還是有種身份超然的感覺。
轉過頭,望著旁邊坐著的二少爺,正一臉平靜地麵向窗外,也不知在想什麼。
陳重回憶到自己在高三時,去過一次國賓樓,是一個女同學生日。
當時被其它家族的人給羞辱了,然而自己家族的人卻沒有一個出頭的。
這樣的地方實在很具有紀念意義。
等到了酒店之後,讓衛隊把槍留了下來,一起走了進去。
對於軍士能來吃飯,工作人員還是見過的,總會成為一道風景線吸引目光。
隻是到了最上麵一層旋轉餐廳,就被攔了下來。
“不好意思各位,這裏是需要貴賓卡才能進去的。”工作人員態度不算和善。
在他的眼裏,隻有持卡的富豪才是服務的對象。
陳重倒是想起來了,這個地方得用卡,轉頭看了眼陳彤,問道:“你有嗎?”
“我正好帶了。”陳彤把卡拿了出來,貴賓是可以帶朋友進的。
工作人員看了眼道:“這位姐可以進,但他們還不行,容易影響裏麵人交際。”
“你這是在歧視我們的身份嗎?”陳重淡淡問道。
工作人員的鼻孔朝得老高道:“也可以這麼理解,你們才能賺幾個錢就來這地方消費,還是攢起來寄給家裏吧。”
身後的衛兵們,無不氣憤這個酒店工作人員藐視的話語。
陳重看著他道:“我們為了人們安居樂業,在戰線上忍饑挨餓,流血負傷,你這樣的言語不感到羞愧嗎?”
工作人員嘲諷道:“誰不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戰爭,你在哪裏上的戰線?得自己有多高大似的,我估計要是真正發生了,你們跑得比誰都快。”
陳重環顧一圈,有很多人在圍觀,竟然沒有一個幫忙話,一時很心寒,便冷冷道:“這個飯,我可以不吃,但你必須要對守衛國家的戰士道歉!”
工作人員也見那些富豪公子哥們都來了,都在饒有興致地看著。
盡管對方的眼神犀利,使得他膽怯,但還是來勁道:“我呸,你個臭丘八,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,讓我道歉,沒門!”
“啪!”
陳重一巴掌就將他給打飛了。
工作人員落在地上,痛得連帶著血水吐出兩顆牙齒,拿出對講機叫道:“保安,保安,趕緊過來!有鬧事的!”
“誰敢來這裏找麻煩?”從四麵八方湧來二十多個保安,手裏都拿著橡膠輥。
“就是那些臭丘八!”工作人員憤恨地指著。
保安雖然對對方的身份驚訝,但並未停下腳步。
“給我全部打斷腿!”陳重招手道。
“領導,這樣有點違反紀律。”康飛宇雖然了遵守上級,但領導頭腦發熱,自己也不能跟著無腦啊。
“沒關係,他都這樣侮辱我們了,再不動手,還是一個軍士嗎?”陳重道,“出了事我頂著!”
“上!”康飛宇當即衝上,一群衛兵也散開了。
在國賓樓當保安,自然有一定的武道身手,但他們隻是黑鐵段位,肯定不是對手。
隻要接觸到,就被打倒在地,哢嚓哢嚓一聲聲骨斷響起,撕心裂肺地叫喊著。
“走吧,咱們進去吃飯!”陳重摟著發傻的陳彤,就走進了門。
眾人呆呆地望著這群軍士,一個的校尉,竟然如此的猖狂。
一眾人坐在了靠在窗口的位置,衛兵們還是第一次來這高端的地方,顯得不自在。
陳重道:“大家不要拘束,都是人來的地方,之所以上來是因為,這裏可以俯瞰京城的風景,現在春正值百花盛開時,咱們剛強的心也須有柔情。”
康飛宇講道:“我知道有個詞,叫什麼我心有猛虎,細嗅薔薇。”
“對,也是這個意思。”陳重笑了笑。
眾衛兵就不由得放鬆了,並且互相介紹著自己的名字,年齡,是哪裏的人。
陳彤見他們陽光純真,感到是非常難得的,而同齡的公子哥姐們都早已精於算計。
大家在幹聊,她就拿出了菜單讓他們挨個點了,又讓服務員上了酒。
因為在這裏多數飲用葡萄酒,他們喝得不習慣,就特意聯係人送來了啤酒。
酒是增進感情的催化劑,每個人腳底下踩了一箱,就開始喝了起來。
剛才保安挨打的事情還沒有完,經理正在請示老板如何做。
這時一個青年端著酒杯過來道:“陳彤姐,好久不見,為什麼我每次叫你,你都婉拒了,卻跟這些人出來,是瞧不起我嗎?”
在座的見有人湊了上來,不由得停下了酒杯,全部看向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