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府占地三千多平米,是京城少有的大型民居古建築,曾因有功才保留了下來。
在路上,陳重坐在後座,不斷調整著心態,好像要去麵對一個凶猛野獸。
“領導,你好像有些緊張。”坐在旁邊的衛隊隊長康飛宇道。
陳重意外被其捕捉到了,逐漸平靜下來道:“多年沒回家了,難免心緒起伏。”
“每一個軍士把自己交給了國家後,家庭就不能放在首位了。”康飛宇感歎。
陳重看了他一眼,自己並非這個意思,對方應該對他也不了解。
轉而道:“我見眾衛兵十分精幹,暗含殺氣,應該都段位不低,並參加過不少的戰鬥吧。”
“衛兵都是鉑金段位,而我是鑽石,”康飛宇回答道,“我們在國內外都進行過作戰行動。”
陳重看他也不過二十六七歲,一臉堅毅,問道:“那估計當軍士有七八年了?”
“十二年!”康飛宇對領導的驚疑解釋道,“有些人在很的時候就加入了。”
陳重盡管了解特殊人才會早招入,倒沒料到自己的衛隊便是,點點頭道:
“那你們一定是身經百戰了,不提前了解一下接下來的任務嗎?”
康飛宇道:“我們的職就是服從領導的命令,如果需要時你會告訴的。”
無論對他們身手與態度,陳重都十分滿意,沒過多久到達了。
看門的保安見到來了兩輛吉普軍車,有些詫異,不知是哪個當官的陳家人來了。
在軍部也是有陳家人在高層的,對於車牌早已牢記於心中,這個還是頭一次見到。
車上下來一個陌生麵孔的年輕人,整理了一下軍服,走向了前。
保安不解為什麼他有資格乘車,而且還是校尉肩銜,攔住道:“請問你找誰?”
陳重感慨萬千,大門還是當年的,隻是守門人已經更換了,回道:“我回家。”
保安之前聽家族的公子哥講,二少爺為了生存,當了上門女婿,整個一窩囊廢。
盡管知道作為繼承人回歸了家族,但沒想到這位顯得威武的年輕人便是。
“回家?你知道這裏是哪嗎?如果有事情就提前預約再來。”
陳重搖搖頭,不會與一個身份不對等的保安解釋什麼,繞了一步繼續向前而去。
“你特嗎聽不懂話嗎?別你進不了陳府,就算部主級別來了,也要通傳!”保安揚起頭道。
別看他的職業出來有些丟人,但在陳府看門,可不是隨便就能應聘上的。
福利待遇極好,還有隱形的收入,是身邊混得最好的,讓無數人羨慕。
他還憑此娶上了重點大學的漂亮老婆,就算給個年薪一百萬的工作也不換。
見慣了社會高層人士,這也助長了保安的脾氣,使得他目中無人。
陳重忽然想到多年前京城有一個叫什麼人間的地方,保安猖狂地把京城安全站的衛長都給打了,並且事情不了了之。
這證明有背景的地方,養的狗也是厲害的。
他也突然意識到雷震把這支衛隊交給他,應該不止作為依仗那麼簡單。
也是提醒他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,不可作為繼承人紙醉金迷,違法亂紀。
陳重就更加放心了,冷聲道:“你吃屎了嗎?你這麼遮擋著,陳家裏麵是否藏汙納垢?我要進去檢查。”
“嘿,你敢罵我?今可別想好走了!”
保安一招手,又來了一人就要將他給拿下,兩人可擁有著白銀段位的身手。
“啪!啪!”
陳重一人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兩個保安就飛了出去,直接摔在地上,叫了一聲道:“你敢打我們,你完蛋了!”
“怎麼回事?”一個公子哥走了出來,就見到看門的臉頰被打腫了,嘴角還出了血。
“楓少,你來得正好,這個校尉硬闖陳府,還裏麵藏汙納垢。”
“我們阻攔他,卻被打了,你一定要我們做主啊。”
兩個保安哭訴著,心想陳家人出來,對方該倒黴了。
陳重瞧著這個年紀在二十四五歲的楓少,身材瘦高,臉色蒼白。
一看就是夜裏的生活進行多了,沒有忘記他的名字叫陳楓,與陳舟是一個支脈的。
“你一個校尉敢來陳府鬧事,是不想在軍部混下去了吧。”陳楓自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裏。
“我要回我的家,這兩條狗擋住了路,難道我還不能動手嗎?”陳重淡淡道。
“你回家?”陳楓不由得笑了出來,不過瞧著他的相貌,想起了什麼道,“你是二少爺?”
“是我,你的記性還不錯。”陳重道。
“嗬嗬嗬,我是記得時候欺負過你,你應該不會耿耿於懷吧?”陳楓嘲弄了一句。
“將來我要繼承陳家族長,怎麼會有氣量,不會的,”陳重轉而道,“你的叔叔回來了嗎?”
陳楓的臉就陰沉了下來,來家族就是為他叔叔抱不平的,差點死在馬七甲海峽,還被那些阿三坑了一大筆錢。
“陳重,你想成為族長沒那麼簡單,你對陳家怨恨至今,並勾結外部勢力謀害自己家族人,我要對你拿下審問,來人!”
“在!”
他帶著的人就要上前捉拿。
陳重也正想找借口,讓自己回來造成轟動,這家夥就撞上槍口了,冷笑道:
“陳楓你大逆不道,敢以下犯上,並且想聚眾打人,衛兵,給我拿下!”
“是!”
緊接著兩輛吉普上就下來兩排軍士,並且荷槍實彈,顯得氣勢雄武。
陳楓與他的人都愣了,這是什麼情況,都把軍部的人帶了出來?還沒來得及反應。
那些衛兵衝上來,出手幹脆利落,盡管對方也是武道中人,但級別有差距。
沒有兩分鍾全部頭破血流,被打倒在地,躺在地上通叫著。
那兩個保安傻傻地看著,沒料到這個人就是二少爺,並且如此犀利。
陳楓叫道:“陳重你肆意毆打族人,我跟你沒完,我要申請執法堂對你批判!”
“你隨意,”陳重無所謂,接過一個衛兵的槍,示意道,“把他的腿按住。”
陳楓使勁掙紮著,但他細胳膊細腿,沒有多少力量,感到恐慌道:“你想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