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見她盯著自己,他的眼睛就轉向了別處道:“怎麼會?這隻是暫時沒辦法,會治療好的。”
“如果不能呢?”蘇紫瑩問道。
陳重皺起了眉頭道:“怎麼不可能,你不要亂想啊。”
蘇紫瑩卻沒理會他這句話,而繼續問道:“如果隻能救一個,比如我,或者寶寶,你選擇救誰?”
“我拒絕回答。”陳重道。
蘇紫瑩道:“你必須回答。”
“拒絕!我過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陳重臉冷了下來。
“如果會呢?”蘇紫瑩咄咄逼人道。
陳重心收縮了一下,講道:“那我肯定會選擇救你,孩子以後還會有。”
“不,我要你救孩子,”蘇紫瑩流出了眼淚,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這是他們的結晶啊,“我要你發個誓。”
陳重盡管把發誓當成放屁一樣,但絕對不會用在自己所愛的人身上,這次沒有吭聲。
蘇紫瑩便默默地站起身,走進了屋子裏。
陳重雙眼濕潤了一下,那麼多人他能都能拯救,卻治療不好寒體之症,這幾似乎都在有意躲避了。
一拳捶下,將木板都給砸斷了,因為擔心蘇紫瑩和黃淑芬光腳走路硌到了,又費了些功夫將其補好了。
忽然他腦子想到了自己從古墓中撿到的那個瓷片,又與嶽母給的一片合在了一起,是能治療寒體之症。
當時他覺得這東西不容易找到,而且對自己也有信心,看來還得從這裏入手。
而此時他的思維發散,又想到了顏如玉能保存的那麼好,也是與自身有關係。
她該是寒體之症,那骨頭似乎也是冰涼的……
想到這一點,就把這個瓷片圖形,在網上查找起來,不過卻沒有相關記載。
於是拍了一張照片,將其發到了一個國際地下論壇上詢問,卻不知一下引起了軒然大波。
陳重打算再去一趟江城大學,先看了看蘇紫瑩,用手撫了撫她的肩膀道:
“還生氣呢?給你沒事,我已經找到了辦法了,放心吧,絕對能治療好你。”
蘇紫瑩沒有理會他,見聲的腳步離開,從床上起身見到他走了出去,忽然產生了自責,又強加給了他壓力。
也許他的叔叔得不錯,自己幫不了他什麼,還沒事給他找麻煩。
陳重出了門就見到剛才的壯漢回來了,一身酒氣的,與幾個黃金段位笑笑的。
“你出去喝酒了?”
“是啊。”壯漢理直氣壯道,“酒癮犯了。”
另外的人看過來,一副看好戲的表情,在他們這裏是實力為尊。
陳重想著還真得給他們一個教訓,淡淡道:“既然拿著藍帶的工資與資源,那麼就得好好工作,你這樣的行為很不好,我很不喜歡。”
“你不喜歡怎麼樣?聽你還殺過鉑金強者?卻是以黃金段位殺的?真的還是假的?我倒想試試你的武道身手。”壯漢用手指點著他的胸口道。
陳重笑了笑道:“你想怎麼試?”
“我要是贏你了,那就讓我成為那個李美琪頭上的人,實話我對這樣的女人征服欲很強。”壯漢道。
“行。”陳重點頭。
“你不一下贏了將要什麼嗎?”壯漢問了句,隨即笑道,“你也贏不了。”
一個黃金段位的人趕緊道:“來來來,趕緊押注了,我賭王剛贏。”
一群人顯得很熱鬧。
“先嚐嚐我一拳。”壯漢顯得很得意,一下就打了過來。
陳重單手就抓住了他的拳頭,對方想抽回就驚奇地發現不能,隨即感到手臂在扭動著。
“哢嚓!”胳膊竟然被扭斷了。
“啊……”壯漢發出慘叫,根本反應不過來,急忙踢出一腳解圍。
陳重膝蓋將之一挑,胳膊肘向下猛地一磕,又是哢嚓一聲,大腿骨斷了。
眾人聽了不禁感到毛骨悚然,一個黃金段位竟然被如此輕易地廢了,這絕對超越了黃金段位!
