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鋒不明白他在等什麼,難道是安全員嗎?
這樣的槍戰還是在浩海區,人都未及時而來,那證明是來不了了。
洪彪見陳重為了他,而無動於衷,那感動的淚是稀裏嘩啦的,喊著:“重哥,你開炮啊,不要讓我瞧不起你!重哥……”
“……”陳重總有種串場的感覺。
洪銀寶也因為他的話大怒,舉起了手槍,正要給他來一發。
忽然一道殘影急速而來。
“洪先生心!”
正巧那兩個黃金也出現了,對著殘影打出一拳。
卻震驚到無以複加,手臂碎裂,整個人吐了一口血倒飛出去。
來人正是吳敵,一手抓住洪彪,正要給洪銀寶來上致命一擊,又被兩個弟擋住,替當了拳下之鬼!
那些弟們這才反應過來,舉槍就射,但通通地都被躲了過去。
吳敵再次出現時,就站在了陳重的麵前道:“老大,我來晚了。”
“不晚,”陳重擺手道,“洪彪,你沒事吧?”
洪彪慚愧地道:“謝謝重哥再次救命之恩,我應該聽你的話的。”
“沒關係,其實你做得並不錯,家族大事當然需要謹慎處理。”陳重回答。
刀鋒見識到剛才那一幕,駭然不已,把那不該有的想法深深地埋在了內心。
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。
人家光明正大地,將足以引起世界瘋狂的能量藥水拿出來,能沒有能力保護嗎?
這種身手恐怕得有鑽石級別,在國際戰場上都是一流強者行列的,屬於仰望的存在。
他來江城時就得知這裏最厲害的是鉑金級別,當然也有鑽石,卻隻是寥寥數人,陳重身邊就有一個,他到底是什麼身份?
洪銀寶被一個弟撞翻後也吐了口血,見兩個黃金昏死過去,嚇得一顆心狂跳,從來沒見過這麼屌的人。
急忙在弟的保護中撤退了。
“老大,還追嗎?”吳敵問道。
“別追了。”陳重讓他隱藏身手的,沒想到表現得還是那麼強。
這讓聖使那邊的人知道了,容易做出提前準備……
陳重這時道:“看來還是免不了一場大戰,洪彪你和李美琪一起攻擊不容易占領的地盤,務必一舉拿下!”
洪彪不明白道:“不是應該拿容易被占領的地盤嗎?”
陳重道:“洪銀寶應該嚇得不輕,必定擔心被報複,會將精英力量集中在洪府,現在正是攻打難啃骨頭的時候!
而輕易可以占領的,就可能存在反複爭奪,這樣就陷入了拉鋸戰,影響不好。”
“我明白了,這場戰鬥就交給我妹妹和李美琪了。”洪彪遺憾自己受傷不能前去。
這裏發生了搶占,盡管這條街上沒什麼人,還是引起了不的轟動。
而安全車遲遲才過來,馮嵐一身製服帶隊走來,對於這場景很是震驚。
見陳重一個人站在一邊,就急忙走過去道:“你,沒事吧?”
陳重冷著一張臉問道:“你們這出警速度可真夠低下的,為什麼才出來?”
馮嵐目光複雜,低頭道:“領導,督主府來人了,拖延住了我們。”
陳重有些皺眉,洪銀寶對他的身份不害怕,恐怕已有了督主府這層關係,回過神道:
“我已經不是你的領導了,還請馮衛長下次出來快點,否則我們這些市民都要被打死了。”
馮嵐不由得一陣氣道:“陳重,你是市民嗎?那邊被槍槍爆頭的都是洪銀寶的人,你與洪彪是一起的,
就衝這一點你就很有嫌疑!我可以把你抓起來!現在我問你,剛才槍戰你參與了沒有?”
陳重皺眉,自己一手提拔了她,救過她的命,她還想抓他?
“我問你參與槍戰了沒?”馮嵐盯著他道,心中卻在回答沒有,回答沒有。
“參與了。”陳重看著她,不相信她會抓自己。
馮嵐身子有些發抖,招呼道:“來人,把這個犯罪嫌疑人抓起來!”
一眾安全員不由得互相看看,這馮衛長是鬧哪樣呢?
一個中隊長提醒道:“衛長,這是陳副站長,咱們的老領導……”
“我難道不知道嗎?”馮嵐瞪眼道,“公值人員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快點!”
“領導,對不起了。”一個安全員上來就要戴手銬。
陳重被押上了安全車。
馮嵐胸口起伏著,轉而道:“對陳曉華一聲,這裏隻是在拍攝電影,避免引發恐慌。”
旁邊的下屬道:“是!”
陳重這是第二次以受審的方式被關了起來,與上次區別的是這次沒有其它人員。
坐在審訊室的桌子上,人顯得十分困乏,早知道就不讓吳敵等人先走,自己留下了,還出了個這麼情況。
“沒有我的命令,誰也不允許靠近!”馮嵐手下了一句,走進鐵門坐在了陳重對麵,一臉威嚴道,“姓名?”
陳重無語,這些女人就喜歡這一套,回答:“陳重。”
“性別。”
“男。”
“愛好。”
“愛好?”
馮嵐板著臉道:“就是喜歡看什麼,吃什麼,玩什麼?”
“這與案情有關嗎?”
“當然有關係,我要從這上麵分析,壞蛋是怎樣煉成的!”
“我喜歡……”這有點把陳重給難住了,好像活著有種無趣之感,搖搖頭道,“我要是,我喜歡什麼我都不知道你相信嗎?”
馮嵐似乎看到了他獨自一人站著的孤獨,繼續道:“那你愛過幾個女人?你愛她的什麼?”
“我愛過……”陳重向蘇紫瑩唱了月亮代表我的心,但自己真的愛她嗎?
什麼是愛?愛是什麼?
竟然讓他一時迷茫起來了。
心就感到十分得累,想要回家。
對了,愛是給了一個心靈棲息之地,愛人就是自己不斷想念的人。
蘇紫瑩不就是嗎?她還懷了自己的孩子。
“我愛蘇紫瑩!”
馮嵐雙目溢出淚光道:“那我呢?”
陳重猶豫片刻道:“馮嵐,你是我的好戰友,好同事。”
“不止如此,”馮嵐看看他,忽然就瘋狂起來,一下站到他麵前,揪住了他的衣領道,“你給與了我尊嚴,但是我在你麵前不想要……”
她便將他按倒在地,瘋狂地口勿著他的臉脖頸,迫不及待地解了彼此的衣服,拿著他的手攀在自己的高峰上,另一隻手去觸及下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