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夜蓉的嘴角露出冷笑,轉頭對著脖頸上的黃色的蛇道:“金,去把他給咬死。”
那條蛇竟然順著牆壁遊走下去,對著已經衝來的人,就是直直一口。
陳重伸手去抓,竟意外地發現它的速度很快,而且很光滑,一下咬在了腿上。
人頓時心跳加快,有些眩暈,視力也變得模糊……
等著蛇放了毒,還想在對著脖子再來致命一擊時。
陳重咬了下舌尖,稍微清醒了,手在蛇身上盤了一下,猛地在地上一抽。
那條蛇的腦袋很硬,將一塊石頭都給撞碎了,反複抽了幾下再也頂不住就暈了。
然後雙手對著蛇身打了一個結,扔在了地上。
“金!”苗夜蓉很驚異對方中了蛇毒,好像沒什麼事。
這條金蛇是從師傅那裏偷偷帶出來的靈蛇,產生的毒液是很珍貴的藥材,而且生對一些蟲類有震懾的效果。
如果那不回來,那肯定是要遭受到懲罰的。
她當即跳下牆散出了蟲刺。
這不是夏,穿著比較少,陳重也非普通的安全員,用手臂一揮全部掉下。
拔出手槍開了一槍。
苗夜蓉盡管躲得十分快,還是肩膀上挨了一發子彈,吃驚不已。
不甘心正要發出蠱蟲,旁邊傳來了大量整齊劃一的腳步聲,應該是訓練有序的安全員。
再耽誤下去,不僅金蛇搶不回來,還有可能把命留在這裏。
不由得後悔剛才陳重給予機會,自己為什麼沒珍惜,跺跺腳跳上牆再次逃跑。
陳重有心追,但頭腦開始昏沉,隨即倒在了地上。
“領導,領導……”王航喊道,“領導中毒了,趕緊送到醫院去!”
一群人手忙腳亂地將前副站長給抬上了車,連忙打開警笛,摩托車在前開道,送往了醫院。
王航沒有走,而是安排剩餘的人清理著現場。
剛才的槍聲與火光引起了居民們的不安,也讓人解釋了一下,遇到了罪犯抵抗,已經清理完畢了。
幾個安全員麵容扭曲地躺在院子裏,身上有不少傷口,讓他有不的難過與心有餘悸。
忽然見到旁邊的有一條金蛇被纏在一起,靜靜不動著。
想到了就是它將領導給咬了的,本打算拿出刀宰了它,又想到它纏在那蠱女的脖子上,必定有奇異之處,就先裝進了一個袋子裏。
在第一醫院,醫生們聽陳醫師被毒蛇咬了,就連忙展開了救治。
隻是剛來沒一會兒,人就醒了過來,外麵的褲子被脫了,隻剩下一個四角褲。
還好蘇紫瑩看他太省了,都有洞了還穿著,專門為他買了幾條,不然就丟人了。
“陳醫師,你你沒事了?”旁邊的醫生詢問道。
陳重忽然感覺體力比之前好了很多,感到奇怪道:“沒事了啊。”
“我還是給你做一下檢查吧。”那名醫生檢測過後,還真的沒事了。
又對他被藥的傷口進行了辨別,判別應該是一條無毒蛇。
那怎麼會是無毒蛇呢?感覺比眼鏡蛇的毒性還要大,也許是與從泡藥水有關。
“老公,你沒事吧?”蘇紫瑩在門口焦急地喊了句,跑了進來。
“別跑別跑,心地板滑。”陳重下床將她扶住,“我沒事,遇到事情不要慌,看你這一頭汗水,受了冷風也會生病的。”
蘇紫瑩手放在他腿上的傷口看著道:“你怎麼檢查著就被蛇咬了呢?還有棚戶區的槍聲是怎麼回事?”
“遇到了逃犯,對方還養了蛇進行對抗,這不心中招了,幸好沒有毒。”陳重解釋著。
蘇紫瑩懸著的心放了下來,手抓著他的手道:“人的想法隨著時間,或者某些變故會改變,我現在就想平平淡淡的生活,希望這一早點來臨。”
陳重握了握她的手,應該沒幾了,省都評選完畢,他就先讓陳大柱過來一趟。
旁邊的醫生見兩口子在你儂我儂的話,收拾著準備往外走去。
“醫生,我見那煤煙之毒怎麼變得那麼嚴重了?”