陳重將壯漢推到在地,又對著他那完好的膝蓋骨與胳膊肘,踹了兩腳,對方直接昏死過去。
“我記得金老板養了幾條狼狗,把他給喂了。”
作為地下勢力的人,每消失幾個都是正常的,這卻讓幾個黃金段位心驚膽戰,直接被懾服了。
壯漢被拖動身子醒了過來,看到自己正被抬著,痛得驚慌道:“你們想要幹什麼?快放開了,重,重哥,我錯了,求你饒我一條命。”
陳重沒有吭聲,注視著那個鐵籠被打開,人被扔了進去,那幾個狼狗就喂了上來開始撕咬他。
“啊啊啊……放我出去,我不想死……”
壯漢叫著,但是他四肢被廢,連抓鐵欄都不行,就活生生地被撕咬而死,一塊塊肉被狗吃在了嘴裏。
陳重接著看向那幾個人道:“既然來了這裏做事,誰不聽話,那就得付出代價。”
“是是,重哥,我們明白!”幾個黃金段位變得老實起來,馬上去遵守來時安排的工作。
庫房旁邊已經有了新的人把守,那平靜的臉色見到這一幕也變了。
陳重看了他一眼離開,剛才砍指頭,還是感到對方有意在展示,雖然在這裏是客,但也不會被嚇到。
張鵬飛剛才接到電話要出去,當過來看到一個之前還囂張跋扈的黃金段位喂了狗,雙腿都忍不住地抖,李美琪采取的是懷柔,而重哥就是暴力。
開車去往江城大學的路上,他一直有話想要。
陳重似乎看出了,便先開口道:“鵬飛,一個黃金段位,目前招來不容易,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嗎?”
張鵬飛搖搖頭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千萬不要讓人騎在自己的頭上,不然別人都會認為你這個脖子柔,你強自然也人跟隨,一味的忍讓隻會叫人變本加厲。”陳重道。
“我知道了,重哥。”張鵬飛明白。
來到江城大學後,他直接將車開了進去,一個保安急忙攔著道:“等一下, 外部車輛不讓進。”
陳重講道:“那咱們就下車吧。”
忽然保安講道:“不不,你們請上車?這位先生是可以開車進學校的。”
“哦?這是為什麼?”陳重有些不明白。
保安道:“因為先生你在拍賣會上捐助了巨額錢財,所以學校將你列為了江城大學的十大感動人物之一,所以擁有了這項權利。”
“……”
來之前給唐清遠打過電話,不過他身體不太好,讓女兒過去了。
汽車開到了樓下,還是引起了人的關注,周邊的樓亮著燈,應該是在上自習課。
下車後,陳重走到了唐傲晴的身邊道:“晴姐久等了。”
“哼,下次來希望還是步行來吧。”唐傲晴沒有好臉色。
“這是為什麼,據學校給了我這個權力。”陳重道。
唐傲晴道:“能上江城大學的多數都是優秀學生,對於這特權不知作何感想,希望有正確導向之風。”
“嗬嗬,我隻是高中生畢業,沒那麼高的覺悟,你們那些係院長、主任還有校長恐怕都開著車往進去進,你應該去教導他們。”陳重道,“現實就是現實,你不提前一步認清,那就會落後於別人。”
唐傲晴不過他,就在前麵走著,就研究室的門打開了。
張鵬飛留在了外麵站崗,陳重跟了進去,將顏如玉的骨頭拿在了手中摸著。
唐傲晴將幾張片子和紙遞過來道:“經過鑒定,顏如玉的確有類似與寒體之症的病。”
陳重觀看著,於是道:“她這個骨頭我可以拿走嗎?”
她這是先寒體之症,一般人都活不過二十歲出頭,而她卻活了四十歲,那證明是得到了治療,隻有一線機會都不會放過。
按道理是不允許這樣做的,但唐傲晴沉默了一下道:“我爸因為研究室的設備沒有批準下來,賭氣生病了,我希望你能為我們這裏進行捐款。”
陳重明白了老頭為啥沒來,這是交換的條件,並沒有嘲笑她,而還對她為了學生與研究而敬佩,便道:“明我會捐兩千萬過來。”
唐傲晴看著汽車離去,想著人終究會成為自己討厭的人,哪怕身在象牙塔。
張鵬飛很不解重哥到了這裏隻是拿了一根骨頭出來,不過看著疑惑道:“這好像是人的?”
“這麼纖長的腿骨,肯定不是野豬的。”陳重摸著道。
張鵬飛對於重哥的行為,總是理解不了。
回到農家樂,陳重對它反複研究,但沒有得出個所以然,於是將之藏在了後院。
那母女二人看到,還不得嚇到了。
心地爬到了床,將手放在了蘇紫瑩的肚子上,見她沒有反應,也不知是原諒了他還是睡著了。
第二,在一處民房中,一個嬌柔的女人正在給肩膀換繃帶。
這人就是苗夜蓉,被陳重開槍擊中,就一直在養傷,聽副督主與任城主都被他搞下台後還吃驚了下。
還好沒有傷及骨頭,此時已經活動自如,也該是報仇與奪回金的時候了!
不過等到了棚戶區之後,卻見那些監視的人都消失了,以為躲在了暗處,逐漸放大膽子都沒看到人。
因為有人臉識別,她翻牆進去了,隻見陳重住的地方已經沒有人了。
倒是見到了一個女孩,名字叫丫丫,她的位置被發現,好像就是她爸爸告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