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他對你的好,並不是真心的,有幾次我都感受到利用了。”陳重道。
“對不起,瑩瑩,你是無辜的,”蘇正聲看了她一眼,掏出藥服在嘴裏道,“我為這個家族付出的更多,卻被閑置了起來,我愛蘇家,但也決不允許遭受侮辱!”
所有人就看到,這個老人口吐鮮血地倒在了一邊,剛才服用的是毒藥!
一個執法堂的人上前,手伸在了鼻下與脈搏上,片刻道:“正聲長老死了。”
“正聲叔,正聲叔!”蘇建雄當即眼睛通紅,哭著道,“我是他教育長大的,你們為什麼要那麼對待他?”
蘇浩民這時叫道:“都還愣著幹什麼?他已經承認殺了我爸、邵峰叔,還有洪斌叔了,趕緊族規處置!”
幾個執法堂的人,就抓住了蘇建雄的雙臂。
蘇擎當即向陳重跪了下來,哭著重重地磕頭道:“重哥,重哥,求求你放過我爸爸吧,求求你,他會好好為你做事的……”
他爸爸殺了幾個高層,這肯定是死罪了,他明白隻有陳重吭聲,才能放過他。
陳重卻搖搖頭道:“殺人償命!”
正要將蘇建雄帶下去,蘇建雄突然轉過身,流著淚道:“陳重,蘇擎是一個好孩子,求你放過他吧,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。”
陳重點點頭道:“你去吧,到後麵那個廳。”
幾個執法堂的人把他帶到後,搭起了一根繩子,就讓他上吊了,人沒多大會就翻了白眼。
“爸……!”蘇擎發出了痛苦之聲,跪在地上沒有起身。
好些人目睹了這一幕,久久回不過神來。
重新回到座位上,注視著陳重坐在了那個中間位置,一個個沒有講話。
陳重道:“蘇正聲與蘇建雄死了,我還是讚同能者上庸者下,這段時間就由我代理族長吧,等我老婆生了孩子,再把位置讓給她,大家有什麼意見沒有?”
“沒,沒有,瑩瑩其實還是很有能力的。”
“我讚同陳重當代理族長,瑩瑩到時成為族長!”
一些見風使舵的人,馬上對迎合著。
“行,那就這樣了!”陳重道,“散會吧。”
眾人紛紛離場,不少人回頭看著那個主位。
族長之爭,原始高層落了個兩死一殘,一退出,還有一個躺在醫院始終沒醒來。
最終還是讓一個外姓人坐上去了,還沒有人敢提出異議。
張鵬飛站在陳重旁邊,低聲道:“重哥,我看那個蘇建雄的兒子對你產生了仇恨,這樣的人留不得,我去……”
“嗯,讓它看著像一場意外。”陳重也考慮到,留著他日後也是一個禍害。
“明白!”張鵬飛離開。
“老公……”蘇紫瑩從蘇正聲死了,就一直流淚不止道,“為什麼會成為這樣,為什麼會成為這樣?”
陳重抱著她拍著後背。
“瑩瑩,你建雄叔做了錯事,罪有應得,但那是蘇正聲指使的,禍不及家人!不要對我兒子下殺手了,求求你了……”
一個中年婦女跪在了地上哭著。
蘇紫瑩擦了擦臉道:“陳重不會對付蘇擎的,你放心吧,我也希望你好自為之。”
中年婦女哭著再三鞠躬,離開了。
“你要殺蘇擎嗎?”蘇紫瑩意識他的手段了,蘇擎剛才的眼神讓她害怕,但他無辜的。
陳重柔聲道:“你放心吧,蘇家的爭鬥結束了,就等你掌管它了。”
兩人都陷入了不同的沉思,男人想著的是為妻子治病,而女人卻要離開了。
蘇家成員默然地出了蘇府之後,有的去了酒吧,有的則返回了家,今的一幕對於他們絕對難以忘記。
蘇擎不顧她媽媽在身後叫喊,匆匆地跑了出去,駕駛著自己的跑車開走。
張鵬飛喊來一個地下飆車族的一員,讓他與之比試,後者上車後就很快地追了上去,並豎起了中指。
蘇擎心想著與陳重相差不了幾歲,但取得的成就卻是壤之別,這個仇就沒法報,在想著應該在蘇紫瑩身上做文章。
這時見到有人挑釁自己,正好憤怒地無處發泄,與來車在鬧市區飆了起來。
那位飆車族的速度故意超越他的車一頭,一直引導著他向前,在過一條馬路時闖了紅燈。
而飆車族故意別了他一下,使得他猛地進行了刹車,正好從一旁來了一輛混泥土罐車躲閃不及側翻了。
蘇擎就睜大著眼睛,根本沒有時間逃出去,直接被壓成了肉醬。
而她媽一直開車在後麵跟隨著,見到這一幕後,痛叫兩聲直接開槍自殺了。
