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裏正圍著一眾院領導,在商量著什麼,見到來人也紛紛親切地稱呼著陳醫師。
“嗯,我找施老有點事情,怎麼退休了,這醫院的領導還不讓你得閑嗎?”陳重問道。
施淵博歎了口氣道:“退休了,但一身的醫術還在,那自己的責任就不能放下。”
陳重尊敬道:“施老高尚的品德,是晚輩學習的。”
胡毅這時候也十分熱情道:“師弟呀,你的品德也是我們要學習的,在鄉化醫院,你的那番話真是警醒我們,
醫生治病救人,首先要做到救助人心,這句話我要裝裱在每個醫院的大門外,讓每個從業者都看看!”
陳重聽了倒是頗為不好意思。
施淵博對於胡毅叫的師弟,也沒有糾正,他也是有些虛榮心的,接著拉著陳重道:
“這煤煙吸入過多,也是不好治療的,你有什麼有效的辦法嗎?”
眾醫院的領導們看過來,他們都不想再遇到上次,肺病患者住滿院的情況。
這次的雖然沒有那麼嚴重,但是涉及的地區太大,一不心就會形成輿論。
陳重思考道:“煤煙不嚴重的做好登記,直接讓他們出院。”
眾人以為他會再次使用妙手回春之術,這個辦法有些讓人大跌眼鏡。
胡毅猶豫道:“師弟,醫院是收治病人的地方,把人趕出去還會遭到非議。”
這時一個主任問道:“陳醫師不是在鄉化醫院做過手術,將人起死回生了嗎?
不如把這法子教導出來,讓我們對不嚴重的患者治療,這樣也能在巨鹿行省顯示出醫院的突出地位。”
眾人都沒有話,一個個看著陳重,其實這就代表他們的意思。
陳重也沒有話,肯定是不能把自己秘密暴露出來的。
胡毅要學習,原來是設了一個套,拒絕了那就不道德,反而是表裏不一了。
一個副院長忽然看似維護道:“有些醫術是不外傳的,咱們應該尊重陳醫師,畢竟他還是救了人的。”
“是啊,他有一身本事,舍不得傳出來,名頭全讓他給占了。”還是那個主任陰陽怪氣道。
陳重笑嗬嗬道:“請問這位主任,你家裏有幾套房子?”
“我家裏有四套房子,”那個主任還頗為自豪,問道,“怎麼了?”
陳重建議道:“我看街上有不少窮人,不如你把四套房子都送給他們吧?加上你的存款。”
“……”那個主任明白他什麼意思,便道,“這性質不一樣,你教給我們,你還擁有那醫術,但是我給了房子就沒有了,這叫授人魚不如授人以漁。”
好幾個領導暗暗地伸出了大拇指,覺得他很給力。
“有道理,”陳重點點頭,轉而道,“我這就教你們治療的方法。”
眾人以為他可能會直接拒絕,沒想到很幹脆的同意了,猜想是因名聲所累,人的名聲也不能太好了啊。
陳重詢問了哪裏有煤煙中毒的患者,一個醫生領著走向去,一大批領導們跟在後麵,來到了一間病房。
一人當得知是陳醫師要為他治療時,就顯得很激動。
陳重示意他鎮定下來,拿出一根普通的銀針,紮在了他的腦袋上,就抖動了起來。
有些人見過這一幕,有的人卻沒看到過,但都對這以氣禦針感到豔羨。
一點點白色的粘液從頭頂出來了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
患者驚異道:“我感覺頭腦清醒多了,不像送來時昏昏沉沉的了,謝謝你陳醫師!”
陳重轉而道:“我已經上手教了,你們看在眼裏,學會了嗎?”
眾人:“……”
陳重環顧道:“我是白銀段位,因為懂得醫術,更能熟練運用銀針,所以堪比黃金段位,
治療一次還要消耗我不少內力,你們隻看見了別人會,就想著學,但有這個能耐嗎?”
“……”眾人這下猶如被打了臉,顯得自己有些醜陋了。
陳重再問道:“雲楠白藥可以治療跌打損傷,你們怎麼不把這國家保密配方給問出來,惠及大眾呢?”
“……”
胡毅舔著臉為他捶著肩膀道:“師弟,你別生氣,大家都是救人心切。”
陳重也沒在這上麵多什麼,轉而道:“關於煤煙中毒這一事,其實應該彙報給江城府,讓他們也參與到其中,不能讓醫院總是背鍋。”
“對呀!我怎麼沒想到呢。”胡毅其實就是怕承擔責任。
胡富強死了,一招不慎就會丟掉這個第一院長的位置。
所以就想讓陳重把治療方法講出來。
沒想到一個武道段位直接把人都卡死了,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會使用銀針的限製。
胡毅又遲疑道:“這個彙報……”馬上新任的副城主恐怕不會對他有好臉色。
陳重看著胡毅的模樣,想到他其實對自己還是不錯的,便道:“我來吧。”
這時門口走來一個人詢問道:“這麼多中了煤煙的患者是怎麼回事?”
眾人知道來人是督查使的下屬,副院長隻好將情況講了一下。
來人道:“還請相關領導來一趟吧。”
……
沈丹晨坐在院長辦公室道:“我聽這個無煙煤可是副督主牽頭搞起來的,還受到了新聞媒體的關注,我想聽一下你們領導具體的措施。”
眾醫院領導生怕回答不好而互相看著。
施淵博準備講話,陳重先開口道:“措施分為三點,第一,不用就是積極治療;第二,他們應該都是使用了無煙煤,宣傳正確使用方法,並且調查它裏麵是否含有雜質;第三,對患者進行分流而治,減少醫院壓力,這需要江城府的配合。”
沈丹晨想了想道:“看來副城主要早點上任了。”
等眾院領導們帶著各種心思離開,陳重剛到了門口被叫住了。
“陳醫師,明晚有空嗎?我想請你吃一個飯。”沈丹晨問道。
陳重由於著急,便道:“明再吧。”
沈丹晨錯愣了一下,並沒有什麼。
陳重跑了出去,施淵博正在一邊等著,歉意地道:“兄弟,剛才有些抱歉,我也存了私心,你來時要找我,是什麼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