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旭陽還是對陳重抱以了希望,但心底也知道了這些肯定會遭到拒絕。
“沒關係,陳先生也幫了我一段時間的忙了,我還是很感謝你的。”
陳重笑了笑道:“陽哥,我記得你的情,如果在別的地方有需要,我義不容辭,千萬別當做我這是托話。”
這時野味做好了,是一隻野雞與一隻野兔。
帶來的這些人聞到了香味,頓時被吸引了。
“張方,你們幾個嚐嚐,這農家樂做的味道可是一絕。”陳重示意道。
幾個人拿起筷子夾了一塊,吃了之後便讚不絕口,喝著酒感到十分舒坦。
金旭陽等他們吃得心滿意足了,才鄭重道:“陳先生,我還真有一些其它事情要麻煩你,就算你幫我的忙,今後你隻要開口,我也會鼎力相助!”
“嗯?什麼事?”陳重問道。
金旭陽心道:“我們之中出了兩個叛徒,攜帶了一份很重要的資料,人肯定還在江城,但找了很多了,一直找不到,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。”
陳重微微一皺眉,還是類似的事情,正想婉轉地告之。
忽然轉念一想,這個陸潮生不是要他抓國外勢力嗎?
又不單指瀛國一方,正好也可以交差,也讓這金旭陽承了自己的恩情。
“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叛徒,為了利益而背叛信任與感情!陽哥你把畫像交給我,我會讓人抓到他們的!對了,這兩人有合法身份嗎?”
“沒有,實話我們很多人都是沒有合法身份的,”金旭陽剛才見他臉色以為會拒絕,鬆了口氣,浮現喜意,從懷裏掏出幾張照片道,“這就麻煩陳先生了!”
陳重笑笑道:“陽哥,我都了,你叫我陳重就行,咱們互相之間不必客氣!”
“好!”金旭陽這一刻對他算是敞開了心扉,互相喝著酒。
等結束之後,陳重去了一趟之前居住的地方。
在院裏埋著一截顏如玉的人骨,等挖出來抓到手中,令他驚了一下。
因為骨頭碎成了細的塊狀,這就是寒體之症最後的下場。
讓他聯想頗多,也再次證明了一點。
骨頭上有毒,可以延遲寒體之症的發作,當用土去除之後,就變得很脆。
這樣的治療辦法,定然是十分痛苦的。
顏如玉的愛人或者什麼人,專門找了一個地方來存放她的屍體,使用千年的陰氣太歲,也是一個大能人。
而那個瓷片顯然是近代放進去的,又是一個什麼情況?
張方不解道:“二少爺,金旭陽是一個危險人物,你為什麼會同意幫助他找叛徒?”
在飯桌時,同樣認為精明的陳重會拒絕,然後讓他意外了。
陳重看了他一眼,跟在自己身邊時間太短,不適合將一些隱秘的事講出,比如他這超級安全員的身份。
“這個我有考慮,不會有問題,找到人之後先盯著點,不要動。”
“是。”張方在江城屬於頂尖的存在,但在這個世家繼承人麵前,什麼都不算。
更何況見識了他殺鑽石,與大師硬抗,也不是對手,這是雙重碾壓,那隻有服從。
拿著照片,開始帶人尋找金旭陽指著的叛徒。
陳重也讓周星星,還有李美琪都安排自己的親信,來一塊秘密找人。
李美琪還新開了個浴池中心,問他有沒有時間過去,給他按一按,陳重回絕了,沒那個心情。
臨近傍晚的時候,袁洪通知在江城的人員前來開會,遲到的考核當雙倍工資。
這些超級安全員都領著高薪資待遇,自然不會晚來,都早早地到了辦事處。
“給陳重還沒有打通電話嗎?”袁洪坐在會議桌的主位上問道。
“我再打一個。”吳可欣已經打了好幾個了,但隻響著卻顯示無人接聽,這次終於通了,“陳重,領導讓開會,你抓緊過來吧,
我是誰?我是吳可欣!吳可欣是誰?超安部的同事!什麼?穿越火線和英雄聯盟下載好了沒有?下載好了……”
吳可欣咬著牙開了揚聲器,眾人瞪大著眼睛看著她,心想著這新來的同事是故意的嗎?
陳重喝了酒在農家樂睡覺,也沒儲存對方的手機號,自然不清楚是誰。
等他反應過來,講道:“都快晚上了,開什麼會,我正在辦大事,下次再去吧。”
著掛了電話,吳可欣轉而看向了主位道,“領導……”
“我來給他打電話。”袁洪撥了過去,自然也沒有開揚聲器,生怕被拒絕,講道,“陳重,現在有事情要開,馬上過來。”
陳重見中隊長都打電話了,不給對方麵子逼急了,萬一受到針對也得不償失。
於是應了一聲,收拾著向辦事處去。
袁洪掛了電話後道:“大家稍等等吧。”
眾人不由得拍馬屁道:“還是領導出馬管用。”這讓吳可欣聽了有些不舒服。
等陳重來了之後,就見他衣冠不整,渾身還散發著酒氣,不知是否還找了女人。
袁洪見這才剛剛加入超安部,就給人印象很差,必須得點醒一下,講道:
“陳重,這就是你在外麵辦大案嗎?身為一名要職人員,還是要注意形象的。”
陳重不心打了一個酒嗝,那味道使得文職的女人距離得遠遠的,道:
“領導呀,我就是在辦案,在不同的場合就要展現出不同的模樣,否則會讓人懷疑的。”
袁洪知道他在胡謅,也沒再順著他的話,而是道:“今遲到,考核一千塊錢,等會交給吳可欣,希望你不要再遲到。”
“好的。”陳重應聲。
袁洪環顧眾人道:“這次突然開會,是上級有要求,關於上次抓間碟的事情被捷足先登了,這讓主管的超安部喪失了顏麵,
我們必須在這上麵挽回!江城官方的人境外勢力已經得到了清理,咱們就是要從中再找到人!
這次隻要抓到人,就會根據大立功,最少獎勵一個隊長的職位!”
眾人不由得振奮了,隊長的肩銜才真正具有領導的意義。
一個人皺著眉頭道:“領導,咱們初來江城,對這裏不熟悉,而且人手也不夠,要想抓到狡猾的境外勢力恐怕很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