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洪府之外的兩公裏處,幾十輛的麵包車從不同的地方開了過來。
每一輛車上下來七八個人左右,每個人從後備箱中拿了器械,又分散了開來。
李美琪一方的各個老大們,很有興趣的搬來了燒烤用具,在一起喝著啤酒吃著烤肉,好不愜意,完全不知道有人慢慢地摸近了。
“我那娘們就是心,還讓我們要看護著,有那電網呢,除非不怕成為烤肉。”
“哈哈哈,還真形象,咱們呀隻派幾個人盯住就行!”
“我藍帶嘴上得好聽,要給我們分地盤,自己卻不派人在這裏,先把好的占光了……”
幾個老大坐在一起,也商量著,如何獲取更大的利益。
這時旁邊一桌的弟,其中一個站起來,走到圍擋旁邊要去撒尿。
他有點喝多了,人有些迷糊,頭一低一低的,忽然一抬頭,就見到了黑壓壓一片人在向這邊走。
以為看錯了,揉了揉眼睛,依然存在,正想要問對方是哪裏的。
旁邊猛地出現一個人,掄起一個棒球棍就砸在了他的腦袋,人跟著倒在地上。
這時那群人走了過來,一個領頭的人一看圍擋中的人,點燃一根煙,冷笑了一聲道:“殺!”
當幾百人出現在這些老大麵前時,讓他們驚動不已,急忙喊著救援,但是已來不及。
幾乎是單方麵壓倒,除了少數逃跑的,剩下的全部交代在了這裏。
架子網被拆除,洪銀寶重新走了出來道:“陳重,李美琪,咱們可以好好玩玩了!”
陳重在醫院呆到了淩晨兩點,猶豫著要不要回家,怕打擾到母女二人,又怕蘇紫瑩擔心。
這時電話響了起來。
李美琪在那邊著急道:“重哥,不知從哪突然冒出幾百人,對我們的人進行了突襲,把洪府的人給救走了。”
李美琪很驚異重哥的直覺,也責怪自己沒有加強防備,那些老大肯定沒當回事。
心驚膽戰地等著他的批評。
陳重想了下,既然不知對手是誰,那一定也沒抓到俘虜,對她還是很失望的。
“美琪,今是第三了。”
李美琪聽著掛斷了電話,有些茫然,這是要準備換掉自己嗎?
陳重正要離開醫院,忽然一群人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,抬著一個人。
“醫生,快來,我兄弟受傷了,需要救治!”
值班醫生一見對方是社會人,身上還沾染著血,按下了報案電話。
隻是還沒撥通,一個人直接一把刀架在在了他的脖子上道:“你特嗎打個電話試試?”
值班醫生不像第一醫院那麼硬氣,直接慫道:“我馬上安排救助。”
陳重心有疑惑,因為從對方口氣聽出,好像就是救援洪銀寶的人,想不到在這裏碰見了。
他直接過去道:“我來幫忙,我來幫忙。”
“你特嗎是幹什麼的?”其中明顯是頭目的人問道。
那個值班醫生回答道:“他是我們醫院最好的醫師。”
頭目一聽便道:“那趕緊吧!”
陳重正好見到剛才的女醫生,叫道:“彭醫生,你來幫我搭把手。”
彭醫生見到一群渾身有血的社會人士,那嚇得想裝作看不見,卻被叫住了,恨得牙癢癢,還是充耳不聞想走開。
“那個女醫生,你沒聽到叫你嗎?裝什麼?信不信我幹死你?”一個人用刀指著。
彭醫生就不敢再裝了,雙腿哆嗦著走了過來道:“大,大哥,我是呼吸科的,對外傷不了解。”
“沒關係,等會救治時,你配合我就行。”陳重忽然問道,“救人是醫生的職,你就這麼冷漠嗎?”
彭醫生咬了下嘴唇,沒想到他在這裏等著奚落自己。
那個頭目欣賞道:“這位醫生很有品德,就衝你這句話,我認你當兄弟了,以後有了事,盡管找我喪屍!”
“那謝謝喪屍大哥了。”陳重著將受傷昏迷的弟推到了手術室。
彭醫生跟著進去後,以做手術時,不能被打擾將門給關住了,就瞧著他道:
“你就是一個人,公報私仇,還所謂的陳醫師,不過是包裝出來的,這個壞人能救助嗎?”
“這有什麼不能救助的?即使是死刑犯,那也要為他治好病,再送到刑場,這叫人道主義,”
陳重淡淡道,“彭醫生,你這麼高尚,為什麼還要把人分成三六1九等呢?”
“……”彭醫生吸了口氣,哼了一聲道,“你的對,我應該救他,但你卻拒絕了那些人,這就是你的汙點!”
陳重見她還在胡攪蠻纏,便沒再理會了,見這個弟失血過多,轉而打開了搶救室的門道:“各位,你們兄弟是什麼血型,他流血過多,需要輸血。”
喪屍道:“他是B型血!”
“嗯,李醫生你趕緊去拿血袋來。”陳重道。
李醫生就是值班醫生,以為讓去報案連忙走開了,實際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早有人打了電話。
陳重也真是讓他去拿血袋,等李醫生回來後,卻回答正好醫院的血袋用完了。
喪屍凶狠道:“那該怎麼辦?”
李醫生嚇得不敢其實醫院有血袋,隻有道:“我記得彭醫生是B型血。”
陳重若有意味,便道:“那就抽彭醫生000毫升血吧!”
彭醫生瞪大了眼睛,還沒反應過來。
喪屍便道:“趕緊給我兄弟輸血,否則我一刀砍了你!正好我也是B型血,等會也給我來800毫升吧。”
彭醫生一聽不由得道:“這是要進行病毒檢查和交叉匹配的,怎麼能隨便輸血呢?”
喪屍沒什麼文化,對這也不懂,一聽便皺起眉頭。
陳重講道:“喪屍大哥,情況緊急。”
喪屍便沒再多想,直接罵道:“你特嗎的別廢話,趕緊抽血!”
彭醫生害怕發出哭腔道:“輸這麼多會要了我的命的,你完全可以去血站拿血。”
“你現在不輸,命現在就沒了。”喪屍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彭醫生便哭著挽起了袖子,正當準備用針紮在手腕處時,被奪了過來。
陳重道:“我本來不想教育你,但你剛才的行為會讓很多人誤解我,一個人如果能幫助更多人的話,那為了一個人死亡,是不應該的,你也算一個十足的聖母婊。”
“怎麼不輸血了?”喪屍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