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回話,院子裏又傳來了匆匆的踏雪聲,四個人推門而進。
“這位畫家,我們大姐想請你過去吃個飯。”
領頭人單手叉了一下腰,手槍顯露了出來。
袁柔不禁站到了師傅的身邊,畏懼地看著對方。
陳重拍拍她的後背道:“你留在這裏,我等會過來。”
“她也要跟著去,不僅是你們,那個王老頭已經先被請去了。”領頭人道。
陳重浮現殺機,幹掉對方易如反掌,但王老漢對他們不錯,不能讓他受害。
“沒關係,我一個人在家裏也害怕,也過去吧。”袁柔開口。
不禁牽上了師傅的手,意思是不要緊。
陳重點了點頭,就帶著她一塊向外走去,忽然停下腳步。
“怎麼了?”領頭人問道。
“我不習慣別人跟在我的後麵,你到前麵去。”陳重道。
對方萬一開槍,那他不便保護這個嬌弱的徒弟。
“別給我來那麼多事!”一個弟上來就要推他。
陳重抓住對方的手一撇,對方疼痛下蹲,然後一腳踹了上去,人就在雪地裏翻了兩個滾,痛苦地起不來了。
“你找死!”
領頭人沒想到對方竟敢動手,他可不是風少幾個人可以相比的,當即打出一拳。
陳重微微詫異,對方竟會軍體拳,打得很方正,一般人還真不好對付。
不過不會靈活變通,顯得有些死板。
陳重腳步不動,身子閃躲了兩下,手掌刁鑽而上。
領頭人本以為擁有著青銅4段位,會打得對方招架不住,卻連根毛都沒抓到,有些心急之下拳頭大開。
忽然被胳膊一痛,震得向後退步。
陳重再一拉他的胳膊,一拳打在其腹部上,人就跟著倒了下去。
剩下沒動手的弟,見對方連位置都沒有挪動,就把他們這夥人第四強的人打倒了,不由得吃驚。
由於他們沒有槍,便把匕首拿在手上,凶狠地就捅了上來。
陳重來了個連環腿,蓋在了兩人的臉上,旋即就趴了下去,罵了一句道:“嗎的,非得讓我動手,你們還在我後麵嗎?”
“……”幾個人捂著疼痛的地方,老老實實地走在了前麵。
風少所在的地方客堂。
那個大波浪的中年婦女正在招待著,後翹部位不時被那些地下勢力的人拍一下,捏一下,還風情一笑。
她的男人顯然顯然是個老實人,將飯菜端上來,就在一邊站著,對於老婆遭到那樣的對待也隻有默默忍受。
“那個畫畫的實在是太狂了,居然敢打風少,當時我沒在,否則一定為你出氣!”
“你別高看自己,那個家夥估計有黑鐵段位,出手很幹脆,一般人還真不行!”
“這次軍哥領人過去了,我授意教訓他一頓,那子估計已經鼻青臉腫了。”
這些人邊聊邊喝著酒,忽然一個個都看向了門外。
那個軍哥帶去的人進來了,有兩個臉上還帶著鞋印,一副頹敗的表情,好像被押著的犯人。
緊接著就看到了那個畫畫的,帶著他的女朋友進來了,依舊展現著那平淡的表情。
這下明白是軍哥帶去人,都被打了,對方的身手再次讓他們高看。
“你以為有些身手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嗎?”風少將手槍拿了出來,對著他道,“你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!”
陳重淡淡道:“你大姐請我來,估計是不想打死我的。”
坐在主位始終沒話的貂皮女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,絲毫沒有自己人被打的生氣感,而是道:“那你我找你來幹什麼?”
“愛恨情仇,必有因果,咱們因畫認識,定然畫中帶果。”陳重道。
這麼裝逼的話使得這些低學曆的地下勢力都聽不懂,但貂皮女顯然明白,笑道:“我想聽聽具體。”
陳重道:“既然你們需要一張風景圖,那證明這個宣傳至關重要,還想著我多畫幾張,或者以畫家的身份來做介紹這未來的度假村。”
“好好好,沒錯!”貂皮女鼓起掌來,講道,“我很欣賞你,就為我們做宣傳吧!”
“抱歉,我不喜歡在媒體前露臉。”陳重拒絕道。
“你不怕我殺了你嗎?”貂皮女陰沉道。
又有幾把槍對準了他,一把還對準了王國忠。
陳重歎了口氣道:“好吧。”
貂皮女轉而笑道:“來,坐到我身邊來。”
身邊一個弟很有眼力價的讓開了位置。
“我叫鄭囡,是友公司的老板,這些都是我的員工,你來我這裏做一個總經理的職位吧,我們公司可價值數千萬,等開發了這個度假村,馬上就會變成幾個億。”鄭囡直接道。
眾人顯得十分驚訝,不過並沒有激烈的反應。
因為在他們這裏製定的便是,誰強誰就可以上位,不過內心肯定不服氣。
那個波浪發的中年婦女驚了,她還勸人家實在,再一轉眼地位又跟著上升了!
反應大的就是那個鄭風,連忙道:“姐,他才剛來有什麼資格成為二當家?”
“因為他有身手、有頭腦,你們誰比得過他?”鄭囡問道。
不過這年輕人的話語,又讓他們吃了一驚,還認為是活得不耐煩了。
陳重道:“我這個人習慣當老大,不喜歡屈居人下。”
鄭囡目光閃過冷意,隻當對方年輕,故意這樣惹人注目的話,便將手放在了他的腿上,向中間探去。
她又停了下來道:“你要想當老大,也不是不可以,前提讓我成為你的女人。”
“嗬嗬,這是很簡單的事情。”陳重將手一下就放在了她後翹的部位。
眾人簡直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,這年輕人太牛比了,連他們老大的後翹部位都敢摸,她可是白銀段位的!
鄭囡一怒,就要抽出刀子廢了他的手,不知又想到了什麼,笑著打開道:
“那我等你用行動征服我。”
一頓飯吃的是讓人充滿想象力,不知下一刻會有什麼變化。
完事之後,就讓陳重與袁柔到了另一間房,專門看護住了王國忠。
鄭風不解道:“姐,平常你早已讓他變成死人了,為什麼這麼忍讓?”
鄭囡反而先問道:“大軍,那個子用了多少招把你打敗的?”
在他們想來,怎麼也得有幾十招,畢竟看他不像那兩個弟,臉上還有鞋印。
然而大軍的回話讓他們震動了一下。
“我打那個子,他根本連腳步都沒有動,手掌在我的腋下一插,又拉了我的手一下,一拳打在肚子上,我就倒下了。”
“我也做不到如此輕鬆隨意,”鄭囡道,“看來找上他更沒錯了,葉強率領的人不是到了嗎?要與我們決一死戰,那子可是一大助力,明讓他也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