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5章 陳家最強之一!

此時排練的婚宴大廳, 工作人員都在各自忙碌的,伴郎伴娘還沒過來。

陳若曦看見旁邊打掃衛生的車上,放著一瓶洗衣液。

她目光一動,注意了一下沒有人望過來,就倒了一些在手上。

隨意走到了儀式台上,就將洗衣液灑了上去,又用腳搓了搓,看不出什麼了。

隻要人走上去,一個不注意必定摔下台階,而蘇紫瑩肯定穩不住身子!

“嫂子,你一直走來走去的,休息一下吧。”陳若曦扶著她好心道。

蘇紫瑩堅持道:“現在腿腳很僵硬,如果不多走路,恐怕人就會動不了了。”

陳若曦瞧著她那新婚狀態下的美麗,都被感染到了,心道:“那要不試試儀式台,想想重哥手捧鮮花向你走來的場景。”

“好。”蘇紫瑩心神一陣激動,已經望眼欲穿到了他風度翩翩的模樣。

“嫂子!”陳若曦叫了聲,有點於心不忍。

想到了丫丫掉了一條手臂在水中掙紮的畫麵,又聯想到了她倒下後大出血的場景。

蘇紫瑩轉過頭問道:“怎麼了?”

“我我,”陳若曦講道,“我忽然想上一趟廁所,你稍等會吧,我扶你過去。”

“不用了,一段路和幾個台階,還是難不倒我的,你去吧。”蘇紫瑩微微一笑。

陳若曦就躲到了角落,偷偷地向那裏瞧著。

大廳內的人都沒人注意,隻有大門外進來了一個老人。

蘇紫瑩一階一階地走了上去,好像與陳重上刀山時同步了,雙腿是抖動的,但疼痛卻不及他的萬分之一,向前就是虔誠的朝聖,心中的愛情。

這兩她的腦海總是對過去閃回,記得過生日時,他帶來的禮物使得她驚呆了、感動極了,竟然是她爸爸的投影,此時正在上祝福自己嗎?

蘇紫瑩不由得眼睛有了淚光,站到了台上還未感慨,突然腳下一滑。

整個心仿佛就在抽空,她脆弱的身體若摔倒在地,一定會支離破碎……

陳若曦在遠處閉上了眼睛,又睜開了,卻看到了不可思議地一幕。

人的跑步速度最快是一秒十幾米,獵豹一秒可以跑將近四十多米。

而門口進來的那個老人就好像在走路一般,隻是閃動了兩下身子,就從距離五十米的地方,到了儀式台。

“這是什麼段位?”陳若曦揉了揉眼睛,心中震駭不已!

隻見那老人目光很隨意地瞥了一下,就讓她有種全身被看穿之感。

趕緊躲藏了起來,心還在劇烈跳動著,隻有安慰著自己是做了虧心事才如此的。

“孩子,你沒事吧?”老人慈祥道。

蘇紫瑩都以為自己要完了,有點疑惑剛才旁邊並沒有人,難道是自己忽略了?

這老人一點也沒有老態龍鍾之感,如果不是半頭白發,會顯得年輕許多,還帶有一股令人敬畏的氣勢,又好像從哪裏見過他一樣。

“謝謝大爺,您救了我們一家人,我會永遠報答你的。”蘇紫瑩這才心有餘悸道。

“嗬嗬,”老人輕輕一笑,對此沒有回應,而是將她扶到了椅子上問道,“你覺得婚姻是什麼?”

蘇紫瑩沒想到對方會談及這個問題,實話她還從未好好想過,便沉思著道:

“婚姻就是你愛我,我愛你,大家一塊能過日子,就結合在了一起。”

老人搖搖頭道:“你的太簡單了,婚姻是一種責任,不僅僅是對自己,還有對家人,以及傳承,人不能因為自己快樂,而罔顧一切。”

“我們會負責的呀,”蘇紫瑩驀地想到了什麼,“你是……”

“蘇紫瑩,”一個中年美女突然出現,冷聲道,“我本不想怎麼樣你,我必須讓你們嚐到得罪我師徒的下場!讓你痛不欲生!”

她直接將本命蠱蟲放了出來,一隻蟲就如一道影子竄了過去,對方根本都沒意識到什麼。

中年美女即是苗霜寒,自己的徒弟被陳重霍霍了不,他還將金蛇帶走,把趙術給放跑了,並且是當著麵偷梁換柱。

這樣的戲耍簡直就如同恥辱,她就是要讓對方在結婚之前,品嚐一下痛苦,當然也打聽過了陳家並不支持這個家族的女人。

忽然她目光一縮,吃驚地看到自己的本命蠱蟲,竟然被旁邊那個老人給抓住了!

“金蠶蠱?培養到了這個地步?挺有意思的。”老人二指一捏,那個蟲子就流出了血。

苗霜寒渾身一震,直接受到了重創,吐出了一口血。

這才感受到了對方那恐怖的威壓!感到今恐怕要死在這裏了,必定是陳家最強之一!

“苗疆的那個苗老頭,我曾經欠過他一個人情,今我不殺你,算是還了,你走吧。”老人將金蠶蠱甩了回去。

苗霜寒目光閃動了一下,知道他是誰了,甩了一下袖子接過本命蠱蟲,道:“謝謝前輩不殺之恩!”於是竄走了。

她一路到了馬路邊,看到了自己的徒弟之後,再也忍受不住就倒在了地上。

苗青驚動道:“師傅,你怎麼受傷了?有誰能傷害到你?”

苗霜寒擺擺手,歎了口氣道:“青,不要再想著陳重了,我們回竹寨吧,我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。”

蘇紫瑩看著這位老人,聽苗霜寒追到她與陳重時,她的金蠶蠱速度堪比超凡大師,卻被抓在了手裏,還感謝他的不殺之恩,他是什麼級別?

老人對於方才的事情,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,回答道:“我是陳重的父親,也是京城陳家的族長陳山海。”

盡管對於陳重的身份有所猜到,但聽到耳中,卻還是極大的讓她撼動了一下。

曾經以為自己高高在上,但與陳重的身份相比,連為他提鞋都不配。

知道了他的身份本該高興,卻使得她陷入了更大的憂慮當中。

“您,您好,叔叔……”

陳重他生下來時,父親已經四十五歲了,今年就是七十一了,也就比她爺爺幾歲,都有些不知該怎麼稱呼了……

陳山海沒有在意她如何稱呼,而是道:“瑩瑩,其實你作為我的兒媳婦,我是很高興的,但每個家庭都有自身的難處,如果你不介意,我給你講一下我的家族處境如何?”

“您吧。”蘇紫瑩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