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重望著對方那一臉的麻子道:“你是洪銀寶派來的人?”
“這沒什麼不能的,我是洪銀寶聘請的保鏢,也是派來殺你的。”麻子臉道。
“你是什麼段位?”陳重問道。
“黃金,你這個白銀是不是很鬱悶?”麻子臉笑了笑道,“聽藍帶招來了個黃金5,那個人也許能與我打鬥一會,殺你……隻需片刻!”
罷他就邁步衝來,就是很強的一腳。
陳重本想幹脆利落地將他給殺了,忽然注意到旁邊有一輛藍色的車慢慢地行使而過。
這裏發生了槍戰,人流車流都四散而逃,它還能這麼鎮定,想必車裏有什麼人物。
於是又隱藏了身手,裝作堪堪避過,一拳打了出去。
麻子臉露出嘲諷,一下就扭住了他的胳膊,想要殘忍地折斷。
但沒料到這子夠卑鄙,居然使用了一招猴子偷桃進行了圍魏救趙。
這把他給氣壞了,淩厲地一腳踢出對方這次沒有避開,滾了出去。
那輛藍色的車停在路邊,後座一個女人抽著煙問道:“蔣俊,你他能殺了那個黃金段位的人嗎?”
駕駛室顯得很精幹的男人道:“不行,很少有人可以逾越大段位殺人的,我看他躲得很幸苦。”
“那那個黃金段位可以殺了他了?”女人問道。
“陳先生十分靈活,而且頭腦清晰,也是不容易殺的,但時間長了會有生命危險,”蔣俊問道,“是不是要救他一下?”
後座的人就是“沈丹彤”。
隻見她搖搖頭道:“不著急,你不了解陳站長,他應付過艱難的場麵很多,而且是一個要強的人,等會堅持不住了再援手吧。”
沈丹彤本來是想與陳重談事情的,見有人要殺他,正好也就不用了。
陳重剛剛站直,對方又是凶猛地一拳,裝作為了卸去力量,繼續後退卻被絆倒在地。
麻子臉見他已經頂不住了,就慢悠悠地走了過去,想要一擊結果了他。
忽然見他掏出一把手槍,對著他就開了一槍。
來之前對這位從隊長升任為副站長的陳重還調查過,知道他不簡單,就沒有掉以輕心。
下意識地就向一邊閃開。
“嘭嘭嘭……”
一發子彈擦著麻子臉就過去了,留下了一道血痕,其中一顆還打在了胸口上,這使得他大駭。
這是什麼槍法,竟然如此之準?
如果不是被打火機擋了一下,恐怕不死也要重傷了。
沒敢再繼續攻擊,閃身到一棵樹後,左右晃動地跑開了。
“這家夥還挺機靈的,還知道逃跑。”
陳重還有點後悔,如果不是圖一時爽快,而沒了子彈,若是點射,不定還能殺一個黃金,這可就是大新聞了,唉,失策失策……
“差點槍殺了黃金段位?”那位司機看著,顯得十分驚訝。
沈丹彤卻是若有所思道:“開車過去。”
陳重就站在一邊,等到人下來後,才知道了是誰,還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。
“重弟的身手很犀利。”沈丹彤示意汽車先開走。
“與你相比,就是巫見大巫了,有些通過努力可以達到,而有些就得依靠神奇。”陳重道。
沈丹彤明白他的什麼意思,也沒有隱瞞道:“我沒料到你會認出我來,但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,不該的不會,隻是想給你提個醒。”
陳重默然片刻,問道:“胡富強是你殺的吧?你們接近沈丹晨最終是什麼目的?”
“嗬嗬,你要是想知道,可以加入我們了解,你是一個人才。”沈丹彤目光流轉道。
“不可能,不管你們做什麼,那種行為是邪惡的,有的人已經因此而死了,我不能讓自己變成魔鬼。”陳重拒絕道。
“世界上沒有所謂的邪惡,”沈丹彤講了一句,拋了個女眉眼道,“你看見了我還有沒有姓欲?
你所做的就是正義的了?沈丹彤是你殺的吧?所以你找到我時,顯得很不可思議。”
這一連串的問題提出,就目不轉睛地看著他,可惜讓她失望了。
陳重盡管內心有了波動,臉色卻一點也未變。
沈丹彤招呼著車回來,手在他的肩膀上一搭道:“你要是想嚐試一下我這個假的與真的有什麼區別,我在家裏等你哦。”
忽然她嚇得後退了兩步,因為對方的眼神閃過了一道寒光。
陳重幽幽地歎了口氣,講道:“你既然扮演了她,那就多少對自己的兒子有些傷感之意,沈丹晨不是傻子。”
沈丹彤坐回了車裏離開,想到了沈丹晨發現胡有才死亡,窗外有人還真不是瞎……
洪府。
洪彪被救了的消息傳來時,洪銀寶雷霆大發了一番,沒料到對方竟然有黃金段位的高手。
而且那個藍帶的老板李美琪竟然沒有通知一聲,就成立了酒吧協會會長,並蠶食了一些勢力,不過了解到後麵是陳重。
一係列的矛頭又對準了他,洪銀寶也是擔心被加害,就讓一直重金養著的黃金段位的人出來保護。
這次更是做了精密的計劃,環環相扣,勢要把陳重給殺了,那李美琪就不攻自破了。
等麻子臉回來後,洪銀寶趕緊起身道:“京廣,怎麼樣?”
京廣心有餘悸道:“失敗了,還差點被殺了。”
“什麼?”洪銀寶不由得站起來道,“陳重那子身手真的很厲害?”
京廣搖了搖頭道:“我本來就要殺了他了,沒想到他掏出了槍,而且槍法極準,幸好被胸口的打火機擋了一下。”
洪銀寶鬆了一口氣道:“這次不成,還有下次機會。”
陳重的摩托車被撞壞了,讓人送到了修理廠,自己打了個車回到家後,發現家裏沒人在。
丫丫騎著三輪路過時道:“瑩瑩姐生病了,她今一直很冷,蓋上棉被都不行,黃阿姨就把她送到了醫院,她怕你擔心,就沒有告訴。”
“該死的寒體之症!”陳重憂心忡忡地征用了丫丫的三輪車,雙腿蹬得飛快衝向了鄉化醫院。
因為著急,並沒有讓胡毅傳達自己的身份,問了好幾個人才得知在哪個病房。