醫生轉過頭,歎了口氣道:“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?哪裏都檢查不出問題。”
“沒有去村裏進行調查嗎?也許是環境問題造成的。”陳重道。
“去了,也沒有找出原因,”醫生也是胡子拉碴,用手揉了下臉道,“大家都被搞得很疲憊,現在那些專家們正在會議室爭吵得不可開交。”
“我過去看看吧。”陳重道。
之所以胡毅沒找上來,是看他也沒有拿出有效辦法,再者來了專家團隊,也對一個年輕人提出了質疑。
“我認為根本不是無煙煤的問題,大家隻是鑽進了死胡同。”
“不是無煙煤,為什麼會有煤煙中毒的現象?為什麼患者都是使用了煤後出現的?”
“那是無煙煤與什麼物質混合了,實際上那個才是真正的殺手!”
“這不是又回到我們到農村考察的問題上了嗎?”
一群人議論哄哄的,你一言我一句,根本沒出什麼。
陳重與蘇紫瑩進來後,並沒有急於詢問情況,而是走到一張桌子前,拿起了一個檔案。
上麵寫著就是農村無煙煤調查報告,有幾張照片落了出來,是好幾個人用手掐著自己脖子慘死的恐怖畫麵。
“啊……”蘇紫瑩不由得後退兩步,被驚嚇到了。
陳重放在了她的後背上道:“老婆,不要害怕,他們隻是一些可憐人。”
蘇紫瑩的叫聲,吸引了這些專家們,轉過頭不知怎麼進來兩個人。
“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?”
“出去,不知道是在開會嗎?”
兩個專家的語氣很衝。
陳重還未解釋,本地的專家道:“他是陳醫師。”
“你就是那個號稱江城第一醫師的年輕人?我看隻是狗屁,就會蹭熱度而已。”
“哼,你不是有了初步治療辦法了嗎?拿出來呀?最後讓我們背鍋!”
蘇紫瑩見陳重被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圍了上來,不由得擋在上前道:“我老公怎麼你們了,就對他這樣講話?請放尊重一點!”
一個江城醫生隨後解釋了問題。
因為陳重與副城主去了夢城參加了督主的會議,並當著京城電視台做了采訪。
有了治療的辦法,這就使得各城市的煤煙患者一下聚集而來。
本來江城醫院就有壓力,現在更是疲於應付,而他這個當事人卻又在江城大學校慶中大放光彩。
如果這些人都遲遲得不到救助,對於陳醫師沒什麼影響,但對支援的專家就是打擊。
陳重明白後,並沒有對他們的陰陽怪氣而生氣,隻是道:“抱歉,影響到大家了。”
“你一句道歉管用的話,我們出門就不用冒著生命危險了。”一個中年男醫生道。
這時馬向北道:“陳醫師也是為了評選省都成功,可能也沒意識到嚴重性,也別責怪他了。”
“他是成年人了,得為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!”另一個醫生盯著這年輕人道。
不,是幾乎所有人都在盯著他。
這次事件得有一個人負責,來挽回他們治療不利的名聲。
蘇紫瑩不由得焦急,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?好像把事情怪在她老公的頭上了。
陳重思考了一下道:“我有可以讓病情延緩的藥物。”
“延緩病情?你在開什麼玩笑?”一個瘦臉老醫生道,“我們連什麼原因造成都不知道。”
“又在吹牛了。”一個女醫生道。
“明上午之前,我會交過來,如果不能我一力承擔責任。”陳重淡淡開口。
胡毅與本土醫院的醫生們互相看看,這是多麼熟悉的台詞,上次肺病治不好時,他也過類似話語,不禁有些羞愧。
“陳醫師,我相信你可以的!”胡毅站出來道。
馬向北跟著道:“陳醫師,我也相信你!”
“陳醫師,我們相信你!”本土醫生跟著道。
不管這些人其中因為他地位的關係,話語是否有真假,足以震住這些外來專家了。
回到家之後,陳重極為珍貴的千年陰氣太歲拿了出來,隻留下少許,剩餘的全部配到了藥中。
又聯係了一家藥材公司,把羅列的清單傳了過去。
因為是大筆訂單,對方不敢怠慢,馬上加班加點地完成任務。
“老婆,一直沒跟你,你那個完美公司就是我收購的,包括工廠,一塊過去看看吧。”
蘇紫瑩其實也有過這方麵的猜測,她有些想念曾經的工人,就跟著一塊過去了。
現在已經是晚上了,夜間的工廠還在運行著。
因為生產的化妝品是對應俏佳人的,領導們都不敢怠慢。
不過聽要來一位重要人物,竟然紛紛要求停工,讓出來迎接。
對於搞這麼大的排場,工人們都沒什麼興致,畢竟與他們沒有關係。
一輛奧迪車進了大門,因為不是本廠車無法識別,車後座的窗戶落下,一個女人的腦袋露出來道:“老李,還在幹門衛呢,快把升降杆起來。”
六十多歲的門衛聽著耳熟,從窗戶上一看,是一張意想不到的麵容,驚喜道:
“總裁!是你?您回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