當這條消息傳到了家族,人們還發出了不可思議,隻能當成提蘇建雄還了撞死蘇邵峰的罪孽。
蘇紫瑩沒有懷疑是陳重做的,也感覺是冥冥之中的意,要是陳重可能就會讓對方無聲無息地消失了。
兩人此時來到了蘇星河的房間,後者正一臉傻笑地坐在床上,看來病是越來越重了。
“爺爺,我來看你了。”蘇紫瑩又是淚水盈眶,一個家族族長不知為何搞成了這樣。
陳重摸到一把椅子,放上了坐墊,先讓蘇紫瑩坐下,自己摸了一把坐下道:
“老頭兒,你還記得我嗎?是你把你美麗的孫女介紹給我的。”
蘇星河看著他道:“你是個瞎子,你是瞎子,你配不上我孫女,你配不上我孫女……”
“靠,你這話太不給麵子了吧?”陳重不滿地將他手腕抓過來,指頭放在脈搏上。
蘇紫瑩也覺得不好意思道:“老公,你別當真,你雖然看不見了,倒是有大俠柯鎮惡的風範。”
“……你要是我有花滿樓的氣質,我的心裏還好受一點。”陳重沉吟著道,“老頭兒這瘋病,是氣血淤積造成的……”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蘇紫瑩連忙問道。
“也就是,他可能是受傷所致,但表麵看著氣血又沒什麼問題,奇怪,我給他褪下衣服看看。”
陳重剛想要動手,沒料到蘇星河忽然將他的手給扭了過來,手指放在了他的脈搏上。
“啊,你是純陽之體,你可以緩解我孫女的寒體之症,你就是我的孫女婿啦,你們要好好的。”蘇星河拍著他的肩膀道。
蘇紫瑩明白了爺爺為什麼找陳重,這煞費苦心讓她再次掉出淚來道:“爺爺,陳重會治療好你的病的。”
“是我們會治療好你的。”陳重摸了摸將手放在了蘇紫瑩的手上。
蘇紫瑩看著他,低下了腦袋。
“族長,該吃飯了。”一個傭人進來,見到兩人,馬上道,“陳先生,姐。”
對於家族裏發生了什麼,她們這些下手最八卦,已經知曉了,麵前兩位,人人不看好,卻笑到了最後。
蘇紫瑩點了點頭道:“王姨,辛苦你照顧我爺爺了,有什麼需要可以給我們打招呼,還有別總是讓他在屋裏呆著,也讓他多曬一下太陽。”
“好,族長他平常都很嗜睡,白都叫不醒。”王姨解釋了一下。
陳重問道:“他白經常睡覺?”
“是啊,幾乎是白都在睡,就今人是清醒的。”王姨把飯放在了桌子上。
蘇紫瑩隨即拿起道:“爺爺,該吃飯了,讓孫女喂你一次飯。”
王姨見蘇星河在吃著飯,驚訝道:“族長還不好好吃飯,每次需要好久才吃了,沒想到他這麼聽你的話。”
陳重若有所思。
出了門後,蘇紫瑩握著他的手道:“老公,如果可以,你一定要治療好我爺爺。”
“你放心吧,怎麼跟你要出遠門似的,放心吧,我也會治療好你的病的。”陳重道。
這讓蘇紫瑩嚇了一跳,想著不能再這麼了,否則以他的敏銳就感覺出來了。
因為別墅已經讓人開始重新布置了,今還住不進去。
母女二人先住在了蘇府,也讓胖子住下了,陳重還要為他解決麻煩。
他肯定不會找安全員從而引火燒身,就打算找江城軍部裏的王衝幫忙,以為她徽章丟失而結緣。
等她訓練完後,就約在了一家飯店。
王衝穿著迷彩褲,挺得筆直地走來,盡管相貌普通,卻充滿幹練。
“我現在應該稱呼你什麼?陳隊長?據你升職很高,又辭職了,還是陳醫師,或者陳先生?”
陳重自然地伸手做出請坐的動作,道:“叫我名字就行,你好像知道不少。”
“我又不是生活在原始森林,”王衝一副認真模樣道,“我們軍部還挺感謝你的。”
“哦,為什麼?”陳重訝異。
王衝講述道:“你憑著一己之力,使得江城成為省都,我們的軍部級別也相應地提高了,衛兵、軍管的福利待遇也上升了,你要是來軍部一定受到熱烈歡迎。”
陳重又驚訝了一下道:“這樣也可以?”
“是啊,”王衝笑了笑道,“這頓飯就讓我請你吧,算是感謝的。”
“那你請吧,也讓我自己感受一下我的偉大。”陳重道。
“你倒是一點也不客氣,”王衝就喜歡這樣的人,幹脆利索,道,“你找我來,不隻是吃一個飯那麼簡單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